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看见阿喜她们过来伺候就觉得心情好,顺心不说,平常时候,那个高帽子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碍我的眼的,那群死奴才竟然敢对我指手画脚,简直是不能忍,就是不知道那些女人和侍卫去牲口区割草习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