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绪论（一）

民主集中制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无产阶级政党建设学说的主要内容。在党的建设历史上，民主集中制不断得到坚持和完善；在整个国家的政治生活中，民主集中制起到越来越突出的作用。在经济全球化和国内进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过程中，加强党内民主集中制建设的任务十分艰巨和迫切。本章试图从选题缘由及其意义，民主集中制建设的研究现状和文献综述，本书的研究思路和方法，创新之处和重点、难点所在以及所涉及的几个基本概念五个方面做一个总体性的介绍和概括，以期为以下章节的论述作铺垫。

第一节 选题缘由及其意义

一 选题缘由

民主集中制是党的根本组织原则和组织制度，是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的制度。新时期，我们党所处的国际国内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而，今天我们加强党的民主集中制建设意义深远。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党在坚持和完善民主集中制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绩，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但是，我们在民主集中制建设过程中，仍然存在着一些问题，即党的民主集中制建设理论还不完善、党的民主集中制有关制度还不健全、党的民主集中制执行不力。总的说来，民主集中制建设任重而道远，是一项系统工程，要想使之适应变化了的新情况，在新的环境中发挥其制度优势，就要全方位地研究并构建这个体系。该课题研究的具体理由如下：

第一，是由民主集中制的重要性决定的。

回顾历史，我们党几代中央领导集体都对民主集中制的重要性进行了深入阐述。毛泽东指出：“没有民主集中制，无产阶级专政不可能巩固。”[1]邓小平指出：“民主集中制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一个不可分的组成部分。”他还强调指出：“民主集中制执行得不好，党是可以变质的，国家也是可以变质的，社会主义也是可以变质的。干部可以变质，个人也可以变质。”[2]“民主集中制是党和国家的最根本的制度，也是我们传统的制度。坚持这个传统的制度，并且使它更加完善起来，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是关系我们党和国家命运的事情。”[3]江泽民指出：“民主集中制贯彻得好不好，关系到党的事业的兴衰成败。”[4]2002年，在党的十六大报告中他又提到，要“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增强党的活力和团结统一”[5]。2007年，胡锦涛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也强调：“严格实行民主集中制，健全集体领导与个人分工负责相结合的制度，反对和防止个人或少数人专断。”[6]履新一年多的习近平总书记也强调指出：“民主集中制是我们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是科学的、合理的、有效率的制度，是我们党最大的制度优势。”[7]为了保证党和国家的长治久安和整个国家的安定团结，必须对民主集中制建设进行全面、系统、深入地研究。

第二，是同各种反马克思主义思潮作斗争的严峻形势决定的。

众所周知，在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处于低潮的形势下，我们党同各种反马克思主义思潮和错误倾向斗争的一个焦点，就是是否要坚持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的问题。国内外敌对势力不遗余力地攻击、诬蔑共产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国际工人运动中也有一些人力主“放弃民主集中制原则”，公开宣称“与民主集中制决裂”，在党内搞“多派制”，实行无条件的民主原则。他们要求在党内实行绝对的“民主”和“自由”，允许党内“立场和纲领多样化”和各种派别组织的存在，用党组织广泛自治和派别集团的绝对自由来代替民主集中制原则。这些都是与马克思主义民主集中制原则背道而驰的。我们党是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必须坚决贯彻民主集中制原则，只有这样，才能保持全党思想和行动的高度统一。如果背离了民主集中制，党就会演变成各种政治派别的“联合体”，成为“政治俱乐部”，最终导致亡党的命运。此外，国内外敌对势力还把苏联解体的原因归结为民主集中制，对其极尽歪曲之能事，并以此作为和平演变的一个突破口。我们应该对之高度警惕。当前，我们只有对民主集中制原则进行研究和探索，才能澄清人们的模糊认识，并将其作为无产阶级政党的根本组织原则长期坚持和贯彻下去。

