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初选惊艳
央剑有些躁动,灵力虹吸,又溢散不止,引起少量关注,
两剑一人在脑中交流,或许是剑魂的影响,央剑吐纳灵力量更胜以往,而他目前仅灵徒级,无法控制溢散是正常反应,只不过会激起不少人的窥视。
灵灵该下场比赛了,接天大比的擂台比灵灵的身高更高,擂台边有阶梯可行,但大部分人好像并未看到阶梯,借灵力,直跳或者各种花式上台,犹如表演,
这种表演甚是吸人眼球,观众很买账,欢呼一阵接着一阵。
她无法修灵,身法倒是很好,可惜她并不爱表演,寻楼梯向上,擂台上的几人露出鄙夷之色,
当人到齐,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央剑立于灵灵身前,灵力依旧在外泄,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她的表演方式,因为有灵力外泄的剑,更加光彩夺目。
拔剑立于擂台外围,确无人搭理她,或许是擂台上的男子们不愿欺负女流,或许是有其他想法,反正现在,她更像一个看客,擂台中央的修者,各种灵力攻击如潮,强者伫立中央,弱者顷刻倒飞下台。
擂台中央剩余两人,一人带伤,一人稳稳伫立,两人同时看向灵灵,一人的声音很是温柔,
“看了这么久,应该值得来,下去吧。”
灵灵拔剑,直刺另外一人,那人仿佛有些恼火她的不知趣,灵力聚集,如龙灵潮冲击,剑不停,
“啵”撞击之后发出轻微声响,灵潮破,央剑前行,至面门,停止,那人神色大骇,无法阻挡的剑!若再进,他必死无疑!
裁判在侧,视乎并无意外,宣布灵灵及木勤胜出。
灵灵的一剑,一般的灵修并未看出强大之处,但,更多的强者确看出了那一剑的惊艳,
剑魂,多么撩人的一个剑境!
颜华在侧,为劫锋讲解那一剑的奥妙,
“赛后还是回家老老实实修行吧,当初被你一剑破防的小姑娘已经超越你太多。”
劫锋轻点头,如此差距,最近确实怠惰太多。
灵灵向颜华行礼,劫锋将手中的笔记撕除,
“那些所谓的强者,在你手中可能走不过一个回合,这本册子上的人,才是你真正的对手。”
劫锋将手中的册子递给灵灵,‘接天大比20强种子选手录’。
翻开册子第一页,皇甫定疆,24岁,上届排名第一位,年前战东临十,显露灵神级顶峰实力,预估排名前三。
寻着目录,绝艺,23岁,上届排名第六,月余前败于乘风,预估灵宗级顶峰,因左臂被断实力是否受到影响不明,估算前二十。
灵灵没兴趣再翻阅,争排名,只为告慰别轻言,能到多少,她心中并无预期,到哪是哪。
初选,明天还有一场,挑战擂台胜者,可以战十三场,胜十场即可,
告别劫锋,回学院,灵灵领悟剑魂的事已在学院高层中传遍,源姨带着她,见了学院院长,
“学院历年最高只是前50,你加把劲,若能进20,学院会给你丰厚的奖励。”
告别了院子,源姨又告诉她一个消息,母亲正在前往接天城的路上,再有大概3天的时间就会到来,
灵灵有些惊讶,母亲的行程竟然如此之快,
“是我安排的极速宝船,别轻言的事发生后,我有些担心,希望红叶过来照顾你,不要怪源姨多事,这种事其实你母亲和我都经历过,知晓这种痛苦。”
“谢谢您的安排,一别三月,确实想念母亲了。”
“这几天你专心比赛的事,学院很重视,姨的压力很大。”
灵灵在街边买了几套衣服,修长型的,准备送给凌凤舞,她宿舍的门打不开,伤势不算轻,至少还要在医馆呆上几天。
时间已至中午,灵灵带着午饭、衣服来到医馆照顾凌凤舞,衣服还算合身,
灵灵在医馆忙活半天,凌凤舞在房内哭了半天,两人都需要发泄来转换情绪,只是使用的方法不同。
初选的第二场,依旧按号牌的顺序,灵灵挨个擂台挑战,一招直刺,手下无一合之敌,因为她也是一处擂台胜者,根据规定,她至少需要守擂半个时辰,
灵灵百无聊赖的坐在擂台之上,她的强大,所有人看在眼里,根本没人挑战,直至最后数分钟,一人挑战,
此人实力不差,灵宗级,连胜9场,胜券在握,想尝试挑战一下高难度。
灵灵的战绩恐怖,那人不敢大意,全神灌注,灵灵的直刺,那人仿佛研究过,针对防御,以大量灵力牵引剑招,一个攻的猛烈,一个防守滴水不漏,数招过后,那人灵力消耗过大,最终败下阵来,
剑魂境与灵宗级的最大优势就在此处,灵力再怎么磅礴,总有力空之时,相反,剑魂却是越战越强!
初选还要持续两天,这两天,灵灵除了上课就是照顾凌凤舞,照顾人的活虽然做的粗糙但她已尽力,
凌凤舞并未苛求,灵灵能做到这一步她已经感动不止了,她的伤已经无碍了,
灵灵的母亲也已经到达了接天城,与源姨一道迎接,母亲的一个关爱的眼神,她已哭泣在怀,
源姨的接风宴在闻家的产业,闻香楼,这座酒楼的酒并无勿忘酒那么出名,也算小有名气,号称酒香溢散,三日不散。
宾主尽欢,母亲跟着灵灵在学院居住,凌凤舞下楼拜见,礼仪周到,按母亲的说法,她一定来至大户人家。
客厅的那幅污点画母亲在品鉴,那处的污点将仙女般的灵灵拉到了地下,更衬湖光月色之美。
画边是一把撑开的铁扇,扇子上的画出自一人之手,房间逛了一边,母亲已能大致看出灵灵的生活状态,
“接天大比完,你可以换个城市生活,只是天启城不能去,那里太多的事需要梳理,你师傅还在那边谋划。”
“母亲,孩儿不想走太远,在接天城,我学会了很多。”
“也好,这里还是安宁,过些日子,母亲也搬过来。”
“那,家里怎么办?”
“我们在哪,哪里就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