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身份破译)
上官一博欲与师妹相认,又不敢言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荒唐之事。意欲掩盖身份,又一次次不由自主的露出身份的破绽。被细心的吕良一次次的疑惑。正在这纠结尴尬的气氛中。李若琦双手捧着一只盛着山鸡肉的大花瓷碗走了进来,她一进门就喊道:
“山鸡熟了——!”
上官一博一见,急忙起身去接,,李若琦却把碗放在桌子上。由于放的太快,鸡汤溅出来洒在了李若琦的手上。上官一博一见,心里一痛,急忙上前关心的问道:
“若琦师……妹妹,要不要紧?疼不疼?”
“没事儿!谢谢杜大哥!”李若琦面对杜鹏飞过份的热情,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急忙退了出去。
吕良撕了一只鸡腿递给上官一博说道:“杜兄,尝尝咱山中的野味,比你家里的佳肴如何!”
上官一博接过来,豪不客气的啃了一大口,嚼了嚼,品着味说道:“嗯!好吃!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野味呢!”
吕良看着杜鹏飞,疑惑地说:“杜兄,你怎么又说梦话了!春天你上山打猎的时候,咱不是也吃了一只山鸡吗!只不过那次是咱俩个做的,没有若琦妹妹做的好吃罢了。”
杜小保在一旁见少爷身份的密秘。露洞百出,他却不去帮他打圆场。他认为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因为李若琦出现了,验明证身是早晚的事。先让少爷露露口风也不是坏事。
上官一博自知又说错了话,还好,吕良的疑问又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台阶。他就顺势自己下来了:
“是啊!那一次没有这次的好吃。我就说么,这一次是我长这么大吃的最好吃的一次野味!”
吕良没话可说,杜小保暗自好笑,吕老爹抿了一小口酒,迷缝着眼睛,看着三个年轻人吃着饭,说着话,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待这顿饭吃完,李若琦撤去餐具拿到厨房去洗刷。吕老爹试探性的问上官一博道:
“贤侄儿,这次上山就多住些日子吧!”
上官一博随口答道:“只要老伯不嫌打扰,那我就多住些日子。”
杜小保接过来说道:“反正我们少爷是出来找人的,又不急着回去,正好这次玩个过瘾。”杜小保说着,故意看了看上官一博。又看了看吕老爹。
“杜兄在找人?”吕良闻听,又是一脸的疑惑。
“哦!是……,我是找贤弟来研究研究上次你增我那匹宝马的来历。”
吕老爹见杜公子说话古怪,连表情举止都与以前判若两人。他不明白杜鹏飞怎么会有这样反常的表现。自己很想探个明白,但又不好直接去问。看来只能从杜小保口中探个究竟了。吕老爹想到这里,向杜小保说道:
“小保,你不是很想学草药的辩别与它们之间的互理作用吗?”
“是呀!我上次来时候就想让你教我。”
“走吧!咱们去采药去,我一定教会你。”
“好呀!老爹你终于肯教我了!咱们这就去采药去。回来你一定要教我配制药约!”
“放心吧!”
“可是,老爹,这大雪压山的时节,咱能采到药吗?”
“放心吧!这个我有办法。”
吕老爹做事雷厉风行说走就走,杜小保更是年轻贪玩儿。但他还不忘自己的身份,临行前和主人打声招呼:
“少爷,我去了啊!”
“去吧!别太贪玩,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
上官一博看着小保像只欢快的小鹿一样,高高兴兴地随吕老爹出门而去。自己以杜鹏飞的身份面对吕良和自己的师妹李若琦,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日夜思念的师妹就再眼前却不能相认。如果冒然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遭遇,她不吓死也绝不会相信的。怎么办呢?难道费了千辛万苦才得以见到师妹的面,就这样放弃不认吗?……
“杜兄,你在想什么呀?那么入神。”吕良见他发呆,问了一声。并没有把她从沉思中唤醒。于是,伸手推了他一下并提高了声音说道:“杜兄!什么事令你这么入迷啊!”
“哦!你是说我的吗?”
“这里还有第二个性杜吗?”
“是……!我姓杜,我姓杜。”上官一博如梦方醒。
吕良看着眼前这个夕日好朋友,想着他以前是那样的热情扬溢,与自己是无话不谈。如今是怎么了?为什么说话总是呑呑吐吐,躲躲闪闪,古哩古怪,让人琢磨不透……!
此时,上官一博则是另一种心情,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李若琦,忍不住想把话说清楚。若不说清楚,他怀疑自己可能就要发疯了!
上官一博想说又不知道从何处开口,他稳了稳内心的惊涛骇浪。故作平静地说:
“贤弟,你……!你!”
“杜兄。有什么话你就说呗!干吗呑呑吐吐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贤弟,你不觉得那匹宝马——千里追风驹很奇怪吗?”
“呵呵,呵呵我当是啥事儿呢!让你这样难开口。”吕良笑着说:“你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就是为了这匹烈马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良驹宝马,英雄匹配么!”
“话虽如此,可是,以贤弟那么好的武功,驯了它一个多月,都没有将它驯服。可它一见到我,就好像见到了故交知己一样,它不但老实听话,而且还能和我交流感情。”
“我说杜兄啊!越说你越有能耐了,说你是和宝马匹配的英雄,你倒顺势往上攀起来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
“是的,以前的杜鹏飞不喜欢骄傲!”上官博决定孤注一掷,他不在隐藏了,他要逐渐把事情的来拢去脉都说清楚:”如今我上……我也不是喜欢自吹自擂的人,可这匹千里追风驹确实非同寻常,它确实可以和人交流感情。但是,它只限于一个人。——那就是从小将它带大的主人……!”
“你怎么知道?”李若琦一听到杜鹏飞谈到千里追风驹和师兄的密秘,不觉心如錐刺,愤然色变。她急切的说道:“那可是我师兄的异类兄弟!若不是我师兄不在人世了,千里追风驹可不是随便那个人都可以驾驭的!”
李若琦本不想插嘴他们的谈话,可当她听到二人谈及师兄的千里追风驹,不禁又勾起了她心底的伤痛:如今,自己身在异乡,与相爱的师兄生死两界。本来,当她看到杜鹏飞牵着千里追风驹出现在山顶之时,她的心就隐隐作痛,睹物思人。如今,这二人又在自己面前谈论此马的习性。这不是再掀自己刚要结痂的伤口吗?这个杜鹏飞竟然又一次谈及到马的主人,就好像是用利刃在扎自己的心。李若琦被激得心如汹涌的惊涛骇浪,难以自制。竟然口出冷言:
“你们若再谈论千里追风驹的事,信不信我让你们谁也近不了它身!”
李若琦冷言冷语,上官一博却不以为然,他明白师妹此时的心情。所以,他不顾一旁的吕良对自己投以什么样的目光。他依然深情地看着李若琦温和地说道:
“是的,这个千里追风驹不但性烈,更可贵的是善通人性,不但若琦妹妹不让别人碰它,这马儿自己也不会答应别人骑到它身上的!若不然,吕贤弟也不会华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还驯服不了它!”
李若琦也许是被这位杜鹏飞的态度打动了,也许是被他的言词说服了。此刻,她心中升起一股暖流,润化了她冰冷的心,也软化了她冷硬的言语。她强忍住在眼眶中打着旋转的泪水,她温和而悲伤地和杜鹏飞讲起了师兄遇难后,他的异类兄弟的悲伤情况。
第二十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