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癫狂
陨宁自然知道陨天强的意思，他却故意道：“老爸，你真会吹牛！
“儿子……爸爸哪里吹牛了？书是人类的好朋友，你知道吗？”陨天强依然一副很好学的样子，他就像是一个老学究。
陨宁觉得老爸真是有手段，本来还准备跟陨天强大干一场的呢，陨天强这样说，他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不过。
看着老爸带的那些书，装作一副我真的很有涵养的样子，他忍不住的拿起一本书，然后道：“老爸，书真的是人类的好朋友，我强烈的推荐你读几本书……”
“哦。”
当听到陨宁说读书，陨天强无比的欣慰，他问道：“什么书？”
“有本《金瓶……》不错、”陨宁坏笑……
“……”陨天强一阵……他这才将手中的书放下，严肃起来，他审视着陨宁，道：“实话跟你说吧，你老师给我打电话了……”
“我就知道是她。”陨宁道。
“为什么不去学校上课，你都旷课一周，尤娜老师全部都跟我讲了。”陨天强严厉的道。
陨宁找了个凳子坐下，他跟陨天强道：“爸，我不想读书，你为什么非要勉强我呢，我生性自由惯了，就让我自由的活着。”
“可是这天底下，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哪个不在读书？”现在这社会，18周岁的学生，真的都在读书。
陨宁道：“爸，我不是特例吗？”
陨宁指的是前18年他都没有读书，一样能够识字，明是非，不就行了吗？
然而陨天强却答复陨宁道：“这怎么能够有特例，在国外，越是豪门家族，越是注重教育，如果不读书，即便拥有家财万贯，依然只能够被人视为土财主，这个世界上，唯有知识才是不会被淘汰的，只有知识才会最被人敬畏的。”
“我倒觉得，唯有钱，才是最为被人敬畏的，不信我们打个赌，你同时准备一本书，和一笔钱，给一名三岁？小孩，他会选择什么？”陨宁道。
“……”
“爸，你要相信我……还有爸，关键那个学校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学校……”陨宁道。
陨天强道：“你这么大年纪，不读书做什么？”
其实陨天强要陨宁读书还有另外一方面原因，那就是因为不读书，他不愁不吃，不愁住，难道就天天在家里躺着吗？
这样迟早被颓废掉……
陨宁的确觉得，如果不去找师娘，好像在家里也无事可做，打打游戏，睡睡觉，花花钱，买买东西，生活也就如此的无聊……
陨宁突然无话可说……不过，他忽然灵机一动，道：“老爸，要不如这样吧，我出去历练一段时间……”
“历练？”陨天强瞪大眼睛。
陨宁不好说自己直接去找师娘，这个秘密他还没有告诉陨天强，历练就是去找吟雪，根据他最近的了解……
师娘不在陨城。
而且，祖国大好河山，他还没有游历过呢，带一帮下人，一帮狗腿子，这么殷实的家底，带上钱，带上卡，带上妹子，游遍祖国大好河山……
想想就美好。
陨宁道：“对，历练……俗话说得好啊，老爸，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谁说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中间哪里多的不如两个字？”陨天强瞪了陨宁两眼，陨宁这委婉的“历练”，怕不是出去“游手好闲”，陨天强立马道：“不准！”
“哎、、、”看来陨天强也很烦人的，竟然这不行，那不行，非要他读书……这搞个锤子，陨天强不给钱，他还这没有办法出去游走……
这真是烦人。
有个管着的老爸，古板得要死，陨天强告诉陨宁：“乖乖的回去读书，我跟你妈商量了一下，你去陨城一中读书，那里虽然都是普通家庭学生，但是，学习成绩都很出众，并且品德都很好。”
“啊？”陨宁知道，这种学校管得贼严格，并且学生都是经全市初中部学生层层选拔出来的……
所以……
这里的学生那叫真的厉害，跟他们比别的，可能不是陨宁对手，但是真的谈到文化课知识，想必陨宁肯定跟不上。
