所有的诗人——顺便说一声——
都跟虚幻的爱情交上朋友。
往往有一些我所爱的身影
来到我的梦中,于是我心头
便珍藏着它们隐秘的形象;
过后,缪斯又使它们活在纸上:
于是就这样,无忧无虑的我,
便为山中的少女[80],我的理想而歌,
也歌唱沙尔吉河畔的女囚徒[81]。
如今,我经常,我的朋友们,
听见你们这样向我发问:
“你的竖琴在为谁怨诉?
在这群妒妇当中,你对哪一个
奉献出你的竖琴所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