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对滥用行为相关指标的分析
4.3.1 毒品种类、服用原因、滥用时间
4.3.1.1 毒品的种类
对于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的种类我们采用开放式提问,由调查对象填写,填写的名称多种多样,除传统名称外,还有如“亚当”“绿色蝴蝶”“郁金香”等五花八门的名字,为了分析方便的需要,在此都将其归入新型合成毒品的规范名称中(见表4-29)。第一次服用毒品的种类以“K粉”最多,共83人,有效百分比49.4%,约占全部种类的一半左右;其次为摇头丸,共67人,有效百分比39.9%;再次为冰毒,共17人,有效百分比10.1%。
表4-29 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种类
从服用过毒品的种类来看(见表4-30),用过冰毒、“K粉”、摇头丸三种的人数为87人(包括“冰毒、摇头丸等”项人数),有效百分比51.5%;用过“K粉”、摇头丸的6人,有效百分比3.6%;单用“K粉”的27人,有效百分比16%;单用摇头丸的共10人,有效百分比5.9%;单用冰毒的也为10人,有效百分比5.9%。可见,整个新型合成毒品消费市场的3种主要毒品,滥用者大多正在或曾经使用过。
表4-30 你用过哪些新型合成毒品
就“你现在最常用的新型合成毒品种类”而言(见表4-31),三种混吸的有81人,有效百分比47.9%;摇头丸、“K粉”混用的为26人,有效百分比15.4%;单吸“K粉”、冰毒、摇头丸的共28人,累积有效百分比16.6%。
表4-31 你现在最常用的新型合成毒品种类
4.3.1.2 第一次服用原因与感受
这一问题也是由调查对象自己填写,分析内容相似的合为一类。数据显示(见表4-32),因为面子关系的为3人,有效百分比1.8%;因为受骗上当和被人下药的为27人(其中有2人被男朋友下药),有效百分比为16%;无知好奇、好玩的为36人,有效百分比21.3%;追求刺激的为83人,有效百分比49.1%。当然好奇与追求刺激很难人为地分开,中间互有包含交叉之处。
表4-32 为什么要服用新型合成毒品(第一次服用)
从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是否自愿上看(见表4-33),一共获取有效样本151份,自愿吸的为123人,有效百分比81.5%;受骗上当的为28人,有效百分比18.5%;拒绝回答的为3人。可见新型合成毒品滥用者在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主观心态上多是自愿主动的。而受骗上当的人也不少,尤其是年轻的女性服用新型合成毒品多为被人下药。
表4-33 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是否自愿
从“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的感觉如何”来分析(见表4-34),得出的数据有点奇怪,初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感觉不好的仅为7人,有效百分比仅为4.6%;没感觉的为29人,有效百分比为19.1%;而感觉好的竟然高达116人,有效百分比为76.3%。经与有关专家讨论分析,其原因可能一方面是现在的新型合成毒品对人的刺激作用确实很大,尤其是摇头丸等毒品混在一起滥用,既有致幻作用,又能使人兴奋。另一方面可能是样本中包含了一大部分由传统毒品吸食转为新型合成毒品吸食的样本,其第一次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感觉应该与新吸食者不同,大多不会出现恶心、呕吐、心理不适等感觉。
表4-34 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的感觉
4.3.1.3 滥用时间
