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逆境
叶宇凭空出现的站在李明月侧前,左手掐着玄风子的右手用力一反,顿时发出骨折的咔嚓一声,还未等他吃痛的大叫起来,右手快如闪电的拔剑出鞘,朝他脖颈毫不犹豫的一划带过。
一颗头颅掉在地上,鲜血噗嗤一声喷洒在地,叶宇身上也沾有些许玄风子的鲜血。
但他不以为然,毫无表情的推倒玄风子在地,然后握紧把剑用力往下一刺,一刺再刺的仿佛要将玄风子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地上的李明月原先还面如寒霜,此时看见眼前凭空出现一男子,身着黑袍,右手握剑,虽只能看着他身后,但发现他竟护着自己。
便很是不明,原先她还以为那男子与眼前三人是兄弟反目,但仔细一看却发现那男子居然毫不犹豫的砍杀了玄风子的脑袋在地。
这时李明月完全明白眼前护着自己周全的男子,并不认识他们三人,整个人想要站起身来查看他的样子,却发现全身上下皆无气力。
只能眼巴巴的看向他背后,心里正在想着他究竟是谁?顿时发觉记忆中好像并无此人。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他救我有什么好处?而且此人的修为竟然在我之上??
此时李明月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脸上满是问号的看向他,因为她全然不知眼前那人的来历。
桌上的冷辰看见这一幕,不免面容失色,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先前呵斥的这个人,竟会如此深藏不露。
他心中有一丝责怪的看向玄风子那一具尸体,但随后将目光扫向叶宇一眼道:“二弟,你双脚已废,既然还起淫秽之心,也难怪你死在他手里,毕竟他实力有点深不可测。”
反观风天虎迟了半拍,才发现自己的二哥死在对方手里,双手握紧着一根巨大的狼牙棒,一脸怒容的想要埋头冲去,却突然被自己的大哥冷辰用手挡住身子。
但由于现在的风天虎处于极度暴怒的状态下,完全没有发觉冷辰竟用手阻挡他庞大的身躯,他双手握紧着狼牙棒撞开了冷辰的左手,冷辰只觉身体为之一振朝后退了几步才方可站稳脚跟。
风天虎冲向叶宇身前,双手握紧着狼牙棒想要全力一击击中他的面门,却不料叶宇左手抱着李明月的身躯迅速闪身避开那一棒。
二人有了实实在在的身体接触,被叶宇所抱的李明月,脸上霎时间通红了起来,心跳加速,因看见叶宇的侧脸很是俊俏,眼中更是带有坚定之色。
她便从心里浮现了一个很是纠结的问题,口中结结巴,低声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为何要救我?”
叶宇笑而不答,那一笑仿佛是太阳般的光芒,让她感觉到十分刺眼,但又显得很是灿烂无比。
整个世间好似静止了一般,这一刻李明月的脸上像是彻底看呆了,看的很是入神,完全忘记了对方抱着她身躯的事情。
她依偎的靠在仅有一面之缘的叶宇怀里,叶宇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因为他正提起十二分精神的提防风天虎。
因为他看见刚刚那威力无比的一棒在面前挥去,虽是躲过了,但他想起倘若那一棒击中了自己,定然是非同小可。
风天虎那狼牙棒砸在叶宇原先还站立的位置上,然后看见完全给凹了进去好几分,而且地面上发出轰的一声,随之出现一条又一条的极深裂痕了起来。
场中所有的桌子和椅子通通受到影响,顿时震破,整个龙凤楼似乎动摇了几分。
这个声音让到入神的李明月瞬间醒觉,发现自己竟然做出一些男女授受不亲的行为来,便不再靠在叶宇怀里,虽然身躯还是被对方所抱着,但碍与现在性命有所担忧,也只能继续这样。
她目光扫向周围环境,然后看见风天虎那笨拙的身子与地下的那根黑色狼牙棒,一张小嘴微微张开,惊讶的出不了任何声音。
这时冷辰看见叶宇闪在周天虎身后想要刺向于他的时候,便整个人拔剑飞了过去。
他见叶宇左手抱着李明月已然身负重伤的身体,便索性想要一剑刺向李明月的后背。
叶宇发现剑身处反射出一男子在身后向着李明月后背刺去的身影,便果断放弃了攻击风天虎后背的机会,立马转身挡下那一剑,双剑中发出铿的一声。
这时风天虎发现敌人消失在眼前,顿时双目圆瞪的环视周围,极度暴怒的他跺了跺脚,地面上如地震般一样的震动。
楼上的两间客房里,原先还处于入睡状态的二人听见这般震动的声音,突然整个人醒觉了起来,但他们想要出门查看情况,却不料气力全无,再加上头脑昏厥,眼前瞬间一黑,又是睡了过去。
风天虎听见身后有兵器相碰的声音,便回头看见叶宇的身影,一脸怒容的又是一棒打出。
叶宇迅速急退,然后凌空就快飞向一楼时,但由于背负一人,轻功大大减低,剑法也都发挥不到六成,再者冷辰也用轻功追了上去,握着把剑向着他身后刺去。
叶宇脸色微变,感觉到身后凉飕飕,便转身握剑与对方那剑连续对碰了起来,两柄剑中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只见两人一攻一守的飞向一楼。
只差风天虎还停留在原地,因为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无法修炼轻功与内功,只有纯力量,但不要小看他那所谓的力量,因为他的力量几乎与通天神力无异。
他风天虎之所以能够做天魔宫的三护法这个位置上,是因为他有两个结拜的异姓兄弟,再者他的力量着实大的可怕且又惊人,力量整整拥有100万斤力。
他昂首观望一楼中的二人,知道叶宇的速度极快,便有些担心自己的大哥会有点招架不住,所以索性跑向身后的楼梯处,上了楼相助自己的大哥。
叶宇此刻身处逆境面临着危险,因为前有冷辰握剑竟刺出一种剑意,后有风天虎在耐着性子的看准时机,想要全力一击般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