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十四岁时,我没有被医生提前判了“死刑”,我一直这么活着,我会是什么样。会不会还是有十年后的我,躺在北方的病床上思考自己短暂而渺小的人生呢。又或者,我早已经在自己抑郁消沉的困境里,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