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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言
在这些文章里,我常常不得不涉及一些敏感话题,因此可能会冒犯某些读者。至少我要言明一点:我的目的始终都是界定各种类型与趋势,而非对个人大加讽刺甚或贴标签。给个人贴标签向来不易,在今天就更是如此了。一个高度统一的时代可能会展现出高度统一的人格,而在今天,个体内部则有可能存在着各种趋势的纷乱斗争,这正和我们在外界所看到的一样。我想说的是,不是我们当代的学者缺乏人文特性,而是以这些特性为主的学者少而又少(rari nantes in gurgite vasto)。
我还想提醒读者的是,受讨论主题所限,我对过去以及当今某些显要人物的处理未能面面俱到。比如在说到大学教育的时候,我必然会论及爱略特(Eliot)校长在此所起到的作用,可是,对于一个在如此众多的方面影响了自己所处时代的人,我也必然无法给出一个全面的评价。
我谨借此机会向查尔斯·爱略特·诺顿(Charles Eliot Norton)教授深表谢忱,在上一代人中,感觉到我们需要一种更有人文品质的学术(a more humane scholarship)的那些人都曾深蒙其惠:他为许多人提供过直接的帮助与鼓励,并且为所有人都提供了一个榜样。还有担任纽约《晚报》(Evening Post)与《国家》(Nation)文学编辑的保罗·穆尔(Paul E.More)先生曾阅读了本书的部分手稿,在此我对他提出的诸多批评与建议表示感谢。
欧文·白璧德
1907年12月于何登尼斯,N.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