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中国好人”陶贤林
纪实性黄梅戏
时间 当代。1991至2015年
地点 安徽省芜湖县。县城及农村
人物 陶贤林男，芜湖县农委人才培训中心主任（两次出场分别是青年时和中年时，可换服饰区分）
许春兰 女，陶贤林的夫人（两次出场分别是青年时和中年时，可换服饰区分）
杨惟寿 男，50多岁。从普通农民到立足于本土养殖业的农民企业家
孙小倩 女，22岁，德力西公司女工
孙 父 男，孙小倩的父亲。精神病人，不出场
孙奶奶 女，70多岁，孙小倩的奶奶
殷经理 男，40多岁，德力西公司人事部门经理
李主任 女，某商贸职业技术学院招生办主任
准备接受培训的农民工七八人。
准备外出的农民工七八人。
到德力西就业的男女中专生、大学生多人。
主持人 男，声音刚劲有力的中青年。
〔幕启。天幕视频背景：二层办公楼，院墙门上挂着“芜湖县农村人才交流服务中心”牌子。
屏幕显示 （画外音）给中国好人陶贤林的颁奖词：从田野的深处走来，用真心传递温暖，用知识传递力量！
〔主持人上场。
主持人 出身于农村贫穷家庭的陶贤林，怎样成长为一位被成千上万农民兄弟和青年工人拥戴的中国好人呢？故事还是从20多年前说起吧！
〔主持人下场。
〔陶贤林背着包上场。许春兰跟在后面边喊边上场。
许春兰 贤林！贤林！这一大早，你怎么说走就走啦！
陶贤林 春兰，昨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今天我要安排一百多名农民进行岗前技能培训，还有一批已经培训了的农民工马上要出发去“金三角”，我得送他们去那几个大城市，一直送到工厂，把他们送上工作岗位，我才放心！
许春兰 可是，你只顾工作，心就是不放在我身上！你成天忙着不归家！这一出门，又不知哪天才能回来！我俩年纪轻轻，时常见不到你，（羞涩地低头）还说爱我呢……
陶贤林 当然爱你！两年前，我参加工作后，第一次下乡去西河镇，驻点一个星期，与你相识，我的感觉太好了！那真是山美水美人更美啊！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离开西河时我写了一首诗，托人带给你的，还记得吗？
许春兰 （羞涩转微笑）那首诗太珍贵了，我永远牢记在心！
陶贤林 那首诗，是我写给你唯一的一封情书。真的没忘记？你背诵给我听听！
许春兰 你是这样写的：
（唱）青山绿水西河镇，
高低弯曲绕古城，
今朝惜别人和地，
明日再见地和人！
（此诗系陶贤林同志原作）
陶贤林 （喜悦地）一字不差，一字不差！春兰啊！
（唱）你生长在美丽的西河小镇，
人美心美善良清纯，
你对我表里如一，
我爱你永世永生！
（白）（语气有转变）可是……
许春兰 （疑问地）既然爱我永世永生，你还“可是”什么？
陶贤林 可是……春兰啊！
（唱）我出生在农村自幼家贫，
许春兰 （插话）这我早就知道啊！
陶贤林 （接唱）那年头 虽勤劳 也无从翻身。
住的是 茅草屋 难遮风雨，
顾得我 五兄妹 苦的是父母亲。
许春兰 我头一次去你家，看了里外的情景，真寒心啊……
（唱）那年头 农村里 都不富裕，
可你家 算得是 少见的贫困。
一进门 见情景 我动了恻隐，
忍不住 暗落泪 泪湿衣襟。
我取出 小手绢 擦拭泪眼，
微微笑 拜见你 二老双亲……
陶贤林 我看到你擦眼泪了，只是不好意思问你……
（唱）为求得 全家人 衣食温饱
我父亲 咬紧牙 出外打拼，
孰料到 遇车祸 惨死他乡，
我母亲 悲切切 长年生病。
许春兰 作为兄长，你过早地担起了家里的重担。你给弟妹们做了十分坚强的好榜样！
