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布鲁斯的选择
韦恩庄园。
客厅。
落地窗外的黑夜里，蒙雨仍在继续飘散涟落。
当扎坦娜走进客厅的时候，看见的布鲁斯是一副葛优瘫的样子，穿着金白配色，超细纤维浴袍，懒洋洋的瘫在沙发上，没有一丝的正经的样子。
看见扎坦娜的时候，布鲁斯打了一个哈欠，对她点点头，舒适的躺在沙发上，仿佛一副昨晚激战几十个小时，累趴的感觉。
他颓废得像个花花公子，大概也不会有人怀疑他是蝙蝠侠。
“布鲁斯，我知道你是蝙蝠侠！”
在此前，扎坦娜不知道布鲁斯是蝙蝠侠，看到布鲁斯自甘堕落，纵日沉迷在吃喝玩乐，玩弄女明星嫩模的荒荡无度的生活中。
她有为布鲁斯发怒，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大骂他坠落，也曾经苦苦相劝，想要改变过布鲁斯，把他扳回正路。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需要一个花花公子的身份来掩饰蝙蝠侠的身份。
扎坦娜心头感觉到一丝的悲哀，是自己不值得信任吗？为什么不能托出这一切，自己可以帮助他的。
“啊？…我是蝙蝠侠？我为什么要当蝙蝠侠？”布鲁斯在沙发上瘫着懒腰，听到扎坦娜的质问，才精神少许，一脸疲倦的回应：“你刚回来就问我这种愚蠢问题？”
“布鲁斯，为什么？”
扎坦娜心中不甘，眼眸有难言的复杂目光。
“小娜，你怎么了？”布鲁斯脸容不解：“你一回来就硬要把蝙蝠侠塞在我的头上？为什么？”随之，他一脸轻挑，嗤笑。
“蝙蝠侠有我的生活好吗？我昨天才买了世纪之星去公海和女明星和模特玩耍。”
“我用美元点烟。”
“喝最好的红酒。”
“最性感的女明星，那个凯丽知道吗？哥谭出来的明星，昨晚很激情。”
“只要有钱，我无所不能。”
“蝙蝠侠有什么？像只蝙蝠侠在哥谭夜空飞来飞去，真是可怜。我想他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吧。”
布鲁斯嘴角挑起不屑，用手把桌面的亿万富翁伏特加打开，这款伏特加在制作过程中先通过冰过滤，然后通过北欧白桦木炭过滤，再通过由粉碎的钻石和宝石构成的砂层过滤。最后装入缀满钻石的水晶瓶，外面还要罩上白金和铑制成的盒子。看起来就奢贵到一塌糊涂。
他倒了一杯晶莹剔透的伏特加液体进杯子里，随后依靠摊在沙发上，把双脚放上桌上，一脸的纵意享受着有钱人的快乐。
“光是这瓶售价375万美元的伏特加，就不是什么蝙蝠侠享受得起的。”布鲁斯感叹，感动的举杯：“有钱真好。为韦恩先辈干杯。”
虚空干杯之时，布鲁斯难得露出一些感叹韦恩先辈的真挚感情。
“为什么，布鲁斯，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扎坦娜目光带着质问和湿润，不甘的咬牙道：“我可以帮助你，我可以辅助你，你成为蝙蝠侠，我可以在幕后帮助你。”
“布鲁斯，我知道你是想要保护我的。”
“把我蒙在鼓里，才是最不应该的事情。”
“你不觉得，让我知道这一切，和你共同承担这一切，不才是最好的保护吗？”
布鲁斯不耐烦的皱眉，重重的把酒杯‘砰’的砸在桌面，伏特加晶莹剔透的液体在被子内翻滚，溅出一些酒液在布鲁斯的手上，他烦躁的咆哮：“小娜，你干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向蝙蝠侠扯上去。”
“我不是蝙蝠侠！”
“我有钱，我可以享受生活。喝世界上最好的酒，吃世界上最好的美食，泡最性感的女明星，每个普通人都在羡慕，渴望我这种有钱人的生活。”
“我是普通人企望不及，崇高的企业家。”
“你却硬生生把我贬低成为蝙蝠侠那个家伙，他有什么？有的只是像黑暗里面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
“我为什么要成为蝙蝠侠？”
布鲁斯稍微愤怒咆哮过后，眉头紧蹙，压下自己的不耐烦，不禁问道：“小娜，你今天是怎么了？”
扎坦娜凄戚的脸上，鼻子发酸，带着泪框的笑：“我明白了。”
“布鲁斯，这并不是你的保护，而是你从来没有对我有过感情。
所以你才能一意孤行，把自己的心封闭。
我对你很失望，也对自己很失望。”
扎坦娜说完，转身就走出客厅，下过阶梯，经过昔日曾经滑过的阶梯手扶，脸无表情，眼带着恍惚的行到大厅门前。
阿尔弗雷德在此守候多时，知道扎坦娜这次并不住在这里，便打开门，为扎坦娜撑伞，微微安慰道：“小娜…”
他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扎坦娜恍然回过神来，打断，不带感情的说道：“叫我扎坦娜小姐吧。”
阿尔弗雷德脸容微微黯然，这一刻，他知道自家老爷和扎坦娜是真的没有一丝可能了。
他只能遵从扎坦娜的话语，叫扎坦娜小姐，为她撑伞，把她送上特约的奔驰出租车内，看着黑色的出租车在茫茫雨夜中离开，消失。
阿尔弗雷德回到客厅的时候。
布鲁斯已经身型挺直，脸容沉着，目光之中带着沉着的思考，宛如一个坚毅沉静的思考着，没有一丝浪荡花花公子的派头了。
“老爷，我已经把扎坦娜小姐送上车了。这次过后，估计她不会在来韦恩庄园了。”阿尔弗雷德把桌面上的伏特加和酒杯清理干净，便站到布鲁斯的背后，说道。
“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我不能把小娜带进一个黑暗的世界。”布鲁斯脸容沉着，眼眸有着决舍。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自家老爷，轻飘飘的说道：“我懂的，老爷，你选择了猫女。”
布鲁斯脸容更沉了，沉声道：“我并没有选择谁，阿弗，只是不希望我身边的人，会因为我而受伤。”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他又懂了：“我懂的，老爷，我还是挺喜欢带孩子的，请你努力为韦恩家族开枝散叶，多生几个也无妨。趁我还能够为你带孩子，加油。”
布鲁斯一时被阿尔弗雷德怼得无语。
恰好此时，罗宾的警报器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