“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我去办理退学手续，把你的档案签到市一中去，你就到到市一中读书。”陨天强道，说完后，他便将书收起来，然后离开了。
陨宁道：“别啊，爸……”
陨宁宁可就在私立一中读书，也不愿意去那个地方，那里的学生可真的都是一群学习机器……
那多么的枯燥？
但是，陨天强已经决定，陨宁好像没有选择，一整个下午，陨宁都烦得要死。
张牛问陨宁：“少爷怎么了？”
“你别管，去，给我打包十杯奶茶来。”陨宁将一张卡递给张牛……
张牛接过卡，他道：“少爷，你要这么多奶茶干啥？”
“喝啊！”陨宁道。
张牛道：“这么多奶茶怎么能够喝得完？”
“喝不完，倒掉。”陨宁道。
“少爷……不能浪费啊，赚钱不容易……”张牛道。
陨宁道：“我钱多，不行？”
“是是是是是是……少爷，我这就去，钱多，钱多……”张牛道。
张牛转背就要去订购，陨宁于是喊道：“算了算了……别买了，你还是去那个私立中学，把那个叫做尤娜的老师给我喊来。”
“少爷，你让我买杯奶茶可以，但是让我喊她来，阿牛我恐怕办不到哦。”张牛道。
陨宁道：“那你能够干点什么？”
“我能够帮少爷买奶茶。”张牛道。
陨宁道：“除了这点，你还能够干点什么？你说，你还能够干点什么？”
张牛一点不生气，他笑着冲陨宁道：“我还能够给少爷，和雅惠小姐开车，送你们去上学……”
“不要提上学，提上学我就烦。”陨宁懊恼。
“少爷，我就知道你有烦心事，老爷非要你读书，也是为了你好啊，现在社会竞争这么激烈，你不读书，老爷也害怕你守不住这份家业的，所以，少爷，你还是听老爷的吧？”张牛说完之后，他还是补充道：
“我就是念的书少，要是我念书多点，可能还可以找份体面的工作，不至于就当一个开车的……”
“哎……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陨宁听着张牛的话，他眼前一阵……
张牛捂住口，他连连改口道：“其实能够给少爷，还有老爷，在这里开车还是很开心的，我还是很满足的……”
陨宁道：“不是，前面一句。”
给陨宁开车怎么就不好了，有吃有喝，而且还不累，像你这种猪脑子，要是离开我们陨家，不一定能够活……
这是陨宁的心声。
张牛也没有支声，他再道：“要是少爷真的需要张牛去买东西，我这就去，但是……”
“不用了。”
找她也米有用。
晚上。
陨宁再一次跟陨天强进行了详细的攀谈，陨天强正在看电视呢，当看到陨宁后，他很是惊奇，他看向陨宁道：“哟~这是怎么了，有事情？”
“是这样的，我决定，办一所学校。”陨宁道。
陨天强一听，震惊啊，他道：“你连高中代数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想着自己办学校，你成吗？”
“爸，你这就是老思想了，有读大学的，可能当员工，老板，还没有上过小学的都有呢。”陨宁道。
陨天强摇头：“这事情不成，你还是回县城学校读书，这样才对你是最有利的，再过几年，爸爸这产业也就交给你接替了。”
“好吧……”陨宁自言自语，看来这思想，陨宁想将陨天强给改变过来，那实在是太难了……
这今天，雅惠总是看陨宁找陨天强说这些事情，她不是不知道陨宁心中是在想些什么，在稍微晚一点的时候，雅惠敲响了陨宁的门。
陨宁正在房间里抱着个手机呢，他一撇眼，看向门口，道：“谁啊？”
“雅惠。”
“这么晚了，明天，还得上学呢？”陨宁道。
雅惠道：“你不是不用吗？”
“……”陨宁没有说话。
对方道：“快开门，我有话要跟你说……”
雅惠这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现在跟他讲啊，陨宁将手机随便一扔，然后走到房门口，将门反锁的锁扣打开，他看着雅惠道：“什么事情？”
“来来来，我们去屋顶上坐坐……”没有想到，他竟然被雅惠抓住的手，然后直接往楼顶上拉去……
要知道，