陶贤林 我的弟妹们都在不同的岗位上拼搏奋进，可芜湖县是个农业大县，贫困人口还很多！我深知穷日子不好过，鼓励多余的劳动力就近去“金三角”打工，多挣收入，脱贫致富。我在农委做的就是这项工作，责无旁贷！
许春兰 是的，是的！我理解！
〔准备接受培训的农民工七八人边喊边上场。
农民工 陶大哥！我们来啦！
农民工 陶大哥！陶大哥！
〔陶贤林迎上，与农民工们一一握手。
陶贤林 （热情地）你们都来啦？好，好！
民工甲 我们是来接受技术培训的！
民工乙 陶大哥！我到江苏打过工，一点技术没有，进不了工厂，只能在建筑工地上扎钢筋抬水泥，干干重活、粗活。
民工丙 我外出务工好几趟，每次干不了几天就被老板裁了。
陶贤林 这些我都知道。
（唱）我长年 奔波于 远近各省，
走市场 进企业 了解实情。
同吃住 用真心 传递温暖，
帮助我 农民工 排难解困。
为你们 多想多 做多担当，
就必须 输送前 做好培训！
民工丁 安排技术培训，这一下我们就大有信心了！
陶贤林 我们不仅要培训技术，还要进行岗前综合培训！才能让每个农民工成为合格的产业工人！
（唱）要讲道德 讲文明 做事负责任，
爱岗敬业 求上进。
讲团结 讲诚信 与人相处有爱心。
都要做 遵纪守 法好公民！
众民工 好，好！那我们就更能稳打稳扎地干下去了！我们一定要在外地做好工，脱贫致富！
陶贤林 好，你们抓紧去上课吧，（手指办公楼）二楼会议室！
众民工 好，好！走，走！
〔农民工们与陶贤林握手，从右侧下场。
许春兰 （望左侧）贤林，那边又来了一批农民工！
陶贤林 （向左侧瞭望了一下）噢，他们是受过培训的一批，是我们有序组织的外出务工的农民。今天就要去与我们有合作关系的单位，正式上班了。
许春兰 原来你为农民工提前做了很多工作？
陶贤林 是的。引领农民发家致富是共产党员的责任。要担起这一责任，就是要对农民怀有感情。对工作充满激情。感情加激情，就是要为农民多想多做多担当！
许春兰 贤林啊，今天我是亲眼所见！
（唱）我对你 了解得 越来越深，
你对工作 对事业 充满激情！
陶贤林 （唱）我全力 为工作 时常出远门，
对家庭 照顾少 对你欠关心。
你堪称 贤妻良母 好德行，
但愿你 做我事业的携手同路人！
许春兰 （感动地悄悄点头）好，好，我愿意！
陶贤林 春兰，我要走了……
许春兰 你送民工们去吧！一路平安，我在家等你。
〔杨惟寿和准备外出的农民工七八人整齐地上场。
陶贤林 （部队似的语气）准备好了吗？
众民工 （齐声应答）准备好了！
陶贤林 杨惟寿！你也和他们一同去“金三角”吗？
杨惟寿 不。我和我爱人，带俩孩子，全家去广西。
陶贤林 那边联系了？
杨惟寿 联系了，有熟人在那边。闯荡闯荡，混得不行再回来。
陶贤林 （掏名片给他）这是我的名片。有困难随时给我电话！
杨惟寿 （接过名片）陶主任啊，我听了你几次报告，受你培训，临走又给我这张名片，太感动了，你真是好人啦！遇到困难，我一定打电话找你帮助解决！
陶贤林 好！（深情地握手，转身对民工们命令地）出发！
〔农民工们整齐地下场。
〔陶贤林与许春兰挥手告别，下场。
〔主持人上场。
主持人 随着本地经济建设的发展，很多农民工回家乡创业。芜湖县新设立了农委人才培训中心，陶贤林任主任。几年来，他培训农民近万人次，同时给他们提供多种服务。
〔暗转。背景视频显示：秀丽的芜湖县水乡。
〔杨惟寿一手拿名片，边打手机边上场。
杨惟寿 喂，喂！你是陶主任吗？
陶贤林 （接电话声）你好！我是陶贤林。你哪位？
杨惟寿 我是杨惟寿啊！
陶贤林 （接电话声）你还在广西吗？
杨惟寿 我早就回花桥镇啦！
陶贤林 （接电话声）回来后又遇到什么困难了？
