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怎么办
赫敏最终也没问卡尔那天究竟去做了什么，很快她似乎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她倒没有忘记她的诺言，为了防止卡尔再次主动扣分，她一直在盯着卡尔。
尤其当赫敏知道卡尔几乎把整个霍格沃茨图书馆里藏书的书名都背下来了之后，她干脆把卡尔当成了人肉搜索器。
“卡尔，通反咒在哪找？”赫敏站在书架前，目光上下搜寻，嘴里不由问道。
“《标准咒语·三级》第八章。”卡尔坐在旁边的阅览桌前，一边无聊地翻着书，一边随口回应着。
这种标准的问答方式几乎成了两个人的日常。
不管怎么说，两人可以算是全霍格沃茨唯一能在学习上有共同语言的人了。
这让哈利和罗恩目瞪口呆，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向爱管闲事的赫敏竟然能找到朋友。
由于经常跟卡尔一起去图书馆，赫敏都不怎么管他俩违反校规的事了。
事实上，赫敏现在压根都不怎么搭理他们两个了。
一切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着，直到十月下旬的一天，卡尔终于结束了在麦格教授那里的禁闭。
同时也在这天，当海格例行巡查禁林时，发现了一件极其诡异的事。
禁林里的一只独角兽的尾毛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秃了。
麦格教授在知道此事之后，立刻加大了学校的安全防护，她怀疑是有什么危险的魔法生物进入了禁林。
因此，在接下来几天的早课上，她多次严令学生禁止进入禁林，乔治和弗雷德更是受到了她的重点关照。
这一切当然出自卡尔的手笔。
好不容易捉到一只独角兽，他怎么可能只取点血就离开，以他雁过拔毛的性格，十加隆一根的独角兽尾毛自然是他的必得之物。
要不是看在那只独角兽摇着几乎秃了的尾巴不停跟他装可怜的份上，他都要把它的角给割了，那才是真正值钱的东西。
卡尔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那么做。
......
一转眼，时间再次来到周三。
仅仅在学校待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邓布利多就再次离开了。
今天是一九九一年的十月三十号，星期三，后天就是万圣节。
晚上十一点，卡尔准时出现在了有求必应屋。
他甚至有些期待，伏地魔这次会教他什么。
但是，他一进屋，后者却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对他进得指导。
“卡尔，我想，我们的互帮互助可以更进一步了。”
来了！
卡尔心中一凛，他早就猜到伏地魔会这么做，却没想到来得如此突然。
“今年，这所学校里藏了一件东西，卡尔。一件能让我摆脱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样子的东西，你应该听说过它的名字，我想你甚至已经猜到它是什么了。”
“魔法石。”卡尔小声说。
伏地魔咧开嘴，露出狰狞地笑，“是的，卡尔，魔法石！”
“它能让人长生不老，还能把任何金属变成黄金，很奇怪是不是，后面的这条竟然被人们拿出来单说，他们竟然认为黄金竟然可以和长生不老相媲美，真是一群蠢货！”
卡尔下意识地点点头。
内心深处，对于伏地魔的说法，他十分赞同。
对于卡尔的反应，伏地魔满意一笑，继续说：“黄金，只是长生不老药的副产品，就像我教给你的那个魔法，魔法石能够改变物质的本质，从比那个魔法还要深的层次。”
卡尔颔首。
伏地魔的那个魔法很高明，但和魔法石相比，还差得远。
“理论上说，魔法石可以用来合成任何物质，这才是它能制造长生不老药的本质，可怜这帮蠢货连这点都不明白。”
卡尔又点了点头，关于魔法石的作用，他早有猜测，伏地魔的说法跟他的猜测不谋而合。
“我希望你帮我得到它，卡尔。”
卡尔正要继续点头，随即，他回过神来。
差点中招了……
把魔力蕴藏在声音里，伏地魔蛊惑人心的手段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伏地魔并没有暗算他，因此也不算违背誓言。
只是言语上的蛊惑，加上一些微小的，烘托气氛的法术。
连魔杖都不需要，甚至压根连魔法都算不上，只是魔力的一种简单应用，以伏地魔现在这个状态都能施展出来。
极其简单，但又困难到极点，至少卡尔自问现在的他是做不到的。
卡尔揉了揉眉心，如果不是他在大脑封闭术方向有所成就，他已经被忽悠得找不着北了。
他和伏地魔定下了誓言，一次付出换取一份等价的回报。
契约所在，从他和伏地魔建立牢不可破的誓言开始，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受誓言约束。
只要他点头，那就是答应了，他和伏地魔之间的誓约就会再次生效。
当然，根据契约，哪怕伏地魔没说，只要卡尔帮他做到，他也必需付出等价的东西进行交换。
暗暗叹了口气，他可以帮伏地魔做一些事，用来换取他想要的知识，但帮他盗取魔法石——
“卡尔，我只需要魔法石帮重新创造一个新的身体，在那之后，魔法石就归你了！同时，我还可以把我毕生的知识全都教给你！”
尽管早有准备，但卡尔的心还是止不住跳了一下。
魔法石并不是什么大路货，伏地魔甘愿放弃，那是因为他本就有魂器，魔法石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用来恢复身体的道具，用过之后自然就无用了。
但对除了伏地魔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那绝对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宝贝。
更何况，还有伏地魔的毕生知识，那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伏地魔已经给出了交换物，同时也提出了要求，只要他点头，契约立刻成立。
到时谁也无法反悔，只要他拿到魔法石，交给伏地魔，他就可以直接获得他梦寐以求的两样东西。
长生不死，以及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
他该怎么办？
答应，还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