第三，党员领导干部违纪、违法案件的发生昭示了此课题研究的紧迫性。

近些年来，中纪委查处了大量党员领导干部违纪、违法案件。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在向党的十五大、十六大提交的工作报告中，提供了令人警醒的数字和事实。“1992年至2002年的两个5年间，全国处分党员数分别为669300人和846150人，后者比前者增加26.4%；开除党籍数分别为121500人和137711人，增加13.3%；处分县级领导干部数分别为20295人和28996人，增加42.9%；处分厅局级领导干部数分别为1673人和2422人，增加44.8%；处分省部级领导干部数分别为78人和98人，增加25.6%。”[8]此外，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在向党的十七大、十八大提交的工作报告中也提到，在2002年到2012年的10年间，全国纪律检查机关总共立案1321683件，结案1318914件（这里面包括十六大之前未办结案件），全国给予党纪、政纪处分的有1186913人。党的十八大后，中央出台了改进作风建设的“八项规定”，至今已经取得了重大的阶段性成果。据统计，2012年，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共接受信访举报1306822件（次），其中检举控告类866957件（次）。初步核实违纪线索171436件，立案155144件，结案153704件，处分160718人。其中，给予党纪处分的有134464人，给予政纪处分的有38487人。通过查办案件，为国家挽回经济损失78.3亿元。[9]2013年，全国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共接受信访举报1950374件（次）。立案172532件，结案173186件，处分182038人。截至2013年12月31日，全国共查处违反八项规定精神的案件24521起，处理党员干部30420人。[10]据不完全统计，十八大以后，中央重拳出击，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反腐败呈现高压态势，先后有李春城、周镇宏、刘铁男、倪发科、郭永祥、王素毅、李达球、王永春、蒋洁敏、季建业、廖少华等十几名省部级官员先后落马，彰显了中央反腐败的坚强决心。此外，还有此前北京市纪委查处的陈希同、王宝森等人的违法违纪案件，黑龙江省绥化市原市委书记马德买官、卖官案件，山东省泰安市原市委书记胡建学等市级领导干部贪污受贿案，原北京首都公路发展有限公司党委书记毕玉玺，原丰台区卢沟桥乡党委书记肖梦全等违法违纪案件都是违反和破坏民主集中制的典型案例。[11]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权力过度集中所导致的。这些案件表面上看似都是腐败违纪案件，但究其根源都与民主集中制没有得到很好地贯彻和落实密切相关。

大量事实告诉我们：离开民主集中制，权力就会失去监督，失去监督的权力必然导致腐败。所以加强民主集中制贯彻执行过程中的监督是当务之急。纵观大量违法违纪案件的发生，我们可以看出，这些都与民主集中制没有贯彻落实好有很大的关系。为了“党和国家不变质”，同时也为了教育广大党员干部廉洁自律，防止腐败现象的再次发生，必须对民主集中制理论进行系统深入的研究，此项工作已经刻不容缓。

二 研究意义

第一，研究民主集中制的理论意义。

中国共产党关于民主集中制的理论是具有深刻内涵的理论。实践证明，民主集中制不仅从组织制度上保证了党和国家的统一，人民当家做主权利的实现，党和国家的路线、方针、政策以及各项决策的正确性及其贯彻执行，而且有效地保证了党和国家的巩固、各种困难风险的有效克服和各项事业的顺利进行。我们党和苏共的历史经验表明，什么时候民主集中制贯彻执行得好，什么时候党和国家的决策就正确，各项事业就能顺利发展；什么时候民主集中制贯彻执行得不好，党和国家的决策就会发生失误，各项事业就会遭受挫折。正如邓小平所说，坚持民主集中制，“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是关系我们党和国家命运的事情”[12]。

只有深入研究中国共产党关于民主集中制的理论，才能进一步理解和把握我们党和国家的这一根本制度，丰富和发展民主集中制理论，推进民主集中制实践向纵深发展。同时，对这一理论的研究和探索，对于保证无产阶级政党的先进性和党的团结与统一，增强党的战斗力和凝聚力，在党和国家生活中切实贯彻落实民主集中制，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有效推进和实现党的建设的新的伟大工程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中国共产党在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民主集中制理论的过程中，不断总结民主集中制的实践经验。近些年来，理论界对民主集中制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产生了一些理论文章和理论著作。当前，只有不断对这一思想进行梳理、研究和宣传，才能把民主集中制思想研究逐步推向深入，同时，只有将其与中国改革和建设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指导实践，才能使理论焕发出蓬勃的生机与活力。

第二，研究民主集中制的现实意义。

在90多年波澜壮阔的历史长河中，我们党在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构建党和国家的组织制度和领导制度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经验弥足珍贵。在党的领导下，中国革命和建设所创造的奇迹有目共睹。中国共产党充满蓬勃的生机与活力，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这些都说明中国共产党所选择的民主集中制是正确的。然而，民主集中制建设不是一帆风顺的，在实践中还有一些不足之处。正如邓小平所说：“在过去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民主集中制没有真正实行。”[13]在党和国家的政治生活中，违背民主集中制的现象仍屡见不鲜，民主不够、集中也不够的现象还具有一定的普遍性，有的问题还比较突出。民主集中制为什么贯彻执行得不理想呢？这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当前，如何才能把民主集中制贯彻好，进一步规范党内政治生活，处理好党内关系，实现党的正确领导，这是我们党迫切需要解决的具有重大现实意义的党建课题，很有研究的必要性。