杨惟寿 简直无法开口，……陶主任，我，太、太、太困难啦！你给了我一张名片，只有找你这位……好人啦！
陶贤林 （接电话声）不用找，你有困难，我马上到你家见面谈！
杨惟寿 （惊喜不已）啊？啊？你马上来？真是好人啦！
〔陶贤林急匆匆上场。
〔杨惟寿迎上去，激动地握手。
陶贤林 先说一下你全家去广西的情况吧！
杨惟寿 陶主任哎，我是一言难尽噢……
（唱）我全家 闯荡广西五年整，
打工就在 繁华的柳州城。
日夜劳累 只能挣个肚子饱，
囊中空空 想学技术也无能。
十字街头 开了个夫妻店，
起早摸晚 时闲时忙卖餐饮。
赚几个钱，不够缴税付租金，
没户口 儿女上学更烦神！
不如回我的花桥镇 花桥村，
种田种地 养鸡养猪度光阴！
陶贤林 农民工的艰难困苦我了解不少，你说的是实情。那你回来怎么办呢？
杨惟寿 我养猪多年，只有失败，从未成功。亏损得一塌糊涂，眼下还欠债20多万！
陶贤林 那你还打算养猪吗？
杨惟寿 我不怕失败，继续养猪！而且要扩大规模，办养猪场！
陶贤林 你有这么强烈的事业心，我首先表示支持！
杨惟寿 太感谢啦！
陶贤林 （思索片刻）论年岁，我得叫你杨大哥！
（唱）叫一声 杨大哥 你得听，
办新型 养猪场 并非轻而易举的小事情！
各项工作 要做到 实在处，
不能仅有 顽强拼搏的好精神。
这里面 三个问题需解决，
首先是 满打满算要筹资金。
二是要 选购优良猪品种；
第三是 先进的 养猪技术要引进！
杨惟寿 主任啊，你全说到点子上啦！选购优良品种，我在广西早就瞟好啦！香猪！广西和云南的香猪！
陶贤林 香猪，这品种好！至于养猪技术，我可以请专家上门给你们指导、培训。办厂的资金你考虑了吗？
杨惟寿 初步估算，总投资要500万。我大约能找各方借款200万，如果，（望着陶贤林）银行能够借到贷款……
陶贤林 资金还缺这么多？怎么行？（毫不犹豫地）走，我陪你去银行努力争取吧！如果需要公务员担保，我签字！
杨惟寿 （无比激动）陶主任！我非常感激你，你不仅给我多方面支持，你还是我的精神导师啊！
陶贤林 不必夸我，抓紧办事！
〔陶贤林和杨惟寿携手同下。
〔暗转。一阵锣鼓点子，陶、杨二人从两边迎面上场。
陶贤林 银行贷款拿到了吗？
杨惟寿 拿到啦！有你当场签字，行长二话没说。资金问题解决了，可……养猪场刚办起来……就出事啦！
陶贤林 （自家人般痛心地）你是怎么搞的？
杨惟寿 香猪，香猪！我上当受骗啦！从云南骗子手里买了100头假货，几千里运到家，路上就死了80头！亏！亏！亏！大亏损啊！……猪场人员的工资都发不出啊！
陶贤林 （急人之所急）那怎么办？
杨惟寿 （坚强地）再去买香猪！但绝不上二次当！吃二茬亏！
陶贤林 你有这种精神，我坚决支持！
杨惟寿 可银行里……贷不到款了……
陶贤林 （豪爽地）银行贷不到款，我找朋友给你借！新型养猪场一定要办好！我已经请来山东的专家，培训生物发酵床养猪技术，和安徽农业大学洽谈商定，合作成立畜禽产业技术研究所，请县科技局也将酒糟喂猪列为科技项目。一定要培育出我们芜湖自己的香猪新品种！
杨惟寿 啊？（面向观众）大家看到了吧！陶贤林主任引领农民兄弟创业，工作做得面面俱到，多实在！遇到任何困难都帮助解决，多贴心！他是真正的中国好人啊！
陶贤林 （紧握杨惟寿的手）不必夸我，抓紧办事！
〔一阵锣鼓点子，二人分两边在场上走圆场。碰面。
陶贤林 杨大哥啊！这一眨眼又过去了三年，情况怎么样？
杨惟寿 创业路上，有陶主任一直与我同行，哪有不成功之理？
陶贤林 你仔细道来！
杨惟寿 我再次赶到云南，从正规渠道进了良种香猪。原先是用玉米直接喂猪，你建议我改为玉米酿酒，酒糟做饲料，这样既能节省饲料成本，又能提高猪的肉质。现在啊——
（唱）玉米酿酒糟 酒坊已建成。
