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还在品味着创业成功的喜悦和艰辛,新的希望和梦想就已经燃起。企业家的使命就在于创造,不断地创造,创造财富、造福社会。从穿“公服”到当个体户是刘氏兄弟思想上的飞跃;从育雏鸡到养鹌鹑是刘氏兄弟经营空间的扩展;从搞养殖到开发饲料生产,则是从家庭作坊向现代企业的跨越。新希望的不断转型,靠的不是运气,而是抓住了企业生存的关键。UT斯达康,这家屡获赞赏的高科技成长型公司,为什么在取得一段时期的胜利后,又陷入生存危机之中?国美“黄、陈之争”反映了中国企业主与职业经理人之间的斗争,任何一方的胜负,都将对中国企业的创新与转型产生重大的影响。早年市场经济成就的“第一桶金”,已时过境迁,部分制造企业甚至陷入了困局。但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企业,不管基于产品的、基于技术的,还是基于机会的,都不甘心收兵“第一桶金”。于是,突围与受挫,焦急与茫然,困扰着正在转型的企业。
受人民币升值、银根紧缩、成本上升、出口退税率下调、美国次贷危机等因素影响,绝大多数中国制造企业不得不面对更大的挑战,企业创新与成长的不确定性随之增加。本书首先对企业转型的概念、理论等进行探讨,随后从汽车、家电、TFT-LCD、网络游戏等产业讨论其企业创新与转型问题,综合考虑企业的经营战略,提供必要的政策指导。接着讨论中国台湾地区IC企业的应用创新转型问题,讨论技术创新、知识管理对企业转型的作用,讨论产学合作问题,进而得出我国制造企业创新与转型的若干政策建议。本书的主要结论:第一,从最初的代工到逐步的创新者,我国制造企业的成长十分艰辛。一方面是创新者向龙头企业和外资企业积极学习更先进的技术;另一方面是区域内众多的追随企业纷纷模仿技术创新者所引进的新技术,这种竞争引起的快速技术扩散促进了新技术学习的速度。第二,政府和非政府组织在生产方式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企业开始创建时从资金、土地、管理多方面进行了扶持,直至今日在企业的区域集聚、采用各种手段促使技术升级等方面都发挥着重要作用。第三,中国制造企业的技术内化方式取决于技术的复杂性和可获得性。技术内化的绩效取决于技术特征,所选择的内化方式和它的学习战略。第四,企业全球研发网络的建立可以实现中国制造企业的转型,企业通过要素流动和能量流转实现网络结点之间的研发要素重组,节点区域辐射范围的扩大,研发产出在网络渠道中的扩散。第五,中国制造企业的服务化是实现企业转型的主要发展方向。
2009年春天,我有幸师从尤建新教授,在同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中国科技管理研究院从事博士后科学研究。也正是在此期间,我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片段化生产、技术内化与中国制造企业转型研究》(编号:70973088)的资助,使我有机会对我国制造企业转型进行深入思考,虽不成熟但可为后续研究提供基础。同时感谢同济大学霍佳震、马卫民、陈强、诸大建等教授对我部分研究的指导,感谢马国丰、马军杰、曾明星、郑海鳌、曹颢、杜星等师兄弟的友谊,感谢江南大学江苏省食品安全研究基地吴林海教授的帮助,最后还要感谢三江学院陈万年、董新华、顾江等对我的关怀!
道可道,非常道。由于本人对中国制造企业的研究还存在诸多不足,难免存在不足与疏漏之处只有待以后再修改。
卢锐
2012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