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可疑电话
民警对唐现代夫妻的来临，非常重视，很快地落实原来医院妇科的医生，当时医科的医生有六人，这六个医生，除一名护士外，已经全部退休，民警与医院商定，趁召开退休人员座谈会之机，他们全部穿着便衣，宋慧丹作为服务员，发水果，倒茶水，突然走到芦医生那里，帮她倒好了水，一愣，觉得这医生，好像哪里见到过，她倒好了茶水，走到前面，用手机拍了视频，走出门外，就将视频交给民警，民警问她：“是确定这人吗？”
“是的，一定是她。”
散会的时候，芦医生拿着礼品，有说有笑，准备回家，院长叫她：“芦医生，你等等，我有事。”
她走进了办公室，院长笑着对她说：“这几位同志，有件事想问问，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民警对她说：“十多年前，在医院里，由于当时计划生育抓得紧，小孩放在病房，后找不到了，这个小孩关系到他姐姐的生命，一定要找到他，这十多年来，我们公安机关，虽然许多老同志都退休了，但我们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小孩，这次小孩的父母亲，又来到德州，协助我们公安机关，寻找小孩的下落，据当时情况和我们推测，这小孩与你有一定关系，如你能主动配合我们，我们向你保证，既往不咎，如不配合调查，一经查出，作贩卖人口论处，从重惩处！”
芦医生一声不响，低着头，玩着她的长发，不及时表态，过了一会儿，她说：“这事对我不搭介的。”
“现在没有认定你搭介不搭介的问题，是要你协助提供线亲，寻找这小孩，如果找不到这小孩，他的姐姐的生命不可以抢救过来。”
民警把唐现代和宋慧丹一一介绍给她，当宋慧丹迎向她时，她在宋慧丹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恐惧，她心事重重地看了一眼，又说：“这事我真的不知道。”
问不出什么名堂，只好让她回去了，民警叫她留下手机号码，也叫唐现代夫妻俩先回去，等待消息。
专案人员连夜召开会议，决定对芦医生，实行二十四小时监控，对她全程进行跟踪，特别是对芦医生的手机号码，进行监控，也毫无音讯，她一直在家里，买菜烧饭，偶尔在看看她的孙子，也没发现什么问题，线索一时中断，民警叫唐现代夫妻俩，先回到临港上班和照顾唐咪。
医院的志愿者们，他们自发组织活动，发起为小唐咪的捐款的活动，捐款地点就设在团委，王平自己捐了一千，沈萍捐一百，李晓芹捐八百，你捐一百，他捐二百……捐款活动搞了五天，共捐得款项二万元，全部转入小唐咪爱心公益账号，医院领导和王平，买了水果，玩具，来到病房，小唐咪高兴得不得了，玩着各种玩具，姥姥激动地说：“谢谢领导。”
王平笑着说：“早日祝愿小唐咪身体健康。”
王凯歌敲打着桌面的手，拿起热气香味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陷入了思考中，如今，小唐咪的治疗费不成问题，社会各界和医院及志愿者都献出了爱心，万事俱备，只借东风，少了这骨髓配对，他的治疗方案要实施下去，真的很困难，不过，有钟教授在，不怕天塌下来，最坏打算实施第二套治疗方案，和采用更新的方法。
李晓芹进来查房，与王博士打招呼，看见这美护士，王凯歌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追了这么多年，还是竹蓝一场空，而眼前的她，看她戴着闪闪发光的钻戒，已证明她已找到了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而自己却还是一个光棍，院里这么多美女，一个也看不上，难道天下的女人在自己的眼里就那么丑？那么蠢！你看人家美护土多温柔，多疼人，自己也该反思反思，这事只好麻烦王平了。
机警的民警发现了一个秘密，每次芦医生对外打电话，都用她老公的手机，据监控显示，这些电话也没有谈论与唐现代儿子丢失的事有关，又没有消息了。
