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欺负江北城主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刘风看着两个杀向血魂武道馆馆主的家伙禁不住赞道。
若不是因为他刘风没有出手攻击那馆主,这两个混蛋还会躲在暗处,最多是在自己不敌血魂武道馆馆主的时候暗中出手击杀那馆主。
而血魂武道馆馆主一直跟踪他,却不动手杀他,想来也是想借他的手消灭敌对势力中的青铜五段武者。
那么他刘风是把谁想借就能借的刀么?
刘风觉得不是。
所以他在江北城主和那拿着手里剑的汉子到了血魂武道馆馆主近前的时候突然对那血魂武道馆馆主大喊道:
“喂,血魂馆主,有两个杀手在你东南方向,小心。“
血魂武道馆馆主心中本就隐隐有些莫名的不安,听到警告后下意识的抽出藏在腰间的板斧,对着东南方向摆出旋风斧法的起手式。
而江北城主和那拿手里剑的汉子懵逼了,他们没想到刘风会帮助坑他的敌人,按理说,刘风应该是两不相帮,坐山观虎斗才对。
二人虽然想不通刘风为什么要向血魂武道馆馆主出声示警,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他们的前冲之势不减,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血魂武道馆馆主面前。
血魂武道馆馆主顾不上想刘风为什么要帮他,见有两个武者袖标上印着五把剑的青铜五段武者出现,他立刻将旋风斧法舞的如同一团旋风,向两个杀手冲杀而去,血魂馆主认为以攻为守才是最好的防守。
一时间,江北城主和使手里剑的汉子竟然被打的近不了那武道馆馆主的身,气势大减。
血魂武道馆馆主知道没有救援,想在两个同等实力强者的攻击下活命就只能拼命,谁知效果不错,顿时气势大涨,想杀出贫民窟逃命。
而江北城主和那行者受命而来,岂能让馆主活命,所以战斗异常激烈,将一条破败的街道搅的劲风四起,废纸和塑料袋漫天飞舞。。
一旁观战的刘风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将事先准备好的防御武器——一个重一百斤的杠铃砸向江北城主。
由于刘风算好提前量,在江北城主躲避致命一斧的刹那间,将杠铃砸到,所以即便是青铜五段实力的江北城主也没躲开这一击,一百斤重的杠铃正中江北城主的脑门。
将城主大人的大脑门上砸出一个大青包,疼的那江北城主直抽抽,心中恼恨的紧,本想去杀了刘风解恨,但如同椅子般大小的板斧紧随而至,让江北城主无法分心。
第一次偷袭成功后,刘风突然觉得欺负江北城主的时候到了,自然要全力以赴,只见他又将一块重五百斤的杠铃抓起来,先来个助跑,然后猛的将杠铃砸出去。
这一下刘风用出八成的力道,想让江北城主见点血。
江北城主感觉又有更重且力道更猛的杠铃砸来,虽然不至于要他老命,但也会让他极其狼狈。
所以他想躲开这一击,但那血魂馆主岂能放过让对手受伤的机会,攻势立时加强,而那外号行者的强者只会用手里剑近身格斗,一寸短一寸险,他根本挡不住血魂馆主,现在站在江北城主身后寻找机会。
所以只有江北城主靠一根铁棍能和血魂馆主的两柄板斧一战。
血魂馆主一加快攻速,江北城主便只能全力招架,至于刘风砸来的杠铃,只能用脑门硬吃一记。
虽然远隔二百余米,但刘风隐隐能听到咣当一声响,就像两块铁撞在一起的声音,再看那江北城主,脑门上鼓起一个更高的包,就像独角兽的角一般立在脑门上。
原来在刚才,城主大人用他那坚硬如铁的脑门主动顶了下那五百斤重的杠铃,将杠铃顶了个粉碎,而他的脑门也鼓起一个异乎寻常的大包。
刘风惊呼道:
“这特么铁头功啊!”
说着,刘风将一根武者专用的重型狼牙棒扔向了江北城主,心中暗道:
“狼牙棒来了,看你怎么顶。”
这根狼牙棒重八百斤,全金属打造,棒身上全是倒刺,是刘风从一名路霸手中抢来的趁手兵器,现在却他当标枪用了。
这次刘风使出了全力,所以狼牙棒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取城主的脑袋。
血魂馆主见狼牙棒来势颇猛,叫了声好狼牙棒后,攻速再次提升,逼的江北城主无法躲开那狼牙棒。
江北城主不敢硬挡那狼牙棒,只好在狼牙棒贴近脑袋时侧头躲避,虽然没被砸个正着,但还是被狼牙棒上的倒刺刮在脸上,将一张老脸刮的血肉模糊,疼的江北城主直呲牙。
江北城主从没吃过这种亏,尤其吃的还是一个弱者的亏,心中顿时觉得十分气闷,但老板的命令是不能伤害刘风,因为刘风是用来承受城主怒火的。
有闷气不能发泄出去,江北城主心中憋闷的越来越厉害,又接了血魂馆主几招犀利的攻击后禁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江北城主的棍子顿时有了一息的迟滞,但同等实力的武者对决,稍有迟滞便会被对手抓住机会。
血魂武道馆馆主又是以命搏命的打法,有砍死对手的机会岂能放过,哈哈大笑着,一斧子便劈向江北城主的胸口。
就在这时,一把手里剑旋转划着弧线从江北城主身后转出来,眨眼间便飞到血魂武道馆馆主身侧。
血魂馆主的双斧已经劈向江北城主的胸膛,再想收回来挡住手里剑已经来不及,被那极速旋转的手里剑划过了脖子。
然后一团血雾从血魂武道馆馆主的气管中爆出,血魂武道馆馆主气绝而亡。
而两柄椅子般大小的板斧只是划破了江北城主的油皮,并没有深入,但依然把江北城主吓的瘫倒在地。
江北城主不顾胸前的伤口,提着棍子便想去击杀刘风,但一把短刀却顶在了他的后心,擅使手里剑的行者还擅长使用居合斩,刚才他一直在隐藏实力,因为江北城主已经不是老板的人,可能会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