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点27分:
下午了,一点半了。阳光日日在照,树一天天在绿。下雨以后,风吹进来,都是凉的、使脸干燥。心肠几乎诉完,天上哑然、决绝的。
心落得紧紧的,一灯烛火就好,一沓纸张就好。
空落得冷淡而冷漠。水为什么流啊流,树为什么不变颜色。
即便是那些关于片段的梦,可以点燃心火吗。
如果不是满满的人,而是更多更多的树呀石头呀。
怎么是这样呢,躯壳和内里竟然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