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去郊外植树

几个病人围在名医和专家栏前，他问吴美德：“名医和专家有什么区别？”

“名医是一对一的，里面设施和就诊服务不一样，只限十个人，一般专家门诊，有二十人，甚至六十人。”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的。

大厅里坐着一位阿姨，人清瘦，身材苗条，她和保安在谈天说地，戴着一个口罩，吴美德看了看，她也挂着一张“导医”牌子，只不过与我们志愿者不一样，她是专职的，我们是志愿者，二者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为病人服务，为病人提供方便，吴美德笑了笑，问她：“你也是导医？”

“没错，是导医，我退休啦！”

“叫老公多挣点钱。”

“老公不会挣钱。”

二人嘿嘿笑笑。

她又说：“我今天，拾到一只皮夹子，里面有五千元，那个掉的男子来问，我对了身份证，就交给了他。”

在医院里，这种拾金不昧的事比比皆是。

郭霞珍说：“十二日，去搞活动。”

“去哪里？”

“去三家岙。”

“好，一道去。”

到了集合地点，碰到了陈翔，前几天，他家的电视机坏了，问吴美德：“哪个地方可以修？”

“电器修理。”

吴美德叫电器修理人员去了，结果，他家的老式电视机，修理工根本没有原件可修理，只好等买到元件，再去修。

碰到陈翔，吴美德问他：“你家里的电视机修好了没有？”

他双手一摊，说：“没法修理，只好淘汰了。”

大客车开到三家岙，车子又倒了下来，这次车上没有矿泉水，天空阳光明媚，但显得干燥，叶勇，穿着一件消防森林的衣服，开了一部货车，放在上面有许多的树苗，和几把锄头，吴美德拿了一把锄头，挖了一个坑，将一株树苗栽了下去，树下面有一捆泥，下面都是石头，吴美德用手搬了石头，栽下树苗，扒上了土，又用锄头掘了几下，一棵树就种好了。

男志愿者都在挖孔，史剑宏在指挥，哪里种什么树，哪里挖孔，王娟玲也来了，她拿了树苗，吴美德在挖孔，在搬石头时，她将锄头拿去了，她说：“吴总，孔的土太少了，放得多一点。”

吴美德又铲了一把土，山上旁边有几只坟墓，好的坟墓前，放着几张石櫈和一张石桌子，坟墓用石板叠起来，坟前的柱子上刻着“禄”，“福”字样，前面还刻着图形和狮子和狗头，很有特色，石板上刻着：囗口口父，口口口母，很有特色，吴美德想：这人生啊，生与死，每个人是离不开的。

十二日是植树节，树立环保理念，种种树，叶勇是这里的农场负责人，组织了这次志愿者活动，过去用菜蓝子买菜，现在用塑料袋，这是不环保的表现，到现在种树，纯化空气清新，又采用于布袋等来买菜，史剑宏陪我们到山上，对我们说：“这里可以种树。”

吴美德挖了坑，李晓芹拿来了树苗，填了土，种好了树，一个女志愿者说：“种了树，怎么不浇水？”

叶勇笑着说：“没有关系的。”

王娟玲手上拿着树苗，说：“明天要下雨的。”

旁边的几个女志愿者在挖坑，吴美德看见吃力的样子，就对她们说：“我来挖。”

挖下去全是石块，这光秃秃的地方，确实需要种树种花，楼时光将石头拿出来，种下了树木，盖上了去，又从旁边拿了土，种了一颗树。

王平买来了一箱矿泉水，一瓶一瓶分给志愿者们，李晓芹拿来一瓶矿泉水，“给！”

她笑了笑，吴美德接过水，喝了几口，又拿来了几颗大的树苗，树根下面包了一层塑料，这样土不会掉下来，史剑宏挖了几个坑，种下了一颗大树，吴美德挖了一个坑，感到头晕，四肢无力，而且，也听不到声音，估计昨晚睡得太晚，没有睡好，几个男志愿者坐在坟前的櫈子上，一起休息，过了一会儿，吴美德又挖了一个坑，郭霞珍说：“吴总，你休息一下。”

那位小伙子，掏了几下，锄头柄掉了下来，徐亚笑着说：“这锄头好长时间不用了，用水浸一浸就可以了。”

叶勇走了过来，将锄头柄装了进去，又到原来王娟玲，挖的坑，挖了大的坑，发现下面有一块大石头，王娟玲叫他等一等，将大石头挖了出来，用手扒了几下，又问了：“有没有树苗？”