护士长因工作需要，调到血液科做主任，医院领导决定，让李晓芹做护士长，分配一位从护校毕业的林春莉来接替她，李晓芹拿了几本本子，与徐主任，王博士，林春莉，吴美德一起在南舶一号吃饭，她拿出了几本本子，说：“春莉，这几本都是是我有关记录唐咪的病状，你有空看看。”
王凯歌觉得好奇，就问：“每天记吗？”
“每天记。”
“快二年啦。”
“那真是不容易。”
“王医生，这几本日志，希望下任接任的护士能读一下。”
王博士翻了翻几页，说：“了不起呀，小李！”
“二年，一天不少？”
李晓芹点点头。
林春莉沉甸甸接过这几本护理日志，笑了笑，说：“李姐，我真怕担当不起，做不好这项工作。”
为了打破这局面，王博士提议：“来，来，来，徐主任，李护长，为你们升级干杯！”
“来来来，喝酒。”
吴美德举起玻璃杯。
他又为各人倒满了红酒，又一人一人敬他们一杯，以感谢这二年多亏这些同事对李晓芹工作的支持，她一口喝了小半杯红酒，大家有说有笑，酒在她的体内发热，似乎成了电流，一大杯红酒喝完，她又开心又痛快，似乎不再是自己，又似乎越发是自己了。
林春莉去查病房，踫到了王凯歌说：“王医生，早呀！”
“早呀！”
王博士又看了唐咪体温和用药情况，一看这林春莉，还是像李晓芹那样，每天在记护理日记，记得非常认真，字迹也清秀，工作很负责任。
“哎。”
一看小唐咪打针，王凯歌就说：“阿姨，给你打针你听话。”
“我不要她打，我要李阿姨打。”
“李阿姨，她人不在。”
姥姥生气了，她走过来要打唐咪，林春莉就笑着说：“我们小唐咪，是很听话的孩子。”
“我要玩玩具。”
王医生推了推林春莉，叫她先到别的病房先查房，等玩完了，再来打针换药。
二人走了出来，林春莉去查病房，王凯歌回到了办公室，他一想，该给钟教授打个电话，他身体也不好，应该问候一下，电话接通了，“钟老师好。”
手机里传来了师母的声音，师母问：“是凯歌吗？老头子在。”
钟教授嘿嘿笑笑，说：“凯歌，谢谢你啦，老师很好，小唐咪病状怎样？”
“挺稳定的。”
“骨髓事怎样？”
“没有配对上。”
“再问问骨髓库，那边有没有新的情况。”
“好，谢谢！”
王凯歌一想起刚才的情形，眼里就浮现林春莉，白白的脸，高高胸脯，秀丽的长发，一股青春的气息，这一想，心里就定，这事心急不来，从长之计，说不定她早有男朋友啦。
王凯歌苦就苦，如何面对他自己的父母，他的父母是有身份的人，就这么一个儿子，寄托了多大的希望，大学毕业后工作至今，儿子一直没有带女朋友回来，随着儿子年龄越来越大，虽然他们心里很急，但还是理解儿子眼光颇高，现在是春季，春暖花开，恋爱季节，想着林春莉，活泼可爱，人长得一副旺夫相，这女孩，应该锲而不舍去追啊！再拖下去，自己真没有“爱的能力”了。
王凯歌拿起手机，就拔通了唐现代的手机，问他：“你哪边情况怎样？”
“没有音讯。”
他只好搁了电话，又转而一想，打电话给骨髓库，医生明确告诉他：“再等等。”
德州的民警发现一个可疑电话，是芦医生用儿子手机打出的，后对这个电话进行查询，发现对方是三口之家，夫妻俩年龄已经是七十岁，家中有一子，民警以国家电网的名义，走进此家进行修理，发现其儿子，还只有十二岁，这个年龄刚好与唐咪相符，民警就拍了视频，又对唐咪，唐现代，宋慧丹三人图像对比，发现有相似之处，民警又到把这家三口户籍，拉出来一看，这儿子申报户籍时间不对，与唐现代儿子丢失的时间不相符，民警叫医院院长打电话给芦医生的儿子，叫他到医院来一趟，芦医生儿子一走进房间，就发现气氛不对头，民警立即问他：“你妈打电话为什么不用她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手机没有带。”
“你回忆一下，她当时打给她的一位朋友，说些什么？”
“没说什么，只叫她的朋友，他们照看好自己儿子，有人来问你什么都不要说。”
看来，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暂时不要打草惊蛇，继续加强对芦医生的监视，办案组人员决定，在电视台播放一则：寻人启事，看看有什么反应和什么线索。
电视广告一登，来电话的人很多，有的说，这小孩不可能在德州，有的说，可以捐献骨髓给小唐咪，还有的人，愿意捐款给小唐咪……线索又一次中断，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