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新营销的概念,一直有人在使用,但不同时期内涵不同。
2017年6月,我在实践中提出了基于互联网环境的“新营销”概念。2017年11月在重庆秋季糖酒会上我公开提出新营销框架,用了5个月时间。
自提出新营销的框架(场景、IP、社群、传播)后,得到不少营销人的认可,也坚定了形成新营销体系的想法。
2008年出版《中国式营销》后,我一直处于“空窗期”。刚好,在博瑞森出版机构张本心老师督促下,本书得以完成。
有朋友提议本书叫《中国式新营销》,与10年前出版的《中国式营销》呼应;也有朋友提议叫《互联网环境下的新营销》。最后决定简单化,就是《新营销》,因为互联网环境已经是个不用提示、广泛认同的概念。
用新营销这个词,实在是找不到其他概念替代的无奈之举。
历史上有“后工业时代”的说法,现在有“新零售”的说法。大凡冠以“新”或“后”的前缀,说明处于过渡时代。这是过渡时期的命名困境。
“后工业时代”,说明不同于主流的工业时代,但无法用新时代命名,所以冠以“后”的前缀。
“新零售”说明用传统零售已经无法解读,但新的特征、框架还没有建立,只有用老词新解的方法。
如果有人要求准确界定什么是新零售,那是勉为其难。如果真能准确界定,就不会用前缀的方式了,而是会直接提出全新的概念。
一个过渡阶段,一个快速创新、迭代、颠覆的时期,这么做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新营销”也是如此。
我本科的专业是计算机自动控制,研究生所学专业是生产管理,毕业后从事过生产管理、人力资源管理,1993年开始从事营销。
中国营销,几乎每五年一个周期。在不同的时期,我都提出过营销转型的概念,这是我20多年一直活跃在营销界的资本。但是,2012年之后,我真的感觉到传统营销无力了,也感觉到转型困难了。2014年年底,我做了一个决断,在一个公开场合宣布:向传统营销告别。
2015年和2016年是最困惑的两年,要排空存量,吸收增量。我一直在观察新营销的实践,如江小白、小茗同学,直到2017年开始新营销的实践,才逐步提炼出新营销的逻辑和框架体系。
现在看来,新营销不是对传统营销的全盘否定,而是给老虎插上翅膀,用新营销激活传统营销。比如,深度分销仍然需要,但需要的是用互联网工具武装起来的精准深度分销。
自2008年出版《中国式营销》后,一直没有出版新作。《中国式营销》是对中国传统营销的总结,《新营销》是互联网环境下营销的开启。
在传统营销时代,中国基本没有话语权,营销观点、理论、标杆基本源于西方,源于跨国公司。中国在工业文明时代是追赶型国家,这是必然的,也是正常的。
2013年,中国的互联网应用开始迎头赶上。虽然中国还没有完成工业文明的追赶,但在信息文明时代,中国已经领先。按照华为创始人任正非的说法,已经进入了“无人区”。
“无人区”的探索难能可贵,“无人区”的实践总结也难能可贵。所幸,已经有一批企业在全面实践新营销,也有一批专家在总结,比如营销专家丁丁老师、牛恩坤老师、方刚老师、张学军老师、于卫红老师,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实践新营销、传播新营销的专家群体。本书的多数内容是共同探讨的结果,在此表示感谢!
也感谢提供新营销实践和观察的企业,如江小白、统一、消时乐、优布劳等,他们的实践提供了丰富的素材。
感谢我的太太,我在专心于实践、写作时,就变成了生活的“低能儿”,感谢太太的宽容和无微不至的照顾;也感谢我90后的女儿,她是我观察新生代的标杆,遇到新生代的问题,她是我第一时间请教的对象。
感谢博瑞森出版机构的张本心老师,没有他的持续动员,这本书不会这么快面世。这个时代,还专注于垂直领域的出版,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