进入21世纪以来，国内外形势的发展日新月异，不断冲击着我们的视听神经，虽然和平与发展仍为时代主题，但是国外敌对势力对中国进行“西化”“分化”的战略图谋始终没有改变。我们仍面临发达国家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多方面的严峻挑战。同时，世界范围内不同性质的民主以不同形式存在着。当前，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打着“反恐、反专制和反独裁”的幌子，强力推行西方民主，并把其作为“普世价值”加以推广。他们还肆意攻击我们党和国家的民主集中制，并对中国当前的民主状况横加指责，攻击民主集中制是“个人集权制”，是“共产党专制独裁”的工具。受其影响，一些国家曾经执政的或是没有执政的共产党，纷纷宣布“放弃”和“取消”民主集中制，民主集中制在世界范围内受到严峻挑战。

从国内情况看，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社会结构及其组织形式和社会利益格局发生了深刻变革，人们的思想意识、价值观念也正在发生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变化，人们思想的选择性、多变性、差异性更加明显，未知因素和风险日益增多。“三权分立”“多党制”“议会民主”等思潮在一部分人的头脑中可能还会长期存在。所以，我们应该时刻保持清醒头脑，认识坚持民主集中制建设的极端重要性，并同各种反马克思主义思潮和利用民主集中制攻击社会主义制度的行为作坚决斗争。同时，我们应当重点着眼于新环境下如何坚持和完善民主集中制，并使其很好地发挥制度优势，因为过去那种与计划经济相适应的组织原则已经不能很好地适应新形势的发展。如今，我们要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来研究和分析新情况、解决新问题，根据现实对民主集中制作出新的诠释和理论概括，以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综上所述，此论题很有研究的现实价值。

第二节 研究现状和文献综述

一 研究现状

中国共产党关于民主集中制的理论，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民主集中制的理论在中国的运用和发展。我们党在领导中国革命和建设的过程中，把民主集中制理论应用于党和政权的建设，并将其运用于整个国家生活，从而创造性地发展了民主集中制理论。我们党和国家领导人非常重视民主集中制建设。他们在有关报告和讲话中对民主集中制进行了详细论述。目前，国内理论界对此也十分关注，进行了比较系统深入的研究。在民主集中制相关理论和实践的探索方面也在逐步深化，并取得了一些相关成果。所涉及的内容主要有：民主集中制在党和国家政治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如何在发扬民主的基础上实行正确的集中，民主和集中的相互关系，坚决反对在民主集中制问题上的各种错误倾向，党内民主和人民民主的关系，贯彻落实民主集中制要加强监督，等等。所有这些都继承、丰富和发展了民主集中制理论。

但是，我们在充分肯定民主集中制研究中取得成绩的同时，也不能不看到其中还存在不少问题。这些问题主要有：第一，对中国共产党的民主集中制理论可操作性研究方面还存在欠缺，应不断总结新的实践经验，进行比较深入的研究；第二，存在对民主集中制的教条、僵化的理解，结果造成民主集中制理论与实践相脱节；第三，轻视理论研究，只对民主集中制浅表层次的问题进行阐释，而不注重其中深层次的原因剖析，所以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第四，研究方向不够明确，对民主集中制发展的内在规律的研究比较薄弱，对民主集中制未来发展趋势的研究相对滞后，结果使其研究力量较为分散；第五，对新时期民主集中制建设所面临的挑战缺乏足够的认识，对市场经济条件下如何坚持和完善民主集中制建设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不够，结果造成民主集中制在一些部门、单位受到削弱；第六，对民主集中制贯彻执行的内在机理缺乏深入研究，对民主集中制建设更缺少一个系统、全面、动态的综合考察；第七，著作或学术论文内容重复度高，研究零散，创新不多。正是这些欠缺直接导致理论研究和民主集中制制度、主体等要素建设只能就事论事、流于形式、难以落实等。所有这一切都表明，在加强民主集中制建设方面还需要理论工作者付出艰辛的努力。民主集中制建设任重而道远，我们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松劲。