雅惠是什么人，她是一个很相信“男女兽兽不清”的这种传统观念女孩。
她能够主动拉起陨宁的手，这倒是让陨宁有几分激动，直到两个人乘坐电梯，直接上了屋顶，陨宁都觉得怪怪的……
两个人就站在屋顶上。
外面没有风。
也也没有雨。
苍穹上空。
没有云。
瞭望四寂……
霓虹灯闪烁，整座城市刚刚进入梦乡，陨宁甩开雅惠的手，然后指着远处寂静空的街道，他道：“看吧，连城市都要睡觉了，你把我拉到楼顶上来，难道要打扰他们睡觉吗？我们要做五好学生。”
“……”这回真的该雅惠无语了。
“有什么事情，说吧？”陨宁也知道，如果雅惠没有事情，她是不会拉着陨宁上楼，而且还在这么晚找他的……
雅惠却一副自在的道：“难道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我们在天台，吹吹晚风，看看夜景，不好吗，难道真的一定要有事情吗？”
我来个去……
雅惠你还真是懂得诗情画意的呢，陨宁补充道：“那还要不要给你请个乐队，然后搞个灯光晚会，在前面摆上各种礼炮和烟花？”
“陨宁，你就不要损我了，我找你上楼来，就是为了问问你，为什么不去上学，这几天班主任都找我谈话好几次了……”雅惠嘀咕着呢。
雅惠还没有嘀咕完，陨宁立马打住，道：“别别，我说，这事情，她怎么找你了，我还得找她算账呢。”
“怎么了？”雅惠看着陨宁。
陨宁道：“她怎么了……给我爸爸打电话了。”
“这不正常吗，你不去学校念书，老师找不到你，给叔叔打电话，没有问题啊。”雅惠道。
陨宁道：“好了好了，反正……她也得逞不了，现在我爸要把我送往陨城第一中学，她也别想让我去你们学校了。”
当雅惠听到陨城第一中学这个名字，她差一点都惊愕了，她道：“陨宁，就你这种半吊子，就连我们第一私立中学都很难跟上班，那种堪称为整个陨城绝对尖子生的学校，你确定你跟得上？”
“是啊。”当雅惠说完这个，陨宁可是深深的有同感，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陨天强强行要求的……
接下来雅惠道：“除此之外，这个学校，除了招收都是成绩十分好之外，而且这个学校，可是出了名的严格，你确定自己去了，不会被憋死？”
“所以，我坚决不会去的。”
“那有什么用，实话告诉你吧，今天叔叔也问我了，关于一中的事情，还问我感不感兴趣，我估计着，叔叔肯定也是要把我搞到这个学校去，跟你一同上学。”雅惠一脸嫌弃的样子，本来在私立一种好好的，却非要搞到这样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当然。
雅惠并没有对陨宁有任何仇视。
陨宁想办法，从陨天强那边弄来的钱，救济她帮忙还了信用卡，她感激陨宁还来不及呢，所以暂时，她跟陨宁的关系缓和了。
而且她的命运，永远跟陨宁捆绑再一起。
陨宁看雅惠也不大想去陨城一中，但是陨宁没有办法啊，他跟雅惠道：“如果我爸爸强行要求我要去，那还能够有什么办法，我们也就只能够跟着去啊！”
“不行，那个学校太严格了，我不想在这种环境中读书，听说，高一高二，晚上就有三节课的晚自习。”雅惠仇视的道。
这是她非常不情愿的。
陨宁对于晚自习没有概念啊，陨宁问雅惠道：“那，现在私立中学有多少晚自习？”
“零。”雅惠比划道。
陨宁道：“那是有点坑啊。”
“可是我们现在高三了，听说那个学校，早成是六点半就要起来晨读，并且晚上需要上四节课的晚自习，除此之外，更是要人命的，这里一切都以学习成为重……太恐怖了。对了，还没有星期六星期天，就连寒假都只放七天假……”
“……”
陨宁阵阵的惊悚，陨天强把他送到这种严格管理的学校，跟“监禁”有什么区别？并且，他是有重要事情需要办的人啊……
这个时候，雅惠看着陨宁道：“陨宁，我看你刚来那阵子，去赌博，去破坏规则的事情都可以，并且你研制新型药材，打败陨天意也都是可以办到的，这件事情，你应该是可以搞定陨叔叔的吧？我可不想去那里！”
“这个……”
别的陨宁倒是可以搞定，这件事情，他好像真的……不过，陨宁道：“你去那所学校，应该很适合的。”
