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50.越查越多的罪名
“啊,那什么,谢梅亭的生日宴啊,就在五天之后了,帖子早已经下到沈家了,怎么了?”
沈楠竹顾左右而言他,拒绝回答沈辞的问题。
见状,沈辞也不好继续追问,说着自己本来想说的话。
“我答应了小盈儿也去的,当然要问一下时间了。”
“你也要去!”
“怎么,不行?”
沈辞倒是没想到沈楠竹会那么大反应。
“不是说不能,只是,我总怕你再出意外,还是尽量不出门的好。”
沈楠竹虽然有一颗炫耀弟弟的心,但她更在乎沈辞的安危。
上次沈辞不过出个门都能被劫,可见外面对于沈辞来说太危险了。
沈楠竹倒宁愿沈辞一直待在家里。
“哪有那么多意外啊,我早想出去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啊!”
前两天还被大门的人给拦了下来。
“不好吧,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沈楠竹依旧很担心。
闻言,沈辞翻了个白眼。
“你看我像不像个意外?”
意外意外意外!
他穿越过来就够意外的了,还怕什么意外!
“阿辞,你怎么能是意外呢。”
沈楠竹还是有些犹豫,一面担心沈辞出去危险,一面又怕沈辞再次对她起了隔阂。
“那...这样吧,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姐姐多派点人保护你怎么样?”
沈楠竹手下的人倒是不少。
“不要吧,出去玩还要那么多人跟着?”
沈辞从未想过这一幕也会发生在他身上。
“不行,要么不出去,要么出去就必须有人保护,你选一个吧。”
沈楠竹正色说道,她不会拿沈辞的安危冒半点险!
沈辞再次翻了个白眼,妥协道。
“得得得,跟着就跟着吧。”
突然想口吐芬芳怎么回事?
呼,沈辞终是忍住了。
没办法,怕屏蔽啊。
“哎,这才乖嘛。”
沈楠竹觉得沈辞翻白眼都可爱的很。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阿亭的啊?”
“阿亭?”
沈辞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称呼,两人不简单啊。
沈楠竹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有些慌张。
“谢梅亭谢梅亭,你是怎么知道他的生日宴的啊。
沈辞玩味的笑道,沈楠竹摆明了不想说的样子,沈辞也没有追问。
“当然是小盈儿告诉我的了。”
沈辞将事情原由说给了沈楠竹听。
“什么蛋糕啊,也不给姐姐尝尝?”
“没了,都让小盈儿拿走了。”
沈辞摊摊手。
沈楠竹咬了咬牙。
“这死丫头。”
都不知道孝敬姐姐!
“要想吃啊,只能等你那阿亭的生日宴了啊。”
沈辞戏谑道。
“好了,阿辞...”
沈楠竹打断沈辞。
她是真的不想在沈辞面前提她和谢梅亭的事。
“行,不说了,你记得我的瓜子。”
沈辞又提醒了一遍,
“嗯嗯嗯,记得了,姐姐先走了。”
沈楠竹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得沈辞倒是越发好奇了。
这个谢梅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罢了罢了,索性五天以后就知道了,到时候沈楠竹也会去,不怕看不出两人之间的端倪。
......
北疆边境,大营。
“红矜,帝都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吗?”
沐元溪一身玄黑暗纹长衣,腕扣护臂,于桌案前淡淡问道,嗓音清冽。
“回殿下,唐祭酒的信上说,最近帝都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一桩案子,陛下下旨大理寺,御史台和刑部三方会审。”
“哦?”
沐元溪原本只是例行问问,闻言倒是来了兴趣。
“什么案子,还要三方会审?”
“回殿下,不是什么大案子,只是付尚书庶子抢占民田,草菅人命罢了。”
“就这也要三方会审?”
这不摆明了大材小用吗!
“殿下,唐祭酒的信上说了,本来是不至于三方会审的,是付大人对谢大人的证据颇有微词,想要重新调查。
本来吧,这件事一个刑部也能搞定,但不知为何,那天沈大人偏偏就建议三方会审。”
红矜为沐元溪解释着,也将沈吟初对一面之词的说法说与了沐元溪听。
“也不知付大人何处得罪了老师。”
神色冷淡的沐元溪着闻言摇了摇头。
“对了殿下,唐祭酒还说了,朝臣们也是后来才知道,沈大人那天居然是醉酒上的朝,想必是因为此才会如此大题小做吧。”
“醉酒?”
沐元溪太抬眸看了红矜一眼,眉头轻皱。
“老师为何会醉酒?”
红矜有些讶于殿下的变化,但还是详细回答了沐元溪的问题。
“据说是因为沈大人父亲身边的一个老人儿,说来还和殿下有些关系。”
红矜将事情细细的说了。
不过她所拿到手的消息,也只是知道了幕后主使是戴华。
却不知戴华在沈府里的详细情形,也不知戴华究竟都说了什么。
沐元溪往椅子上靠了靠,右手拇指摩挲着食指,神色比之刚刚又冷了几分。
“能逼得老师醉酒的,那戴华定是说了关于江逆的事。”
“江主君?”
红矜倒不明白殿下为何会这样想。
沐元溪也没有给红矜解释的意思,只继续问道。
“刚刚说的三方会审,结果可有出来?”
这话题转移的也太生硬了!
江主君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话吗?为什么要转移话题?
红矜心下虽腹诽着,脸上依旧一本正经。
“结果出来了,证据确凿,经过三方细查,还查出了付启与人私相授受等更多不堪入目的事情。
如今付启已被押入大理寺,付尚书也被停职。”
红矜当时看信的时候都有些忍不住想笑。
这付倩枝可真是自作自受,这罪名还越查越多!
“若是付大人一开始就认下了谢大人的证据,自己也不至于被停职。”
红矜叹道。
只是可惜啊,偷鸡不成蚀把米。
“付启入狱了啊。”
沐元溪低声重复道,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对了,刚说到谢悠,孤记得马上就是谢三的生辰了吧。”
“殿下好记性,就在五日后。”
“嗯,去安北都护府的库房挑些字画送过去。”
沐元溪吩咐道。
“是,殿下。”
沐元溪前不久刚接下了朝廷的任命。
面对让饶曦回京的圣旨,饶曦虽是一脸不可置信,但圣旨,她不想接也得接。
最近正进行着交接事宜,打点东西。
得到沐元溪的命令,红矜退了出去。
沐元溪也走出了营帐,夜色已至,不过今晚的月光倒也明亮。
沐元溪抬了抬头,看了看如玉的月亮,眯了迷眼。
如今,才二月。
等到你生辰之时,孤应该,已经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