生物发酵床 安徽第一人！
培育“花桥渡”品牌小香猪。
畅销省内外 市场特欢迎！
陶贤林 （接唱）吃得苦中苦事业必有成！
（白）再说说，经济效益呢？
杨惟寿 赚！赚！赚！单去年就净赚50万！阜阳来的一对养猪夫妻档，一年工资，我给了他俩13万5。包吃包住不花钱，还给他们房里装空调。舍不得走呢！
天幕背景 （视频突然展现：“芜湖诚德农业科技有限公司”横牌匾的大门，及院内几栋新建养猪场房的壮观景色。
陶贤林 好！带我进去看看！
杨惟寿 我这里，陶主任你来过无数趟了，还要进去看看？
陶贤林 你们事业有成，不但我要看，还要组织全县的农民养殖户，都来参观学习，向你取经呢！
杨惟寿 好！（无比自豪地）我的导师陶主任哎！请！
〔两人携手，朝背景深处的大门走去。
〔暗转。新芜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背景视频显示：德力西（芜湖）电气有限公司门外及厂内建筑。
〔主持人上场。
主持人 随着芜湖经济的急剧发展，新芜经济开发区做大做强，企业用工需求越来越大，芜湖县由劳务输出快速转为劳务输入。面对新形势，陶贤林想的是：“党员对待党交办的工作要有正确的认识。把工作当任务，我们会做对；把工作当事业，我们会做好。”他不顾劳累，跑遍了省内多个市县，又去了云、贵、川、豫、甘等省。在十多个职业学校建立了招工驻点，开招聘会，成功为新芜经济开发区输送工人5000多名。招工是一项全新的工作。人招来了，如何留得住？陶贤林的回答是“四步走”：靠近他，温暖他，成就他，留住他。凡是在外招来的农民、学生，陶贤林每人发一张名片，承诺24小时服务，还利用节假日看望他们，开座谈会，询问工作和生活情况。
〔孙小倩泪水涟涟地上场。陶贤林从另一边上场。
孙小倩 是陶伯伯将我从安庆工业学校招来的，可我……
陶贤林 孙小倩，你怎么啦？
孙小倩 陶主任哎！
（唱）刚来时 我身无分文，
陶伯伯 你当即递给我八百整。
我虽已 正常上班，
可想起家来 仍不能安心。
陶贤林 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孙小倩 （唱）我家住的是漏雨屋村里算特困，
母亲离家出走 父亲患上精神病。
用铁链 拴住他 已有十年整，
以防他 常犯病 暴力伤害人。
陶贤林 噢？（十分同情地）小倩，请带我专程去你家看望吧！
〔孙小倩引领陶贤林走圆场。二人进屋。
孙小倩 陶伯伯，这就是我的家。请进。
陶贤林 （仔细观望）噢，这屋子是太破旧了！（手指四壁和屋顶）下起雨来，这几处都会漏雨吧？
孙小倩 漏得好厉害，只能用盆子接。可我走了，奶奶搞不动……
陶贤林 这茅草屋不能住了！只有彻底改建，盖瓦房吧！
孙小倩 可我家经济太困难，哪有钱盖瓦房？
〔陶贤林诚挚地点点头。孙奶奶上场。
孙小倩 奶奶，这是陶主任，他赶了几百里路，特地来我家看望！
孙奶奶 哎呀！这怎么好呢！她爸爸不能出来！……
〔传出铁链声和孙父的叫声：“什么人？哪儿来的？”
陶贤林 （面向边幕）小倩她爸，我是芜湖来的，陶贤林。
孙 父 （粗野的叫喊和狂笑）什么芜湖？哈哈哈哈！滚滚滚！
〔陶贤林吃惊地向后退缩。孙小倩赶紧上前护住他。
孙小倩 陶主任，我爸爸又犯病了，真对不起你。
陶贤林 没关系。他犯病了，我们更应该爱护他，照顾他。（转身再上前，对幕内）小倩她爸，我会向本地政府有关部门反应，为你求医治病。
孙 父 什么？给我治病？（狂笑）哈哈哈哈！（又转为哭泣声）治什么病？我没有病……我就是穷，太穷……
孙奶奶 陶主任哎，她爸人来疯，一来人就发疯，伤害人。实在没法子，只好把他拴起来。
