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对坐手谈
李吉祥一挑眉毛:“司马徽老儿,你要干嘛?”
司马徽嘿嘿一笑:“李先生可懂围棋之道?”
非常的自信的说:“完全不懂。”
哑然。:“我来教你,这围棋讲究是,”
李吉祥没等司马徽说完,一摆手:“我也不想学。你想跟我手谈一局是吗?你知道五子棋吗?”
司马徽也一挑眉毛:“敢问其祥?”李吉祥随口说说:“就是下子五子连成一线即为赢了。”
司马徽转身进更,搬出来一个榧木的棋盘放在席间,而后潇洒的一撩道袍的下摆,飘然跪坐在棋盘后面,李吉祥啧啧了两下,也慢吞吞的手撑着地,跪坐在司马徽的对面,
司马徽嘿嘿一笑:“李先生,老朽有一事相求,老朽老迈,这正坐实在太耗筋骨,能不能让老朽盘膝而坐,缓缓腿儿?”
李吉祥比司马徽还快,腾的一下就从正坐切成了盘膝而坐:“求之不得,我也是最烦这正坐,坐的时间长了就心烦意乱,腰酸腿疼。”
司马徽微笑的点点头:“既然这样,你我都不必多礼了,”
司马徽随手就在天元位下了一子:“老朽新学乍练,就先厚颜争个先了。”
李吉祥也取出白子随手放在黑子旁边:“五子棋的争先其实没什么讲究。”
司马徽的五子棋下的非常的飘逸,根本不与李吉祥争夺堵截,而是不断的外扩,李吉祥堵一块他就换个地方,李吉祥几乎是疲于奔命的不断围追堵截,最后还是被司马徽的黑子连成了五子。而就在这时,马蹄声传来,小道童带着诸葛亮,诸葛瑾还有诸葛珪三个人推门进来,萌萌的三岁宝宝诸葛亮,颠颠的跑到了司马徽的面前,一下就扑进了司马徽的怀里,李吉祥看的不爽,对诸葛瑾小少年投过去一个眼神,诸葛瑾小少年会意,马上就飞扑到李吉祥的怀里,还蹭啊蹭的不停的撒娇,李吉祥给了司马徽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司马徽呵呵一笑,搂着胖胖的小诸葛亮,捏了捏他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蛋,对着李吉祥一挑眉毛。
李吉祥也搂着诸葛瑾小少年,捏了捏他的脸蛋,不满意的小声说:”师傅都给你说了让你多吃点吃的胖胖的师傅摸起来又手感小鱼儿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诸葛瑾小少年用力掐了李吉祥的大腿一下:“小曦你是不会围棋所以让我来帮你忙的吧?”
李吉祥没办法,就小声的说:“你说怎么下我来跟这司马徽老儿斗智。”
李吉祥诸葛瑾在手,信心十足的对司马徽说::”水镜老头,这五子棋太低级了,没意思,咱们还是下围棋吧。“
司马徽无可无不可的颔首:“善,可懂军略?我想与李先生你推演一番武帝征匈奴可否?”
李吉祥点点头:“行啊,我选匈奴,左谷欚王”
司马徽把手肘压在棋盘上,向前俯身:“漠南之战,可否?我,大将军卫青”
看李吉祥点头,司马徽一边落子一边说:“我兵分五路,直击匈奴王庭。”
李吉祥往后一靠,诸葛珪站在他身后,李吉祥就歪在诸葛珪一的腿上,懒洋洋的说:“我未得大单于的命令,不动如山。”
司马徽点点头:“确实如此,刚才若你出兵,那便是我胜利了,匈奴大单于会砍了你的头。”
司马徽落子,继续说:“斩杀匈奴相国和单于叔父,一战功成,漠南之战我胜。”
李吉祥拿起白子,狠狠地敲在棋盘上:“我听从命令,率部北迁,临走之前以瘟病的牛羊尸体污染水井河流。”
司马徽微笑颔首:“不差,接下来我”遣霍去病出兵河西走廊,打击右谷蠡王部你未得调令不得轻动,我又大获全胜。”
李吉祥有点憋屈,可没办法,历史上就是这样,左谷蠡王不听大单于的命令马上就输了,但是李吉祥还是把一个白子敲在了棋盘上:“遣一使者,穿着天花病人的衣服去向武帝递交国书。”
司马徽虎躯一震:“瘟疫?”