国际上对民主集中制的研究也一直比较关注：一是国外政党以及兄弟党对民主集中制的研究；二是西方国家一些敌对势力对民主集中制的研究。新时期，我们只有很好地丰富和发展民主集中制理论，才能进一步坚持和健全民主集中制；只有推进民主集中制的实践，才能保障无产阶级政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保障社会主义事业的顺利进行。

二 文献综述

民主集中制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根本组织原则。由于在实际运行中曾出现的曲折反复和本身在党的建设上的突出地位，民主集中制一直是理论界研究的热点、焦点和难点问题。很多专家、学者对此进行了研究和探索，产生了一些理论文章和著作。这些文章和论著对民主集中制的许多理论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取得了重要的成果，其中许多成果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价值。

目前，从国内研究情况来看，关于此论题的研究专著主要有：冯文彬《关于民主集中制问题》（江苏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夏伟生《谈谈党的民主集中制》（甘肃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窦仲菊、宗石《健全党的民主集中制》（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高瑞兰《论民主集中制》（河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何云青《论党的民主集中制》（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版），苗从东、曹美英《论党的民主集中制》（云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牛安生《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制通论》（河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乔万敏《民主集中制问题研究》（中国三峡出版社1997年版），刘顺亭《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制运行机制研究》（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金德珍《新时期民主集中制及其监督的理论与实践》（中国方正出版社1999年版），顾建键《民主集中制建设论析》（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吴家骥《社会主义政坛永恒的话题——民主集中制》（云南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牛安生《党的民主集中制新论》（河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本书编写组《民主集中制学习读本》（党建读物出版社2003年版），刘学理《民主集中制》（解放军出版社2007年版），韩光宇《民主集中制研究》（湖南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苗佳瑛《民主集中制研究》（同心出版社2009年版），王爱民、王彦军《领导干部民主集中制读本》（陕西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此外，关于党内民主和监督的一些研究专著也涉及对民主集中制的论述。如李铁映《论民主》（人民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版），林尚立《党内民主——中国共产党的理论与实践》（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2年版），徐东礼、纪政文《民主论》（山东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谢志高《党内监督概论》（中国方正出版社2004年版），曾峻、梅丽红《中国共产党与当代中国民主历史经验》（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郑长忠《中国共产党党内民主制度创新》（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陈冬生《中国政治的民主抉择——党内民主与政治文明》（江西高校出版社2006年版），房宁《民主政治十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高新民、邹庆国《党内民主研究——兼谈民主执政》（青岛出版社2007年版），孙应帅《中国共产党党内民主理论研究》（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任水才《邓小平党内民主思想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刘书林《党的领导与民主监督》（中央编译出版社2008年版），何包钢《民主理论：困境和出路》（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

研究这个问题的期刊文章主要有：顾建键《学习江泽民推进民主集中制建设的思想》（《党政论坛》2000年第4期），韩光宇《正确理解和把握民主集中制的“集中”问题》（《理论前沿》2001年第9期），刘顺亭、王凤源《完善和发展民主集中制必须准确把握民主集中制》（《理论探讨》2001年第2期），冯秋婷《民主集中制的形成和发展》（《党建》2002年第4期），李慧而《民主集中制定义及运行程序缺陷探析》（《党建研究》2002年第5期），刘书林《论加强党内民主监督制约机制建设的迫切性和必要性》（《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04年第2期），姜武堂《关于民主集中制的内涵与实质问题的思考》（《中国共产党》2004年第6期），农华西《走出对民主集中制理解和贯彻的误区》（《中国党政干部论坛》2004年第5期），王豹《民主集中制的历史回顾与思考》（《理论探讨》2005年第5期），杨德山《毛泽东时代党对“民主集中制”的理解和运用分析》（《北京行政学院学报》2005年第6期），张涛《论列宁民主集中制的三重涵义》（《探索》2006年第3期），管怀伦《论两个“版本”的民主集中制》（《江苏社会科学》2006年第2期），谷建恩、王玉华《民主集中制——党内和谐的制度选择》（《河北学刊》2007年第2期），叶梧西《江泽民同志对党的民主集中制理论的丰富和发展》（《理论探讨》2007年第5期），庹平《新时期中国共产党民主集中制建设的理论与实践》（《当代中国史研究》2009年第1期），温春继《民主集中制贯彻过程中的突出问题及对策研究》（《社会科学论坛》2009年第8期），李贻伟《新形势下贯彻民主集中制的实践与思考》（《中国党政干部论坛》2010年第5期），黄显中《群众路线：民主集中制的双轨链接——毛泽东群众路线与民主集中制的内在关联》（《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3期），黄百炼《最大限度发挥民主集中制的整体效能——对民主集中制“民主”和“集中”关系的思考》（《红旗文稿》2013年第14期），王传志《民主集中制：我国政治制度的核心机制》（《求是》2013年第10期），柴尚金《群众路线与民主集中制——习近平治党的“两个抓手”》（《人民论坛》2014年第1期）等。