陶贤林 还是要设法给他治病，不能长年用铁链拴着。小倩，至于这漏雨的草屋，回芜湖后，我想方设法筹款，帮助你们改建瓦房。让你能在厂里安心工作，追求进步！
孙小倩 陶主任，太感谢你了！
孙奶奶 谢谢陶主任！你真是好人啦！
〔边幕里又发出铁链声和孙父的叫声。
〔陶贤林怀着沉重的同情心离去。两人下场。
〔主持人上场。
主持人 陶贤林回来后带头捐款，并在厂内组织募捐一万多元，帮孙小倩家盖了新瓦房。陶贤林就是用类似这样的做法，“靠近他，温暖他，成就他”，留住了大多数招来的青年。噢，他们来了！
〔孙小倩和男女学生、青年工人十多人上场。
主持人 （逐一握手）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吗？
孙小倩 陶伯伯对我的帮助最大！帮我家盖了新瓦房，温暖了我全家人的心！（激动得流泪）
〔两女工抱住她，抚慰她。
项成兵 我叫项成兵，是四川泸州职业技术学校学生，听了陶贤林的讲课后来芜湖县打工。芜湖半城山半城水，太美了！周末玩到晚上10点多，回厂迷了路，无奈之中打陶伯伯电话。陶伯伯立即带着车来接我们，等送我们回宿舍已是深夜12点多了。看着陶伯伯拖着疲惫的身体，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我们都感动得哭了！
泽央卓玛 我是藏族女孩泽央卓玛，我们工作和生活上遇到困难，宿舍里漏水的小事情，我都给陶伯伯发信息，求帮助。
主持人 陶贤林对农民和青年不仅在工作和生活上关心，更加重视对他们的思想教育。陶贤林是一名道德文明宣讲员，是安徽省新型职业农民培训团讲师。这么多年一直给农民、工人、学生讲，如何提升道德文明素养。每年要讲150堂课以上，已有十几万人次听过他的演讲。
众青工 我们都听过！听过！
主持人 国家农业部在山东临沂举办全国粮王培训班，邀请陶贤林讲课，他充满激情地阐述了当前农民职业素养现状和问题，诠释了新时代农民应具有的家庭美德、职业道德和社会公德，全场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一学生 我是听过讲座的学生。听过陶伯伯精彩的演讲后，使我对将来的就业不再迷茫。非常感谢他对我的开导！
王哲 我是安工大学生王哲，陶讲师的演讲贴近我的心里，很实际，而且把大家都说笑了！好久没有听他说人生哲理了，有些怀念他的声音了。他最近好吗？
漆天 肯定好！这还用问！我是泸州化工学院学生，我叫漆天，我希望能和陶叔叔永远是好朋友！
许慧媛 我是滁州学院学生许慧媛，听了陶讲师的宣讲，我最后求职意向是德力西电气有限公司！我最想争取的岗位是工艺工程师。我非常感谢他的肺腑之言，让我受益匪浅！希望他身体健康，好好保护嗓子，更多人需要他！
李波 我是四川化工职业技术学院经济管理系毕业生李波。陶讲师讲课，激情飞扬、富有感染力，让我从中受益。我最大的收获是以后不管工作多么辛苦，我都有信心做到让自己满意，并得到他人肯定。我会更加努力地打造我的爱心和责任心，让自己成为一个对他人有益的人。
主持人 和陶贤林主任交往，有遗憾的事吗？
一组人 没有任何遗憾！
赵鑫 有遗憾！有遗憾！从我们成都工贸学校招来20名学生，大家做了一段时间，一下子走了19个，只我一个留下了。
主持人 为什么呢？是服务不好吗？待遇不好吗？
赵鑫 我们都是中专毕业，他们辞职走了，是想去上大学！
（唱）他们要 圆一个 升学梦想，
在这里 上大学 毫无希望！
学历低 不提拔 难得重用，
去读书 莫误了 青春好时光。
主持人 噢！想圆一个升学梦！这好啊！陶主任怎么说？
赵鑫 他说，理解理解，尽力去办。可至今也没个说法。
