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府姑娘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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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许配给我家儿子可好?

“宫主,六爻的人还有半刻钟的时间估摸着就来了。”苏扶游一脸无语的看着罹患正不停的换试衣服,倒不像一派之长了,倒像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家。

罹患听了,嘴角有些撇了撇,把手上还没穿的衣服随手给了站在一旁的苏扶游,道:“行了,不换了,就这样吧!”说着,便大步流星的往出走了。

苏扶游见他往出走,连忙招呼了几个人,跟着去了。

“来了,宫主。”苏扶游说着,指了指映入视线的六爻众人。

罹患看了,整了整衣服,连忙迎了上去,“凛寒老弟,你来了。”说着,用自己的手拍了拍易凛寒的肩膀。暗自大量道:这小子,才二十来岁,就一副哭大愁的模样,还真是浪费了一张俊脸。

易凛寒也不说什么,悄悄的把罹患的手给放了下去,抬步往前走。

“是你?”苏扶游一脸惊讶的望着夜蒹葭、房六俩个人,不是说家中有事,所以就先走一步了,怎么过了半个月,就转身成了六爻弟子,瞧这服饰,怕是在六爻怕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弟子。

夜蒹葭望着苏扶游,亮起自己光洁无暇的脸庞道:“对呀!苏公子,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别,千万别这样说,这要是让少主知道了,非把我大卸八块。”说着话的时候,往后退了十几步,连连摇手晃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夜蒹葭看了,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师父走进了九宫坊。

“没想到啊!凛寒老弟,我就随口说说,你就来了,看来你真把我当做好兄弟了。”罹患说这话的时候,又像拍拍易凛寒的肩膀,可是刚抬起来,就想到了那个尴尬的画面,立马改变姿势,随后拍了旁边夜蒹葭的肩膀,当拍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拍错了,强壮淡定的坐在主位椅子上,喝了口茶,这才觉得好了许多。

夜蒹葭看了,小声的对着易凛寒道:“师父,这人真有意思。”说完,还朝易凛寒眨眨眼,样子格外俏皮。

“这人,的确有意思。”说着,向罹患的方向望了望。

罹患似是觉得有道视线在看着他,下意识的往过瞄了瞄,这一看,着实吓了一跳,易凛寒在看他,连忙又喝了几口,差点吐出来。

旁边的苏扶游见了,只好打圆场道:“还请诸位就座。”说完,又朝着旁边站着的丫鬟们道:“给客人倒茶。”说完这些,他才觉得松了口气。

罹患看着场面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对易凛道:“对了,这位姑娘,便是你那个女徒弟小十了吧?果然不错。”

夜蒹葭听了,在心里直翻白眼,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易凛寒看着罹患,仔细瞧了瞧,手心处微微有些出汗,怕是紧张极了,淡淡的一句“恩。”让罹患如蒙大赦,立马从椅子上下来,站在夜蒹葭面前,左看右看,当真有个好模样,骨骼倒也精奇。

“我家罹诀和你家徒弟相差不了几岁,不如,把你家徒弟许给我家小子做媳妇如何?”罹患说这话的时候,自以为是的笑了笑。

“不行。”罹诀的声音突然从外面冒了出来,着实把夜蒹葭、房六吓了一跳。

罹患脱口而出道:“为什么?”可刚说出这一句话,他就想缝住自己的嘴,这小子可掌握着自己的身家大权,是玩玩不能得罪的了,自己真是醉坏,怎么说了这么一句,要是这小子记恨在心,不给自己钱了,自己可拿什么赌啊!

“凭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夜蒹葭静静的站在哪儿,立马改口道:“好啊!让这人当我媳妇,我乐意之至。”

夜蒹葭听了,连忙走了过去,扭着罹诀的耳朵道:“想死啊!不如我送你一程。”说着,从衣袖中掏出遗影,在罹诀面前晃了晃。

“不了,小姑奶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罹诀倒也不是怕死,而是怕死了,就再也看不到她了,那可就成人间憾事了。

夜蒹葭听了,满意的道:“知道就好。”又把遗影放回袖间,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罹患看着自家儿子那没出息的样子,直摇头,自己怎么就生了个怕媳妇的,沉重的叹了口气。

“蒹葭,房六,你们是六爻弟子?”说这话,是因为他看见他俩身上穿的是六爻专门的弟子服,就像他们九宫坊一样,有专门的弟子服,出去走到街上,也不必自报家门,别人一看,你是某某门派的人,自是不会惹你了,可要是有些不长眼的,嘿嘿!那就是纯属找死。

夜蒹葭现在是知道了,为何罹诀的性子这么的特别,原来是子从父业啊!随后答道:“恩。”

罹诀见夜蒹葭有些应付的嫌疑,也不好多加烦躁她。“房六,原来你们回家,指的就是回六爻啊?”

可回答他的还是一具“恩”,这可把罹诀给惹急了,一个俩个都恩,是除了恩,就不会别的了吗?可这话,不敢说啊!

“走,饭席已经做好了,吃饭。”说着,把夜蒹葭、房六往门口推了推,转身向后望了望,示意赶紧跟上。

边走边道:“我给你们说啊!我们九宫坊的厨子那可是天下一绝,我家这老头子,平生乐喜两件事,一为赌,二为吃,所以说啊!你们这次来,可是有口福了。”说着,象征着的吞了吞口水。

房六摆了摆手,“别说了,你没看见蒹葭,脸都黑了。”说着,指了指夜蒹葭的脸庞。

“行了,别说了,我们吃饭。”说着,随手拉过一个路过的丫鬟,说了几句话,那丫鬟就走在前面领起了路,“还愣着干什么?不跟上?”夜蒹葭对着房六说话有些微冲道。

房六愣了愣,快步跟了上去。

“易掌门,刚才的话,我都是胡说的,还请见谅。”罹患说这话的时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让人看了,难免有些惆怅。

易凛寒听了,也不回答,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罹患见了,才慢慢的放下心里悬着的心,这小子,当真是吃软饭的,还是吃不了硬饭的,看自己说说软话,他就应了,唉!自己真是太聪明了,一想到这儿,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烫的他舌头都发麻了,可他却丝毫没发现,依旧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