从国外研究情况来看，对民主集中制研究的专著较少，据笔者所见有苏联格尔什别尔戈《经济建设中的民主集中制》（三联书店1958年版），苏联巴贺什耶夫《布尔什维克党的集中制与民主制》（新华书店1950年版），英国米歇尔·沃勒《民主集中制——一个历史的评价》（纽约：圣·马丁出版公司1981年版）。与党内民主和监督相关的外文研究著作主要有：美国卡尔·科恩《论民主》（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法国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商务印书馆1988年版），美国塞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民主化浪潮》（上海三联书店1998年版），美国罗伯特·D.帕特南《使民主运行起来》（江西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美国罗伯特·A.达尔《民主及其批判者》（吉林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德国奥特弗利德·赫费《全球化时代的民主》（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7年版），美国道格拉斯·拉米斯（C.Douglas Lummis）《激进民主》（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研究这个问题的外文期刊文章比较少，有美国史蒂芬·C.安格尔《中国需要民主集中制而不是竞争性民主》（吕增奎摘译，《国外理论动态》2006年第4期），俄国格·阿·格拉西缅科文《1917年俄国民主抉择的命运和这一抉择中领导人的作用》（曲延明译，《当代世界社会主义问题》2007年第4期），美国迈克尔·沃尔泽《民主讨论的设计》（谢惠媛译，《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8年第1期），英国尚塔尔·莫菲《后马克思主义：民主与认同》（山小琪译，《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8年第6期），日本江田宪治《中国共产党“党内民主”建设的现实理路及历史警示》（田庆立、杨晓峰摘译，《国外理论动态》2010年第12期），加拿大杰弗里·希尔墨《参与式民主理论的现状》（下）（毛兴贵译，《国外理论动态》2011年第4期）。

在对专著、论著和期刊等的查阅中发现，涉及民主集中制的论文内容主要有：民主集中制的基本原则和运行机制、民主和集中的关系、党内民主与民主集中制的关系、民主集中制的内涵及其实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和我党几代领导人对民主集中制的论述、发展民主集中制的民主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之间的关系、苏东剧变提供的民主集中制建设的经验教训等。毫无疑问，这方面的研究大大加深了人们对民主集中制的认识，也进一步推动了民主集中制建设。

第三节 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

一 研究思路

本书从民主集中制发展的实践进程中详细考察了无产阶级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关于民主集中制建设的基本思想，由此引发对新时期加强民主集中制建设重要性及其实践的深入思考。新时期以来，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集体对民主集中制进行了不懈探索，在实践中不断取得新进展，积累新经验。但是，新时期民主集中制建设不是一帆风顺、一蹴而就的，在其建设过程中仍然存在着一些问题，面临着异常严峻的考验。当前只有对民主集中制坚持不够、执行不力的原因进行梳理和剖析，才能为新形势下更好地坚持和发展民主集中制提出对策和建议。

二 研究方法

本书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采用唯物辩证法、理论联系实际法、历史分析法、理论分析法、文献研究法等进行研究。

第一，唯物辩证的方法。这是最基本的方法，是其他研究方法的基础和出发点。本书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基本方法来研究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

第二，理论联系实际的方法。本书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的原则，以马克思主义民主集中制理论为指导，紧密结合我们党民主集中制建设的实践，探索新时期加强民主集中制建设的有效措施。

第三，历史分析的方法。本书把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民主集中制建设的理论和我们党建立90多年来民主集中制建设的理论放到具体的历史环境中进行考察和梳理。旨在以史为鉴，探索新时期加强民主集中制建设的思路。

第四，理论分析法。通过对革命导师关于民主集中制理论的研究，从中找观点、找方法，紧密结合新时期民主集中制建设实际，经过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研究，提出对策，目的在于指导实践，保证民主集中制原则的贯彻落实，保证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贯彻、执行。

第五，文献研究法。文献研究法是指根据一定的目的，通过搜集和分析文献资料进行研究的方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前人的研究留下了大量的文献资料，有效地研究和利用这些文献，可以使研究更加理性，从而更具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