徐亚笑着说：“没有了。”

下了山，吴美德看见马路边，几个女志愿者在拔蒜，马蓝豆，他走到下面的溪流，河水潺潺，碧绿而幽暗，洗了手，水清澈可见，上头有个饮用水厂，这种溪水，就是泉水，也无污染，直接可以饮用，几个志愿者紧随其后，也下山来了，只有王娟玲最高兴，本来下来了，她建议去山上挖笋，该建议获得了一致认可，

后来，问史剑宏：“路远不远？”

他笑着说：“不远。”

众人就走了过去，几个人坐了车过去。

一路走去，陈翔问王平：“小孩几月了？”

吴美德笑着说：“他升职做爸爸了。”

大家哈哈笑笑。

王平充满幸福似的，说：“五个月了。”

徐亚说：“看他也辛苦，人也瘦了。”

王平又说：“生了一个女儿，我们三口之家一起睡，多亏我老婆休息。”

他轻松多了，现在女方有产假。

上了竹山，旁边有一块告示，说：“这竹山，是私人承包的，不要来挖笋。口口口”

史剑宏拿着锄头，带了几个志愿者，在挖笋，他说：“这里有竹笋。”

他挖了下去，果然下面有一颗笋，露出了头，他又继续挖出来，装在袋子里，王娟玲开心地说：“这竹笋有点甜。”

她咬了一口，又说：“回家可以烤笋和肉了。”

史剑宏又往山上走，挖了小的笋和几支大笋，他分给了志愿者，每人分到了几支，吴美德把几支笋，装在李晓芹的袋子，说：“给你妈去烤肉。”

她哈哈笑笑，史剑宏说：：“再拿几支去。”

他把全部笋装在她的袋子，又说：“放在车上。”

吴美德看挖笋的土，就对陈翔说：“这土种花好。”

他笑着说：“我没有袋。”

徐亚从包里拿出了塑料袋，给他装土，一大袋装好了土，快不吃消了，她又拿出了一只袋子，装了上去，二人将土拿下来，碰到了叶勇，他说：“这土不好，最好是黑土。”

吴美德从四周看了看，没有黑土，陈翔说：“先放上车上。”

回来时，他忘记了带回来了。

吴美德特地去看了坟墓，四周做了石栏杆，四面围着，叶勇下来了。

梁冬冬，是上虞人，她一看四周风景秀丽，说：“我想在这里租房子，我退休了，夏天在这里可以住几天。”

又问叶勇：“叶师傅，这里有没有可以买房子的？”

“有二十万的，主要是买土地，但土地是集体的，房子是你的。”

徐亚笑着说：“在这里买房子，到时被人收回的。”

叶勇建议她到吉祥寺那边买，那边车子多，到市区也方便，他说：“你住在这种地方也不方便，蚊子和苍蝇很多，也很难生活。”

又说：“这里的房子二十前就搬了，这里要造水库，但这里没有浸着水，你装修也要几万元钱。”

众人去吃饭，叶勇问梁冬冬：“住在什么地方？”

“幸园。”

又说：“我帮你问问。”

到了大桐，有一座大桥，是建了宋朝，从上面整体搬到下面，史剑宏说：“这座桥是很早的年代了。”

众人问：“可不可以走路？”

“可以走。”

到了大桐农庄，分了几间包厢，分四桌，每桌放上了雪碧，一桶米酒，吴美德看了看里面的一桌，王平，肖青青，都在同一桌，满满地坐满了，已经在吃饭了。

史剑宏和吴美德，到了另外一间，他拿来了米酒，给吴美德倒了一杯米酒，又给另外一名志愿者，倒了一杯酒，大家轮流喝着酒，吴美德说：“这酒是后醉的。”

叶勇拿了一桶米酒，倒给了几个女生，他问女生：“你们是急救中心？”

那位戴眼镜的女生笑了笑，说：“是的。”

她们来了五个人，本来一起坐下来吃饭，结果位置不够，只留下一位带眼镜的女生，其余到别的包厢去了。

殷文红说：“我结婚已经好几年了，儿子已经也有二十五岁了。”

刚好在吃饭，打来了手机，叫她买些笋干去。

史剑宏说：“买是没有买的，到我办公室去拿些来。”

