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045她以前问过我你跟程哥是什么关系
气氛有一些些的冷硬。
盛钰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打两下自己这张快嘴。
求助的目光偷偷望向秦致。
秦致在心里翻白眼,嘴上还要替他转移话题,“那是你没那个脑子手又臭吧?我可没输过多少,自己倒霉别拉上我们啊!”
他猛地站起身,“我想吃那个鸡翅,你会弄吗?不会搞让开让我自己弄。”
盛钰这时候才不会回桌边坐着。
手忙脚乱的拿鸡翅过来,急忙拒绝他,“我行!别小看我啊!宴哥你过去跟他们打牌,我帮你们烤,想吃什么你们?”
“那就一样来点,”江宴擦干净手,似笑非笑的提醒他,“都交给你你要认真点,我可不想吃坏肚子。”
“行行行,你们放心!”
江宴跟秦致坐了个对面,秦致码着牌,顾及着霍深深在只叼着烟,“咱们今天输了不掏钱,输钱没意思。我拿了不少酒过来,但是程哥和狐狸到时候还要坐飞机,不能多喝。咱们就不算自胡,谁给喂牌喂赢的谁就选择喝一杯酒或者回答一个问题怎么样?”
他跟江宴对视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霍深深垂眼看手里的牌,浅浅的笑开,“好啊。”
程恪觑着她柔和温静的脸,在此刻环境的衬映下,隐隐将他的心思也缓缓拉扯的绵长又细密。
见她兴味浓,他也没多说什么,答应了秦致的提议。
十几岁的时候霍深深的确有段时间很喜欢打麻将,莫名其妙就很迷这项活动,每天放了学就找朋友到家里一起玩。她总是赢,赢到最后就算不输钱的都没人愿意再跟她打了。
找不到人了霍深深心里痒,大院里会打麻将又有时间跟她玩的差不多就剩下程恪这群人。等他们每天回来的时候她就壮着胆子在院子门口徘徊,但是不敢开口说。
一来二去之后,不知道秦致从哪里知道了,碰到她之后扬言说自己打麻将挺厉害可以跟她一起打,结果……
结果就是每个人在霍深深这里永远输的比赢的多的多,秦致那段时间看见霍深深都是避着的,实在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的劝了程恪半天,他才答应替他跟霍深深玩两把。
到这霍深深才体会到输是什么滋味。
秦致被盛钰那么一提也想起来自己这段打脸的黑历史,但他不信邪,坚定的认为以前那是太年轻,现在不会了。
果不其然,第一局他就赢了,霍深深喂的牌。
“承让承让,手气有点旺。”秦致那叫一个高兴,仿佛终于扬眉吐气了,“狐狸,你选吧?”
“酒吧。”
“好嘞!”秦致拿过杯子给她倒,“放心吧我不会坑你,这酒度数不高。”
索性杯子不大,霍深深一点也没扭捏的喝完了。
拿纸巾擦擦嘴角,霍深深说:“再来吧。”
她一边洗牌一边回忆第一局,一开始她的牌就不错,早早就有要胡牌的迹象,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程恪总是碰她的牌。她都怀疑他刚刚那一局是不是不打算赢,光想着怎么卡她牌,最后直接给她一手好牌给磨没了。
霍深深想着抬起眼,盯了两秒,程恪和她对上目光。
清清淡淡的,又好像藏着什么道不明的特殊涵义。
霍深深眉心一跳,略显慌乱的低下头。
看样子他表面云淡风轻温声带笑的,实际上在车上那一出估计还在心里记着。
事实证明心里没有底气的时候面对程恪,只会更慌更容易出错。
接下来好几把霍深深手气都差的要命,几乎都是她。
秦致乐也不敢乐的太明显,第三把就假装正经的说:“先攒着吧。”
那边盛钰把东西都烤个大概,端着盘子过来坐在秦致身边凑热闹,看了一会儿发现点不对劲。
怎么感觉程哥一直在针对狐狸呢?狐狸的牌也不差,就硬生生被程哥拿捏的一塌糊涂。节奏一乱,很容易就出错。
这一局霍深深把秦致的牌卡的紧,最后平局了。
“来来来,算算啊,”秦致把麻将拎到一边放着,“刚才我输了一次,狐狸四次。我先来,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的?”
江宴淡淡的道:“你为什么不喝酒?”
“我为什么不能选择回答问题?”
“你有什么丢人的事我们不知道,有什么好问的。”
秦致咬牙切齿,“那我自爆!”
“……”霍深深伸手叫停,“那我来问。我高三那年……”
她突然停住,在想怎么说会更清楚,却没注意到秦致和盛钰微变的脸色。
好在她很快反应过来,噙着笑道:“我记得以前有个跟你们一届的姓萧的学姐,好像跟你关系挺好的。我高三那年她突然找到我哭的稀里哗啦的跟我道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秦致略微想了想,一拍桌子,“萧卿是吗?她当时哪是跟我关系好,她是想接近程哥但是程哥不理她,她就把心思打到我头上。不过要说她怎么和你有点关系,我好像记得她以前问过我你跟程哥是什么关系来着。”
毕竟那学校里能整天跟他们在一起的女孩子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提到程恪,霍深深偷偷瞟他一眼,“然后呢?”
“我让她老实点别乱打主意。”秦致说着说着不耐烦起来,“我最讨厌那种作不拉几的女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她还一边哭一边问你。我就说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后来我没注意,她好像是没再缠着我了。”
“我记得我不认识她,”霍深深很摸不着头脑,“她来找我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原来你们也不知道吗?”
盛钰不是他们一个学校的,自然不知道。
而江宴和程恪也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霍深深只能继续疑惑。
程恪拿起手边的打火机,“我去抽支烟。”
“我也顺便去厨房拿点东西。”江宴跟着他一起起身。
霍深深奇怪的看着他们的背影齐齐离开。
说是抽烟,下了天台程恪也没抽。
到厨房倒了杯水,倚在冰箱上看江宴开柜子拿东西,轻笑,“有什么想问的?”
“什么?”
“跟我一起下来不是有话不方便在那儿说吗。”
江宴神色淡淡,“我记得找狐狸那个女的,后来还跟你跟到大院来。她去找狐狸,是因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