李吉祥点点头:“使者不一定会死,天花只要得过一次没有死就不会再得了,所以洛阳大瘟,漠北之战推迟一年,我向单于上表,请求与汉军决战于漠北。”
司马徽点点头:“我汉军挥师北上,收复河套,切掉你匈奴南下的路途,”
李吉祥此刻听到诸葛瑾小少年在耳边指示,落子如飞:”我故技重施,使者穿衣服入你大军之中献图,地图上是漠北草原王庭的所在位置,所以你染上了天花。”
司马徽哑然:“我将军令交给王骞,卫青率领染病的士卒反复扫荡漠南和河套地区,而后卫青病死,王骞继续挥师北上,直攻匈奴王庭,”
李吉祥没有顾诸葛瑾小少年说的劫眼而是跟诸葛瑾小少年交流了一下,狠狠地敲在了司马徽的大龙腰上:“随你去打王庭,左谷蠡王部再度北迁,避开汉军兵峰,而后我杀右谷蠡王祭天,收拢匈奴部族自立大单于,然后继续献图。”
司马徽嘿嘿一笑:“不受。”
李吉祥:“我王庭地图你都不要了?”
司马徽说:“我以堂堂之阵扫荡漠北,又何须什么地图?”
李吉祥说:“发动匈奴部族污染河流,水井,坚壁清野,你进我退,你驻我扰,你退我追,一人双马,时刻扰的你不得安宁,并且派一支部队作商队打扮偷渡长城,伺机偷袭洛阳王城。”
司马徽说:“河套地区尽在我手,你怎么可能偷渡过朔方城?”
李吉祥:“你大军在漠北扫荡。”
司马徽哑然:“从全国调集守军围歼你的部队。”
李吉祥:我以流寇袭扰,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糜烂你冀青幽并各州。”
司马徽:“此事易耳,修筑烽火台,狼烟四起,围追堵截。不出三月,你必然被围剿而死。”
李吉祥冷冷的一笑:“咱们可都还在漠北呢,我怎么可能会死?你汉军人困马乏,我调集匈奴全军,于漠北与汉军决战。”司马徽也跃跃欲试:“来吧,久候多时了,我以鱼丽之阵迎敌,不断的减缓你骑兵的马速,等到你速度降下来就会死绝了。”
李吉祥嘿嘿一笑:“谁说我要用轻骑兵突击了?我用战车冲锋,千乘战车于草原上强突你的大军,不然你以为我这么长时间是在干什么?在造战车呢,鱼丽阵可破骑兵,对战车还有效果吗?我战车把你的军阵打了个对穿,没问题吧?”
司马徽哑然:“你怎么可能想到的战车?”
李吉祥笑了:“草原上一路平坦,我用战车怎么了?”司马徽强挣扎的说:“不算,我大军依然健在,王骞也还生还,既然你是战车,那么比如跑不快,我骑军衔尾追杀,你必然无法幸免。”
李吉祥乐了:“我以匈奴大部为诱饵,将你主力引到大河边。”
司马徽灵机一动:“你想用水攻?我沿河上游搜索破坏水坝,让你无法得逞。”
李吉祥冷笑:“夏天开战,来回折腾,时已入秋,我纵火焚烧草原,逼你人马下河逃生,而后于下游截杀。”
司马徽张着嘴:“焚烧草原?你匈奴的人命就不顾了?”
李吉祥哈哈大笑:“这是灭国之战打败了汉军,要多少儿郎生不出来?此战若败,司马徽老儿你说说现在匈奴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