又说：“我婆婆今天是生日，我要带点回去。”

史剑宏说：“你们来是可以的，最好是周三，周四，最好是私家车，周六，周日，人很多。”

又说：“人少，我们在自家的餐厅，人多，就到农庄来吃饭。”

史剑宏问阿尧：“听口音，好像是上海人，是哪个单位的？”

“他说是医药局的。”

龚玉梅是做外贸的，她问史剑宏：“你有没有加入群聊？”

“加入了，网名为绿水青山。你呢？”

“是游子。”

她看了微信群，结果没有发现他的网名，他说：“群里规定，聊有关志愿者的事，其他不要聊，我就不聊了，退群了。”

他又说：“我们主要是维护森林火灾的，其它不管。”

史剑宏问殷文红：“是哪个单位的？”

她摇了摇头。

说：“我是全职太太。”

上来了一盘青菜，殷文红说：“太咸了。”

又端了一盘鲤鱼，史剑宏说：“这都是水库里钓的，挺新鲜的。”

又上来芋头，还有虾，都是养的，是地地道道的农家菜，阿尧与急救中心的女生很聊得来，一直在讲。

一声杂音，农庄的老板来了，史剑宏介绍说：“这是这里的老板傅老板。”

傅老板高兴地说：“欢迎到我们农庄来。”

殷文红有些焦灼，坐立不安，小声问傅老板：“有没有笋可以买？”

“没有买，我厨房里有二支笋，你拿去好啰。”

史剑宏大笑，傅老板也笑了，说：“不用了，过一会儿，到我办公室里去拿。”

傅老板从里间又拿了一桶米酒，激动得呼呼喘着气，招呼大家喝酒，又敬了各人一杯酒，又给三个男人发了烟，史剑宏拿起烟，吸了起来，阿尧把烟挟在耳朵上，几个女生，走了出来，吴美德把门前的酒喝了，一阵大风，把史剑宏的帽子吹了下来，吴美德的帽子也飞了过来，李晓芹帮他戴上头上，龚玉梅把史剑宏的帽子，戴在头上，他是乐天派，哈哈大笑。

二人走到了大桐桥，看了简介，龚玉梅坐在桥上，问吴美德：“有没有相机？”

“有。”

帮她拍了二张照片，她叫李晓芹：“美女，一起拍了照。”

吴美德给他们拍了照，她和李晓芹加了微信，说：“帮我发过来。”

三人一起翠山禅寺，一进天王殿，吴美德和李晓芹，二人拜了拜，又到大雄宝殿，里面有几个和尚，在诵经打坐，敲着木鱼，走出了一个小和尚，问他：“大师，在哪里可以买香和蜡烛？”

他对走过来的老婆子，说：“跟她去买。”

吴美德和李晓芹二人插好了香，但不知此地叫何禅寺，只好对李晓芹说：“晓芹，你等一等，我去问一下此地寺名。”

去问那个阿姨，她拿出了一张名片，笑着说：“五月十八日开光，邀请你过来。”

她问吴美德叫什么名字，拿出了缴请函，写上了名字，将邀请函二份给吴美德。

二人像拜堂似的，拜了佛，吴美德又捐了二人六千功德钱。

徐亚忘记带了钱，她不想买香和蜡烛，吴美德笑着说：“心诚则灵，来啦，拜一下。”

吴美德帮她买好了香和焟烛，她脾气却很倔，不肯买，阿婆笑着说：“你问他借没有关系的。”

回来的时侯，吴美德坐在车上，徐亚从包里拿出了钱，还给了吴美德，李晓芹又退了回去。

汪西平和王娟玲，她们在清理拔来的蒜和青田，在拔根和洗泥，吴美德对汪西平说：“今天阿姨收获不小啊！”

时间不早了，她将地上的菜收了起来，放在塑料袋里上了车。

殷文红跟着史剑宏，拿了几支笋，拿到车上，吴美德看到种苗中心，四周挑花盛开，肖青青和郭霞珍都在那里，陈翔想到里面去看看，汪西平说：“下次再讲吧。”

李晓芹打了一会儿嗑睡，吴美德说：“到了。”

一大袋的笋，从车上拿了下来，到了停车场，史剑宏走了过来，吴美德从后备箱，拿出一条“中华”烟给他，看到烟，他眉开眼笑，嘿嘿嘿笑笑，他们就站着聊了好一会儿，他开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