“哼，要是我被送到那所学校，我相信叔叔也一定会要你去的，所以，你还是想办法让陨叔叔放弃这个念头吧，而且，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念书的料，我听尤雅老师说，你天天迟到。”雅惠一脸嫌弃的样子……
“呃~”
陨宁和雅惠的屋顶谈话就这样卸下帷幕。
回到房间的陨宁心中也是颇有想法，按照道理来说，陨天强会由他的想法去做的，不会勉强自己的，可是这……
难道说是因为陨天意，还有陨天扬的事情。
要知道。
陨天强以前可是从来不强迫任何人的，对于家人，他都十分的宽厚！
那是放养！
让浑然天成！
以德服人！
难道说，因为他吸取对那两个老家伙宽厚仁慈，反而差点让他失去一切，所以，他需要改变以前的做事风格，严格对待身边每一个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陨宁可就苦了。
果然。
陨天强不仅仅让陨宁去那所学校读书，并且在早晨，陨宁还在楼梯口听到陨天强跟蓝云这样的一段谈话。
蓝云道：“强子啊，你可是经常跟我讲起你小时候的事情，日子过得多么的艰辛，只有懂得生活不易，才能够更加的去珍惜现在，所以，儿子必须要对他严格。”
“是啊。”陨天强不禁同意。
看来，接下来陨宁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逍遥了，从蓝云和陨天强口中的意思，他们对雅惠的要求，可以松一点……
但是。
陨宁绝对不行！
毫无疑问，陨宁的拮据生活，他的冬天即将要降临，雅惠也好不到哪里去。
……
第二天。
他们就被送到陨城第一中学，高三2班上学。
这天，陨天强还亲自开着车，要送他们去，陨宁一听，立马跟陨天强道：“爸，公司这么忙，让张牛送就行了。”
“不不不，开学是大事情。”陨天强道。
“……”
“……”
陨宁和雅惠一阵阵无语，但是雅惠还是说了，她道：“陨叔叔，可是你公司内的事情更是大事情啊，要是陨叔叔的公司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到时候……到时候，我们不就没有钱花了。”
这话……
好吧，陨天强可是刚刚跟他们宣布，日常生活费裁剪四分之三，雅惠一个月的生活费，由原来的4000，直接变成一千。
这真的是……
飞机变摩托啊。
然而，陨宁更惨，他的标准比雅惠还要低，竟然只有区区800块！
这个钱，可是包括在学校食堂的饭菜钱啊，早饭按照一个鸡蛋，一个包子，一个烧麦，一杯奶茶来算，那都得五块钱了。
午饭十块钱就顶多吃个盖浇饭，午饭和完饭都吃盖浇饭，那加起来是二十块。
一共可是……
二十五了。
这样算来，一个月就750了……
……
所以，真的很穷啊！
雅惠是在争取多给点，别这么抠门啊，可是陨天强回复他们俩，道：“没有钱花，咱就省着点花！”
当这句话说完后，雅惠彻底受不了了，她道：“叔叔，那总得让我吃饱吧，不能够被饿死吧？”
“放心，听说一中食堂的饭餐很便宜的，而且很可口，安全无公害，1000块的生活费，如果你不够，我可以加500，但是那小子，就800。”
好像……
陨天强是故意针对陨宁一样……
陨宁倒是挺有骨气。
他并没有张口去要……
而且，800块一个月，很多了好吧，要知道，当初在山上的时候，老头子给他一个月的零花钱才10块。
只是。
这是陨城啊。
在老头那里，吃喝住用全都不花钱，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可是在这里，当陨宁在学校吃第一顿的时候，他就傻眼了，因为随便的炒饭都要9块了啊。
学校。
经过一上午的摧残和折磨后，陨宁终于意识到老爸这是故意的！
坐在陨宁对面，同样点了一炒饭的雅惠翻了翻白眼，道：“800块够用吗？”
陨宁这回终于爆出口：“真的是不够啊！”
“为什么刚才不跟叔叔说明情况？”雅惠似乎对陨宁有一丝丝怨恨呢，要是刚才陨宁跟陨天强说说情，说不定，还可以再多给点呢。