主持人 打电话呀！他每年要发出去三千多张名片，你有吗？
众青工 有！我们每个人都有！大伙儿帮你联络！
〔一溜排人人拿出手机拨打。
众青工 占线！占线！占线！
众青工 停机！停机！停机！
众青工 （惊讶地互问）怎么啦？怎么啦？
众青工 （惊慌地互问）出事了吗？
孙小倩 陶主任出事了吗？
〔静场片刻。许春兰跑上场。
许春兰 贤林……贤林他……
孙小倩 陶伯伯他怎么啦？
许春兰 生病，住医院啦！
孙小倩 （焦急地）啊？陶伯伯住医院啦？这怎么办？
众青工 （焦急地）啊？这怎么办？
〔静场片刻。殷经理边打手机，边疾步上场。
众青工 殷经理来了。（齐声喊）殷经理！
殷经理 你好，许春兰！（亲切地）别着急。我早就派人去医院了，可陶主任他为了工作，不听大夫劝阻，大夫只好给他提前抽血，暂停吊水，推迟核磁共振检查。他赶往淮南凤台出席职教中心招聘会，做重点发言。接着去商贸学院，洽谈在我们德力西开设教学点的有关事宜。
众青工 噢！噢！让我们在德力西也能圆大学梦喽！
许春兰 （还是焦急地）殷经理，贤林他何时回来？
殷经理 我们派专车去接了，马上就要到了。
许春兰 （放下心来）谢谢！谢谢殷经理！
〔轿车刹车声。陶贤林和李主任上场。
陶贤林 殷经理，这位是商贸学院招生办李主任。
殷经理 欢迎，欢迎！
李主任 你好！德力西是个知名的大企业，设立教学点完全可以。职工通过全国成人高考，录取入学，在职读书。学制三年，大专学历。
殷经理 好。你们来企业办学，我们提供教学场所。（转身对青工们）工余时间，好好复习功课，准备参加成人高考吧！
众青工 （无比兴奋）噢！噢！
主持人 当年9月，包括赵鑫在内，报名45人，通过成人高考录取42人，首期大专班在德力西紧锣密鼓地开学了。次年又有97名外来学生参加成人高考，录取76人。现在，录取的118名学生一边工作一边上课，他们中90%的人走上了一线管理岗位。赵鑫也成长为品质检验员。陶贤林同志，你辛苦了！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
陶贤林 我是一名共产党员，是党给了我教育，给了我工作，给了我平台，让我实现梦想。我始终怀揣一颗党员无私奉献之心，把党对我的恩情回馈给需要我帮助的人，不让那些对我寄予希望的人失望。我努力，我无悔！
〔众人鼓掌。
主持人 你每次演讲，听众提很多政治、经济、哲理的大问题，你都对答如流。今天大家还想提个小问题，可以吗？
陶贤林 小问题？当然可以。
主持人 你是一位中国好人，众所周知，你爱党、爱国、爱民，请问，你爱家吗？你爱你的夫人吗？
陶贤林 我首先要说，爱家不是个小问题！国家，国家，国就是亿万个家组成的。都不爱家，爱国从何谈起？
主持人 但你成天在外面忙于工作，你顾不了家。你留给夫人的只是担忧和思念！
陶贤林 没错。我每天在外工作稍事休息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我的春兰。我会尽一切可能关心她。我爱她，永生永世！
〔许春兰温情地依偎到陶贤林身旁。
〔众人鼓掌。
幕后合唱 中国好人陶贤林，
从田野的深处走来，
用真心传递温暖，
给青年无私关怀。
用知识传递力量，
创新创业多豪迈。
齐心奋斗建小康，
奔向繁荣的新时代！
〔幕落
〔剧终
注：感谢芜湖县黄梅戏剧团约请我写这部歌颂中国好人陶贤林的纪实性剧本，中共芜湖县委宣传部领导极力支持和关心我写这部戏，编写时参阅并摘录了张致林的通讯报道《党心铸就新名片》的部分用语。陶贤林、杨惟寿、孙小倩等接受了我的采访和提供资料，在此一并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