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常用血把字迹描画
在温柔女伴们的纪念册上,
把普拉斯科菲亚[24]称作波林娜[25],
谈话的调子像唱歌一样;
腰带也束得紧了再紧,
并且还学会使用鼻音,
把俄语的“H”读得像是法语。
然而这些很快便成为过去:
束腰、纪念册、公爵夫人波林娜、
写满伤感短诗的小本本,
全都被她忘得干干净净;
她又把赛林娜[26]叫作阿库里加[27],
并且最后又重新戴上睡帽,
又重新穿起了棉布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