陨宁听后，他却不以为早晨做错了什么……
按照陨天强这实力，按照陨天强对他们两个的关系，不至于会让他们饿死的，这明摆着，就是为了考验他们啊……所以陨宁道：“你以为我刚才求情，就能够让我爸将生活费增加？”
“怎么不会，我看他那么关心你。”雅惠翻了翻白眼。
陨宁道：“这个可就是你错了，我爸这是故意的，谁让你在学校里乱套信用卡……”
陨宁说到一半……
仿佛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他赶紧停止继续说下去，雅惠瞪大眼睛，她看着陨宁，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有说什么，我说这个学校上课时间还真是TM的长啊，中午吃饭的时间就30分钟，吃完饭，竟然也不给休息……”
“不是，不是，陨宁，是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你说的叫啥？谁让我乱套信用卡，难道这件事情，是你告诉叔叔，让叔叔知道的？”雅惠早就有这种顾虑了，她觉得陨叔叔，不然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陨宁在背后说了什么……
在雅惠不停的叮问下，陨宁只好道：“哎呀，即便我不说，难道我爸傻吗，就你以前读的那个私立中学，那叫什么学校啊，我即便在这种学校读书，受点苦，我也不愿意在那种地方呆着，快点吃饭，吃完，还要去那个鬼地方坐着呢？”
陨宁也焖。
鬼才知道，陨天强会这样，他还以为老爸夺得地位后，一定会好好犒赏他一顿，任由他四处浪荡呢……
但是没有想到，得到的是这样一个结果，那跟山上的老头有什么区别呢？老头可是纵横八大门派的人，他搞不到钱？
不是。
虽然他搞得到钱，但是依然很小气，他经常跟陨宁说，“男孩要穷养”，他还真把陨宁当成自己孩子了呢。
这会儿，没有想到，陨天强竟然也使出这种怪招，其中目的，恐怕就是为了害怕陨宁成为那种败家子……
早知道这样，陨宁就不将陨城私立一中的那些事儿全都告诉陨天强了。
想必陨天强一定派人去查过这些事情，情况属实，所以才毅然决然的让陨宁来这儿，严加看管！
陨宁简直有点癫狂，不过，唯一有点好处的是，来这所学校，所有学生都没有那种装逼犯了，他们真的很勤奋，并且十分朴实…
刚刚来到班级里的陨宁，他们自然是知道什么身份，虽然陨宁和雅惠并不是通过正规途径进入本校的。
但是。
在背后依然没有人议论他们，并且雅惠和陨宁也是直接被安排在前排，雅惠都觉得有些心慌，她写了一张小纸条，然后递给陨宁，“我怎么觉得没有人说坏话，反而不正常啊？”
陨宁道：“有什么不正常的，难道我的身份上这种学校，他们还有意见？”
没有想到。
陨宁可是相当的自信……
但是，要知道，论起家中地位，和一些其他方面的功绩上来看，陨宁的确比他们要强，学习这块，这帮学校估计内心中肯定不爽的。
只是。
这些学生都相当的自律，要说他们心中没有怨言，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们永远坚信一点……
那就是。
等考试，到时候看到这两位被排到最后末位，就足够可以证明事实了，所以，他们觉得，无需多言。
雅惠也正是担心这一点，而且这个学校本来学生成绩就很好，到高二就将高三所有的课程都学完了，现在都进入刷题状态了，所以，雅惠就懵逼了，老师竟然给了一套她根本就没有学过课程试题……
“这是故意为难我的吗？”雅惠似乎感觉，这位老师对她不善，这张试卷，充分的体现了这一点……
但是。
全班都考的是这张试题啊？雅惠只好硬着头皮将这张试题乱蒙完，她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这种艰难，当她将这张试题蒙完后，她却发现陨宁却自得的坐在她身边，她愣住了，问道：“陨宁，你试题呢？”
“交了啊。”陨宁道。