为进一步了解这一问题,本节共设计了3个指标,分别为“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月份”“通常使用毒品的时间”“第一次滥用新型合成毒品的年份”,下面根据相关数据略作说明。
对于“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月份”(见表4-35),一年12个月都有涉及,而服用频数较高、接近或超过20人的为10月,共29人,有效百分比为17.6%;2月,共26人,有效百分比为15.8%;7月,共24人,有效百分比为14.5%;8月,共20人,有效百分比为12.1%;5月,共19人,有效百分比为11.5%。为此我们将上述月份称为“云南新型合成毒品滥用重点月份”,其形成原因现在尚不够明晰,有待进一步研究,但明显与“国庆黄金周”(10月)、“五一黄金周”(5月)、“春节黄金周”(2月)和各级各类学校的寒暑假(2月及7月、8月)不无一定的内在联系。滥用新型合成毒品重点月份的发现,为公安机关查处、管理、打击新型合成毒品滥用违法行为与破获新型合成毒品走私贩运提供了时间上的参考。
表4-35 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月份
再看新型合成毒品滥用者通常服食的时间(见表4-36),相关数据与以往研究相似,大部分滥用者服食时间为晚上和深夜,样本数分别为93人、30人,二者合计123人,有效百分比为93.2%。不定时服食的为9人,有效百分比6.8%。
表4-36 通常服食新型合成毒品的时间
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的年份,上文已有讨论,这里着重分析年龄与服用新型合成毒品的年份之间的关系。两个指标交互后的相关数据如表4-37:
表4-37 年龄与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年份交互类表
为了准确地定位两者间的相互关系,运用相关系数来表示,并看能否通过检验。因新型合成毒品滥用年龄是定序指标,服用年份为定类指标,这里用Lambda系数来分析两个变量的关系。检验方法为卡方检验(见表4-38)。当然,卡方检验的一个原则要求是随机抽样,但由于此次调查的有关数据与随机抽样所得结果吻合较好,在此,姑且将其视为随机抽样。
表4-38 卡方检验a
a:138个单元格(95.8%)预期数小于5。最低预期计算小于0.01。
可见,通过双尾检验,卡方检验的相伴概率小于0.01(见表4-39),伽马相关系数值为-0.412。这说明两个变量呈负相关关系。也就是说,年纪越轻的,吸食的年份越晚;年纪越大的,吸食的年份越早。
表4-39 对称测量
1.不假定为零假设。
2.使用零假设的渐近标准误差。
3.基于正态近似。
4.3.2 吸食毒品的方式和感觉
4.3.2.1 方式
对于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方式的调查,共获138个有效样本。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方式主要为鼻吸、兑酒(包括饮料)、口服、用烟枪等(见表4-40)。
表4-40 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方式
4.3.2.2 毒品来源的稳定性
从毒品来源的稳定性看(见表4-41),有104人的新型合成毒品来源比较固定,有效百分比为77.6%。来源不太固定的为30人,有效百分比为22.4%。
表4-41 你吸的新型合成毒品有无固定的来源
从主被动购买新型合成毒品的次数来看,新型合成毒品滥用者主动购买的情况较多,为108人,有效百分比80.6%(见表4-42)。再从毒品的来源上来讲,有94人是从黑市上购买,有效百分比为68.1%(见表4-43)。这充分说明云南的新型合成毒品交易市场比较稳定,且具有一定规模。
表4-42 主被动购买新型合成毒品的次数
表4-43 你服食新型合成毒品的主要来源
4.3.3 滥用新型合成毒品成瘾相关指标
关于新型合成毒品成瘾问题,现在争论较多,界定也较为困难。本章中主要是指滥用新型合成毒品者“想”的感觉。
