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缅甸的毛淡棉市有很多人痛恨我——我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回受人重视过。我是这个小镇的警察分局警官,这里的人都很讨厌欧洲人,那是一种没有目标的、并不强烈的情感,没有人敢发起暴动,但如果一个欧洲女人独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