雅惠不敢相信，“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
“你怎么可以这么快？”
“大家都交了啊？”
这个时候，雅惠才看了看讲台上厚厚的一叠试卷，她立马晕菜了，她道：“可是……你怎么会跟他们一样……”
陨宁道：“怎么了，我写了个名字，就交上去了。”
“你……”
好吧……雅惠翻了翻试卷，她也交了上去，按照道理来说，陨宁所交的是白卷，她……不会做倒数第一了，还有陨宁垫底呢？
交完试卷后。
老师收走试卷，然后跟众同学道：“大家休息一会儿，接下来，继续复习……”
这会儿的雅惠已经筋疲力尽，她很不解的问陨宁：“你怎么可以交白卷，万一老师要打电话跟你爸说这个事情怎么办？”
“那怎么办，我什么都不会，难道还要假装在上面乱写啊？”陨宁一脸的嫌弃。
“可是……”
雅惠可是完了后，她也是垂头丧气，她道：“我也是乱写的……估计，跟猜的分数差不多，这回可就丢死了人，要知道，在陨城，从来都是拿陨城私立一中，和陨城一中比较的。”
“比成绩？”陨宁抬了抬眼皮。
雅惠摇头：“什么都比。”
“那还差不多，比成绩，我估计，那个一中没有办法比咯，但是，比有钱，那个学校，可以胜一筹，比搞花样，那个学校，肯定也胜一筹……”陨宁可是列举出了一百个比较方案出来……
雅惠可是各种不适应。
自从陨宁知道，这是父亲对他的考验后，他比阿尼变得平静起来，不就是读书嘛，那就读给老爸看咯。
不会不要紧。
毕竟十八年没有读过书。
老爸会理解的。
学习成绩不好不要紧。
毕竟是跟读的。
老爸会理解的。
雅惠在陨宁身边就像是一个苍蝇一样“嗡嗡嗡嗡的”乱叫……
然而。
陨宁……
好吧，陨宁开导雅惠道：“既来之，则安之，不要想太多，这里的学生很淳朴的。”
“陨宁，你竟然这样，我在这个学校肯定没有地位，并且我早上睡觉时间，晚上睡觉时间，还有周六周末，我的寒假变短了，我的暑假……”
“得了吧……不就一年吗？哪里来的暑假变短了……”
雅惠真的觉得，还会经历一个漫长暑假加班的，因为……因为，她如果考这个学校倒数，陨天强一定不让她走的，肯定会让复读的……
……
就在雅惠不断“叨叨叨”的时候，陨宁终于忍受不住了，他举手道：“老师，我要出去一趟！”
讲台上带着四方框眼睛的老师推了推眼睛，看着陨宁道，“什么事情？”
“哦……尿急。”
“哈哈哈哈……”
当陨宁说完后，所有学校终于忍不住了，哄堂大笑啊，可是陨宁却因为这个理由，他获得了老师的“恩准”。
于是乎。
他终于是脱离了雅惠的嗡嗡乱叫，他并没有去厕所，直接沿着楼梯口一直往上，最后上到最高一层。
他在最高一层晃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上楼顶的楼梯……
最后。
他在教学楼一侧发现了一个四方形的口，他吐了一口浊气，自言自语道：“原来……好吧，原来上不了楼顶。”
是的。
学校为了防止学生爬到楼顶，发生安全事故，所以在设计的时候，到最高一层便没有了楼梯。
但是。
为了防止需要上楼顶有事情，所以学校就在最高一层处开了个井口大小的四方口子……
陨宁看着这个四方口子，他拍了拍手掌，然后蹲下，轻轻一跳，竟然像一只弹跳力极其强的猴子一样，跃起一米多高，双手就成功的抓住了楼顶的混泥土……
弄了两下。
陨宁便成功的上了楼顶……
“哇…………”
陨宁在楼顶上，俯视整个学校，他感觉真的是很爽啊，脱离那个拥挤的教室，来到这里，真的是说不出的爽。
天气不算很差。
有微风。
太阳有，但是不是很刺目，晒在身上，有些热度，在这个七层楼的楼顶上，不仅仅可以看到学校全貌，并且可以看向更远的高楼……
甚至，他都可以看到环绕陨城之外的山丘，看到这些山丘，他又想到了山中的老头子，忽然，脑海之中晃出了许多山中与老头朝夕相处的记忆……
虽然这老头坏得很。
但是……
现在回忆起来，那也是沉甸甸的，想来想去，干嘛要在这里读书了，出去闯荡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