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变故
“不过是一个筑基修士竟敢如此放肆,旁门左道今天我就替天师堂清理门户”。那名结丹弟子,冷不防的冲了上去。
东方耀眼神冰冰,他最讨厌天师堂的人说他们茅山的人是旁门左道,当年他们茅山脱离天师堂后,自行己事,安众生。
在没有与天师堂的人有任何的瓜葛,没想到那天师堂却欺人太甚,每次遇见茅山弟子都赶尽杀绝,可恶至极。
这一次他设局也是想将天师堂的年轻弟子一网打尽,没想到天师堂太上长老公孙念封的弟子凌醉易竟然如此强大。
一击便破了傀儡地术,若是让他突破到紫府他还真没十足的把握能够胜她,不过死了的天才就不再是天才了。
眼下凌醉易已经受伤,无暇出手,这些弟子来多少也不过是羊入虎口。东方耀微微侧身一闪,便躲过了攻击,他手指请滑,那名冲上来的弟子,人首分离,鲜血飞溅。
其他弟子,面露惧色,他们连面具人的动作都没看清,就折损了一名弟子。这个人的修为绝不止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快,保护凌师叔”。众弟子,马上结成一个阵法,不断施展剑法,剑法凝出的身形向前推进,一个个剑影散开,一层又一层的剑阵,将凌醉易守护其中。
“阵法,你们还差的远了”。东方耀不禁冷笑,步履生风,留下一道残影,在剑阵外徘徊两圈。
众弟子延伸紧张的盯着剑阵之外的面具男,突然面具男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当他们反应过来时,面具男已然在凌醉易的上方。
东方耀找到了阵脚,直接闯了进来,所有弟子都措不及防,东方耀手中锋芒乍现,剑锋上还有涂有剧毒,只要沾上一点,便能夺人性命。
众弟子距离凌醉易还有一段距离,东方耀的剑太快了,凌醉易的命休矣。
东方耀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长剑直插,却没入大地,唯独不见凌醉易的身影。东方耀面具下的脸惊变。
怎么回事,凌醉易的人突然就不见了“旁门左道,还不受死”。这时一道沉闷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远处的一个黑点慢慢放大,一个中年男人御剑而来,弟子们喜笑颜开。“石师伯”。此人是与他们一同下山的石慕辞。
石慕辞被安排在江南接应他们,中途收到了掌门师兄的密令,跟着凌醉易亲手杀了妖道,半途赶路的他调整气息耽误了不少时间,因此晚来了。
“凌师妹呢”石慕辞只看到了,带上的众弟子,没有看到凌醉易,凌醉易是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身份超然。
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太上长老的怒火他们可承受不来。“凌师叔,被他杀了”。这些弟子也不知道凌醉易去哪了,直接把事推给东方耀。
“来了个紫府后期的人物”。东方语气轻松,却并没有放松警惕,方才他已经用了太多的灵力,无力与这样的人物战斗。
况且就算是他巅峰时期想要战胜一个紫府后期的修士也不可能,能否逃走都是问题,要知道到了紫府后,一个小境界就是一鸿沟。
眼下情况想逃是不可能的了,拼死一战或许能够求得一线生机。
东方耀往后方撤退“想逃”石慕辞追了上去,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经消失与天际。石慕辞不一会就追上了东方耀,一剑斩出。
东方耀的身体被斩裂,不过并没有那鲜血飞溅的画面。东方耀的身体变成一滩水渍“假的,糟了”石慕辞脸色剧变,满脸杀气的折回。
弟子这边,东方耀不知何时已经制服了这些弟子,一个个的按在地上,一把剑横在他们的脖子上。
只要他轻轻一划,锋利的利剑便能划开这些人咽喉,从一开始东方要就没有打算要逃跑。怎么逃都会被追上,还不如引开他,留下人质,让老狗不敢轻举妄动,这才能博取的一线生机。
不一会,石慕辞杀气腾腾阴沉着脸踏着轻功回来了“贼子,好深的算计”。石慕辞咬紧牙关恨不得,将面前的这个小子给生吞活剥了。
这次下山,不仅凌醉易遇害了,还折损了多名弟子,回去免不得要受惩罚了,若是不把凌杀死凌醉易的凶手带回去的话,他的性命就不保了。
“老狗你敢动一下,我就杀了这几个人”。东方要动了动手里的长剑,威胁到。
“你别乱来我放你走”。石慕辞马上收起力量,不在有所动作。
东方耀笑了笑,长剑稍微松了松,石慕辞眼睛涌上一抹疯狂,他的袖口出现一根飞针,东方耀始料不及,被飞针刺中。顿时双脚一软,瘫倒在地。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老狗竟然敢不顾弟子的性命也要杀他,他还是低估了天师堂人的狠辣。
石慕辞也是在赌,他若是带不回人的话,他即使回去了也必死无疑,这几个弟子死了最多就落个看管不利的罪,还危机不到性命。
没想到东方耀竟然大意了,这下总算是有交代了。石慕辞上去就把东方耀的经脉锁住,防止他跑掉。
“道友,能不能把他给放了”。石慕辞刚想带着东方耀回去复命,眼前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年轻人,正是离无名,从一开始他就跟在这些人的后面。庆幸啊,幸好他来了,不敢凌醉易就完了。
石慕辞看着眼前的个年轻人,他双脚踩空飞起,身上却没有半点的修为,石慕辞可没这么天真。“前辈,此人与我天师堂有仇我要带他回去复命”。石慕辞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
“把他留下,你就能走”。无名仍是那副平淡的语气,仿佛这世上就没有是能够扰了他的内心。
“前辈,恕难从命了”。石慕辞左手掐着昏迷的东方耀,一边后退,只要面前的这个人只要一有所动作他就掐断东方耀的脖颈。
“哎,年纪轻轻怎么就不听劝呢”。无名的手忽然抬起,石慕辞紧张的冷汗直流,但见他一直没有想动手的欲望,迟迟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