这一问题主要涉及“你服食新型合成毒品几次上瘾?”“第一次服食到上瘾大概多少天?”“上瘾后一周一般服食多少次?”等指标。
从上瘾情况来看(见表4-44),大多数人选择了2、3、4、6次,共为131人,说明新型合成毒品的成瘾性极大,有效百分比达96.3%。在调查中有很多调查对象开始认为自己未成瘾,但当被问到是否有“记忆力下降”“经常出现幻觉”“很想去娱乐场所玩”等新型合成毒品滥用成瘾症状时,绝大多数滥用者都承认其有一定的成瘾性。但也有个别案例吸食新型合成毒品达4年之久,仍未上瘾,其原因有待进一步研究。在“第一次服食到上瘾大概多少天”问题中(见表4-45),选择4天的有78人,有效百分比为56.9%。其次为12天,有26人,有效百分比为19%。
表4-44 你服食新型合成毒品几次上瘾
表4-45 第一次服食到上瘾大概多少天
“一般服食几次上瘾”(见表4-46),大部分滥用者选择了3次,有效百分比为64.0%,最多的有6次,共有9人,有效百分比6.6%。
表4-46 上瘾后一般服食几次
综上所述,当前云南新型合成毒品滥用特点主要表现为:
其一是滥用人群结构特异性,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群体的低龄化加快。根据中国国家药物依赖性研究所和国家药物滥用监测中心发布的2001年监测和研究数据,我国摇头丸的滥用人群主要集中在16—25岁,占总数的73%。初次服吸的平均年龄是22.5岁,比阿片类初吸者年龄低4岁。而云南滥用新型合成毒品的“低龄化”现象更是十分明显,主要表现是云南边境地区受境外冰毒影响较早、危害较大,青少年滥用新型合成毒品年龄更小、人数更多。如潞西市芒海镇芒海村2002年就有8名青少年染上冰毒。其中,未满20岁的有4人,年龄最小的仅14岁。德宏州张华等人对110名新型合成毒品滥用者的调查结果显示:初吸年龄最小的为14岁,最大的为43岁,平均年龄为25岁。其中,35岁以下的占87.2%,25岁以下的占53.6%,未满20岁的占30%,远高于海洛因吸食者的年龄比例。在1998年对传统毒品滥用人员的统计中,35岁以下的仅为48%。截至2005年底,我国现有吸毒人员78.5万名,吸食海洛因成瘾人员70万名,其中35岁以下的占69%。
这次对169名新型合成毒品滥用者的问卷调查结果,在某种程度上说明云南新型合成毒品滥用在上述各指标上又有新的变化,云南新型合成毒品的滥用人群主要集中在20—30岁,占总数的80%以上;初次服吸的平均年龄是22岁,比阿片类初吸者年龄低4岁;初吸年龄最小的为14岁,最大的为41岁,平均年龄为25岁。
在职业结构和文化程度方面,无业人员和个体工商户占多数,与吸食海洛因人群基本一致。不同点是新型合成毒品滥用人群的文化程度偏高,甚至有相当一部分是“白领”,经济条件较好。在昆明、玉溪等地,还有“富男靓女”嗜吸摇头丸的特点。可见,滥用新型合成毒品的群体正由过去以社会无业青年为主,逐步向公司职员、演员、大学生、公务员和高校教师等其他社会阶层扩散。
在滥用新型合成毒品具体人群及滥用行为方面,主要呈现出以下特点:(1)部分少数民族人员吸食。云南边境地区少数民族传统节日较多,每年的农闲时节赶摆,一赶就是几天,还有赕佛,3天一小赕,5天一大赕,为保持长时间兴奋而吸食;(2)娱乐场所服务人员吸食,即歌舞厅坐台小姐陪吸,在所选调查点昆明、大理、保山、德宏、临沧都有专门的陪“high”现象;(3)驾驶员吸食。西双版纳州公安机关在得到景洪市有驾驶员吸食冰毒的举报后,经摸底调查抓获一冰毒零售贩子,并据其供出的向某些夜班客车驾驶员供应冰毒的线索,查出167名驾驶员吸食冰毒。
另据张华等对德宏州110名新型合成毒品滥用者的调查结果显示,公司职员占1.8%,驾驶员占6.3%,打工者占12.7%,娱乐场所从业者与消费者占22.7%,无业人员占20%。因此,德宏州新型合成毒品滥用群体的职业性特点非常明显。
而此次调查针对的169名新型合成毒品滥用者,职业群体主要为无业、个体、公司职员等。其中客车驾驶员为9人,所占有效百分比5.4%。可见在云南,驾驶员服食新型合成毒品现象有一定的规模和代表性。由于吸食冰毒对大脑与人的行为产生不可逆的损伤等原因,会对驾驶员驾车造成隐患。尤其是那些吸食冰毒的长途客车司机,极易导致恶性交通事故,严重影响公共安全。
