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爱情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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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喜欢就好

我们四个人直接往严历家走去。严历的妈妈现在又开始了早出晚归加上夜班的正常班次,于是嫌弃景彦家太热的我们又把聚会地点转回了严历的家,麻将也重新搬到了桌面上。

下午我们四人情绪都不太高,乔淼和景彦搭着严历、项寒打了几圈麻将后,也罢手来跟我和宫维维聊天。

五班自从会考过后,就陆续开始有人毫无征兆地离开,班主任会在第二天通知大家一声,某某同学只等发放毕业证而不参加高考,所以从今天开始就不来学校上课了。

然后这位同学就再也不出现在教室之中。

严历说他们二班也同样如此。

从会考到现在也有不少同学离开了,班上的空位很多。

那些空位其中之一,是何栋的。

每个人走的时候都是悄无声息的,似乎自己在高考的比拼中的临阵脱逃很是有些丢人。

后来听说其中某个男同学娶了个农村户口的姑娘去乡下种地了,也有的同学回了家后自己开了买卖,其中去学了理发烫头同学格外多一点。

就这样,高考还没开始,有的人已经告别校园,走向社会。

大家各奔前程,各自安好。

平安夜前的那个周末,我给景彦准备的礼物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针。景彦生日前的那个晚自习,我趁他课间出去的时候把围巾塞进了他的书包里。放好之后,心里有种隐秘的开心。

好像每年圣诞节这几天都下雪,今年也不例外。当然也可能是北方城市本来冬天雪就多。

第二天一早我吃完饭就直奔学校,书包里装着那条多年前的裙子。

那天宫维维冲出去之后,凭着她大姐大的派头,一顿发号施令,不到十分钟就把今天中午去景彦家给他过生日的事情安排妥了。

昨天中午乔淼报告说生日蛋糕定好了,今天中午放学直接过去拿就行!

我坐在座位上眼睛却一直盯着教室门口,当景彦出现的时候,我一眼看到的还真不是他脖子上围的围巾,而是他脸上灿烂的笑容。

他走到座位坐下后才开始解围巾,他身后的乔淼一直在唠唠叨叨,“景彦可真奇怪,今年居然怕冷了,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他戴帽子围围巾,也就因为骑自行车冻手才带副手套。”

“不是我怕冷了,是有人怕我冷。”景彦扭过头去,笑着对乔淼说。

我低着头微笑,心想,他本来就白,带米白色很好看。

“围巾很暖和,我很喜欢。”景彦靠近我耳边轻声说道。

“喜欢就好。”我小声说。

一上午的时间,我偶尔抬头看他,总是会对上他带笑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他一直在看着我,还是我们不约而同,此时抬头。

无数次的对视,每次都是甜甜的笑。心里像是美的在冒泡泡~~~

每一个泡泡冒出来,嘴里就会不由自主的发出笑声,就像是一个气泡轻轻的,爆开了。。。甜蜜的气息始终在身边绕圈圈儿。

笔下的习题也不再艰涩难解,做起来如有神助。

好像只是一愣神,打响的已经是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

乔淼兴奋的招呼我和景彦,宫维维带头,司伟随后,我们五人直奔校门而去。

王慧和严历、项寒已经等在那里了,严历取蛋糕的时候我们站在路边等他,然后一行人并一个蛋糕,一起爬上了四楼,来到景彦家。

大家都背着书包,很奇怪。

我以为只有我要拿裙子,所以才背书包掩饰,甚至想好了怎么应付其实人的盘问。

等八个人全都进了屋关上防盗门,我才知道他们为何都背着书包。

因为每个人都从书包中掏出了一个礼物。

我张着嘴,目瞪口呆中。这六个人买礼物居然都不通知我,如果我没有给景彦织那条围巾他会不会要失望死了?我暗暗庆幸着还好!还好!还好我织了。

景彦一一接过礼物,跟大家道了谢,就开始拆蛋糕。

其实,应该天黑了再吃生日蛋糕吧,可我们不管那些,也不去管插了多少根蜡烛,在明亮的日光下点燃后,就静静的看着景彦,让他许愿。

他只闭了一下眼睛,甚至不超过五秒钟,便睁开了眼并吹灭了蜡烛。

他把蛋糕切成8等份,命令我们必须吃完。

“为什么呀?”项寒好奇,他这是什么规定,没听说别人家吃蛋糕必须吃光的。

“因为吃光了愿望就能实现。”景彦淡淡的声音响起。

“你听谁说的啊?”宫维维惊奇的问道。

“我妈。”

“阿姨怎么说的?”宫维维又问,可能是想打听清楚这究竟是迷信呢还是信仰的一种。

结果两样都不是。

“我妈说蛋糕要吃光,不吃光,许的愿望就实现不了。”

“斯~阿姨什么时候说的?”我也听着不太对劲呢,就又问了一句。

“大概,我上小学那年吧。”景彦回想了一下才答。

“扑哧~”

“哎哟喂。。。。”

“我去。。。景彦你是不是傻?”严历都看不下眼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景彦很平静的看着我们笑成一团,也淡淡的笑着,却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许了什么愿望这样重要啊?”我听着他这句话,感觉到他这一刻的执拗。

有一种曹操的‘宁我负人,休教人负我’的感觉。

没想到景彦又说了一句话,“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大伙儿都被他逗笑了,我也笑倒在沙上。

大家在他的坚持下还是认真的把蛋糕吃得一口也不剩,他满意的点头放行了。

我跟他一起向大家告别,午休的时间刚刚过半,他们还来得及回家吃午饭,虽然他们估计都吃不下了。

景彦关上防盗门后静静的看着我。

我硬着头皮拎起书包走进了他的卧室。关上卧室门,拉上窗帘,我坐在床沿上平静了一下狂跳的心,才开始换衣服。冬天穿的这样厚实,现在却要换成裙子,这可能是我不到十多年的人生中做过最疯狂的事情了,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在别人家里换衣服,又是在卧室这种环境,荒谬的有种‘要就寝了’的尴尬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