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立》第一零三期,我写了一篇《信心与反省》,指出我们对国家民族的信心不能建筑在歌颂过去上,只可以建筑在“反省”的惟一基础之上。在那篇讨论里,我曾指出我们的固有文化是很贫乏的,决不能说是“太丰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