其二是毒品获取渠道单一性。据中国国家药物依赖性研究所和国家药物滥用监测中心的监测数据,摇头丸滥用人群获取摇头丸的渠道,通过娱乐消遣时亲戚朋友“请客”的占58%,从歌舞娱乐场所现场购买的占32%,其余是从街道等处的毒品贩子手中购买,占10%。可见,在娱乐场所获得摇头丸的,合计占到了90%,毒品获取渠道的单一性特点十分明显。
此次调查则在诸多学者前期研究的基础上,多增设了几个指标以期进一步加深研究。增设的指标有“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渠道”“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自己花钱情况”“常用新型合成毒品的主要渠道”“有无固定来源”“主动购买及被动接受比例”等,相关基本数据如下:
一是第一次服用时,新型合成毒品的来源渠道首先仍为亲戚、同学、朋友,占70.4%;其次为同事,占16.0%;再次为男/女朋友,占3%(见表4-47)。这里要注意的是,在新型合成毒品的传播过程中,同事已成为整个滥用新型合成毒品流通环节中的重要角色,这是否与新型合成毒品滥用有一定程度的公开化有相关关系,尚待进一步研究。
表4-47 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渠道
二是初次服食新型合成毒品时,自己花钱的为40.8%,别人“请客”为58.6%(见表4-48)。而根据相关研究,首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时,一般是其他人提供,自己花钱的较少。而此次调查自己花钱的比例为何如此之高?后经聚类分析法对其进行分类研究,发现这些第一次吸食新型合成毒品且又花了钱的滥用者有一个最显著的特征:大多为吸食新型合成毒品前已经是海洛因吸食者,且在吸食传统毒品方面已经有一定的成瘾性。这种情况,在实地暗访座谈中得到了证实。
表4-48 第一次服食时是否花钱
而在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情景方面(见表4-49),获有效样本153份。其中,选择与亲戚/朋友/同学在一起的为116人,有效百分比为75.8%;选择与自己不认识的人在一起的为25人,有效百分比为16.3%;另有4人选择了与男/女朋友在一起,与同事、邻居在一起的也分别为4人。在此选项中,值得注意的是选择了与自己不认识的人在一起的有25人,似乎不合常理,谁愿意与不认识的人在一起吸食新型合成毒品呢?后来经进一步核实,原来这25人当中有24人属于陪“high”的小姐。
表4-49 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情景
三是涉及新型合成毒品的场所日趋增多。在调查过程中,我们设计了“最初三次服食新型合成毒品的地点”“通常服用新型合成毒品的地点”两个指标来考察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场所。
根据问卷,新型合成毒品滥用者最初三次服食新型合成毒品的地点(见表4-50),主要还是在歌厅、迪厅等娱乐场所。在145份有效问卷里,有122人最初的地点是在歌厅、迪厅里,有效百分比为84.1%。其次为工作场所,有9人,有效百分比为6.2%。在朋友或自己家里的为1人。
表4-50 最初三次服食新型合成毒品的地点
就通常服食新型合成毒品的场所(见表4-51)而言,歌舞厅、迪厅等仍是服食新型合成毒品的主要场所,有114人,有效百分比为86.4%。但在工作场所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现象有所增加,为18人,有效百分比为13.6%。可见吸食新型合成毒品摇头丸、K粉等毒品的场所,已由迪厅、KTV等逐渐向茶艺吧、咖啡厅、酒店、宾馆等场所蔓延,甚至出现了家庭派对、工作场所派对群体吸毒的现象。其主要原因之一是由于新型合成毒品滥用现象日趋严重,各相关娱乐场所已满足不了滥用群体的吸食需求;原因之二是由于近几年公安机关及相关职能部门对歌厅、迪厅等娱乐场所的管理与监控力度加大,导致了吸食人员滥用毒品场所的转移。在暗访过程中,对于打击新型合成毒品滥用的力度与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行为与场所的相关关系,笔者有着很深刻的体会。在打击之前,在部分娱乐场所,滥用新型合成毒品已是一种公开或半公开的行为。进包厢之后,滥用者用卫生纸点上火把送上来的大盘烤干后,就把摇头丸、K粉等毒品粉末放在盘子里,分成若干线形或条状的小块,准备鼻吸或兑酒,基本上无需遮掩,所有购买、准备、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过程都在迪厅、歌厅包厢里完成。而随着禁毒等相关部门的管理与打击力度加大,这一过程日趋隐蔽,购买、准备、吸食的过程由同一时间段、同一空间转化为不同时间段、不同地点进行。如在黑市购买毒品后,要回家或到其他地方进行处理,将毒品放入事先准备好的小瓶或烟枪(一种十分精致的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工具)里,等到晚上带到歌厅、迪厅等娱乐场所吸食。由于娱乐场所光线迷离、人又多,用来吸食的烟枪又十分小,偷偷吸上一口很难被人发现。
表4-51 通常服食新型合成毒品的场所
——滥用毒品的群体性特征明显。在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人数方面,几乎是清一色的群吸方式(见表4-52)。在调查的169名对象中,扣除拒绝回答与系统缺失的,有153个有效个案。主要又集中在4—8人之间,累计百分比80%以上。其中4人有效百分比为58.8%、6人为17.6%。可见与海洛因吸食人员不同,新型合成毒品滥用人员往往不是个人单独吸食,而是具有“群体吸毒”的特点。吸食人员往往相互间熟悉(除无固定服务对象的“high”妹外。其实,在暗访过程中获悉,大多数“high”妹也都是有相对固定的服务对象,甚至是非常熟悉),人员之间关系较固定,通常在特定的社交圈内进行,外人不易插入。人数少则五六人,多则数十人成群吸食,由已染毒者向其他人传播,而且第1次一般都是免费提供(除一些已吸食传统毒品成瘾后再来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人);多数吸毒者一开始就落入了“以贩养吸”的圈套。吸食新型合成毒品很少采用AA制的埋单方式,起初是熟人请客,待吸食上瘾后又如法炮制,再拉拢下一个,渐渐形成一个链条式的吸食群体,具有很强的扩散性。
表4-52 第一次服用新型合成毒品人数
——群体的“转换化”。有许多海洛因滥用者开始转而吸食新型合成毒品,有人称之为“白转冰”。如在张华等人的调查中,混吸或曾经吸食过传统毒品的有81人,占73.6%。其中,有13.6%的人已转为完全吸食新型合成毒品,说明传统毒品滥用群体是新型合成毒品滥用的主要“转换”群体。
调查中,我们在“吸食新型合成毒品后是否还吸食传统毒品”这一选项中共获得有效样本134个(见表4-53),属于混吸的有81人,有效百分比为60.4%。其中吸食传统毒品后又转而吸食新型合成毒品的为80人,而吸食新型合成毒品后再去吸食传统毒品的仅1人。可见,这种转换具有不对称与非均衡性,即传统毒品滥用群体向新型合成毒品转换快、人数多,而新型合成毒品滥用群体向传统毒品转化的案例极少。但2014年后,在笔者的调查中发现很多滥用新型合成毒品者,由于极其亢奋,很难睡觉,又反过来滥用海洛因、安定等,并将其称之为“解毒”。
表4-53 混吸情况
据有关资料,截至2006年年底,云南省海洛因成瘾人员47786人,比2005年末下降3.8%,海洛因等传统毒品的危害有所减轻,原因除了相关执法职能部门的大力打击取得良好效果外,传统毒品吸食人员向滥用新型合成毒品方面的转化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对此各禁毒相关部门要有明确的认识并引起足够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