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唐高宗边疆战外患 王心溪家乡叹人生
话说公元679年,西突厥的阿史那都支、李遮匐反叛大唐,阿史那都支自号西突厥十姓可汗,联合吐蕃攻打大唐的安西。
唐高宗得知阿史那都支、李遮匐反叛大唐,并联合吐蕃攻打大唐的安西的消息后,准备出兵讨伐阿史那都支、李遮匐,裴行俭对唐高宗说:“皇上,现在还不是出兵讨伐阿史那都支、李遮匐的时候,现在不可出兵,应该用计谋平定叛乱。”
唐高宗说:“裴将军有何良策?”
裴行俭说:“波斯王卑路斯昨日病逝于长安,我们可以用护送卑路斯之子泥洹师归国之名,路过安西的时候趁机捉拿阿史那都支、李遮匐。”
唐高宗说:“好主意!裴将军,就按你的主意行事。”
于是裴行俭便带着泥洹师和十万大唐士兵前往安西,肃州刺史王方翼随大军一同前往安西。
在路过安西时,裴行俭指挥十万大唐士兵突袭阿史那都支、李遮匐的营寨,阿史那都支、李遮匐急忙率领西突厥将士迎战,裴行俭活捉了阿史那都支,李遮匐逃跑,裴行俭一路追击李遮匐,李遮匐无奈,只得向裴行俭投降,裴行俭将阿史那都支、李遮匐关入囚车,然后带着大唐十万大军和王方翼返回大唐,让泥洹师自己回波斯,泥洹师不想回波斯,于是便留在了安西。
裴行俭等人到达长安后,将阿史那都支、李遮匐的囚车打开,裴行俭让二人从囚车中出来,然后裴行俭和王方翼押着二人到宫中觐见唐高宗,唐高宗下旨斩了阿史那都支、李遮匐,并重置安西四镇,只不过唐高宗重置的安西四镇中的焉耆被碎叶取代。
唐高宗又下旨,让王方翼到碎叶筑碎叶城。
王方翼领旨前往碎叶城,于五十天内将碎叶城筑好。
西突厥之乱被平定后,东突厥之乱出现,东突厥的阿史德温傅、奉职反叛大唐,二人立阿史那泥熟匐为可汗,东突厥二十四州的部落首领也都反叛了大唐,另外,东突厥的数十万将士同样都反叛了大唐。
唐高宗得知东突厥反叛大唐的消息后,派萧嗣业、花大智、李景嘉率领五十万大唐士兵讨伐东突厥,萧嗣业、花大智、李景嘉率领大唐将士在东突厥打了十场胜仗,后来由于东突厥下大雪,东突厥将士夜袭唐营,萧嗣业慌忙率领大唐士兵迎战,结果东突厥将士将萧嗣业和大唐士兵击败,萧嗣业逃跑,大唐士兵死伤惨重。
花大智、李景嘉率领残余大唐士兵且战且走,退到了单于都护府。
唐高宗得知萧嗣业、花大智、李景嘉在东突厥大败的消息后大怒,唐高宗免了萧嗣业的死罪,将萧嗣业流放到了桂州,花大智、李景嘉则被唐高宗免官。
唐高宗接着派裴行俭、李思文、周道务、程务挺、李文暕率领三十万大唐士兵讨伐东突厥。
在公元679年这一年,大唐官员戴至德、田仁会、许圉师逝世,明崇俨被盗贼所杀。
公元680年三月,裴行俭率领大唐将士大败东突厥叛军,裴行俭活捉了身为东突厥的叛军首领之一的奉职,东突厥可汗阿史那泥熟匐被他的部下所杀,他的部下砍下了阿史那泥熟匐的首级,并带着阿史那泥熟匐的首级向裴行俭投降。
裴行俭将奉职关入囚车,带领大唐将士返回长安。
裴行俭等人到达长安后,唐高宗下旨将奉职就地斩首。
公元680年七月,吐蕃大军袭击大唐的河源,唐高宗派黑齿常之率领十五万大唐士兵到河源退敌。
黑齿常之率领十五万大唐士兵到达河源后,指挥十五万大唐士兵将吐蕃大军击败,吐蕃大军退出河源,返回了吐蕃。
在黑齿常之率领十五万大唐士兵在河源击退吐蕃大军的这个月,郑州刺史李元祥病逝。
公元680年八月二十二日,武媚娘让唐高宗将太子李贤废掉,唐高宗很喜欢李贤,本不想废掉李贤,但武媚娘执意让唐高宗废掉李贤,唐高宗无奈,只得废掉了李贤,武媚娘是李贤的母亲,但武媚娘完全不顾她和李贤的母子之情,执意让唐高宗废掉了李贤。
李贤被废掉太子之位后,唐高宗将东宫官员刘纳言流放到了振州,将另一位东宫官员张大安降为普州刺史,让又一位东宫官员高政回家接受其父高真行的训诫,高真行与他的另外两个儿子用剑刺高政的喉咙,高政痛苦的倒在地上挣扎,高真行不顾与高政的父子之情,一剑刺向高政的胸口,高政大叫一声,死于地上,然后高真行把手中的宝剑扔在地上,拿来一把刀,高真行一刀将高政的头砍了下来。
唐高宗听说高真行和他的另外两个儿子残忍的害死了高政,深深的鄙视高真行和他的另外两个儿子的行为,于是唐高宗将高真行和他的另外两个儿子贬官。
东宫的其他官员则没有受到刘贤被废掉太子之位一事的牵连。
刘纳言在到达振州后病逝。
公元680年八月二十三日,唐高宗立李显为太子。
公元680年十月,文成公主因患天花在吐蕃去世,吐蕃为文成公主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唐高宗遣使臣赴吐蕃吊祭。
且说此时的王心溪早已不在大唐为将,而是回到了他的家乡辽东,王心溪在辽东经营一家酒馆为生,但这并不是王心溪满意的生活,王心溪在辽东经营酒馆完全是出于无奈。
王心溪在大唐为将的时候极少有上战场的机会,所以王心溪后来就不在大唐为将了,王心溪知道和他同时成为将军的薛仁贵参与了很多重要的战争,而自己在大唐为将时却逐渐无仗可打,王心溪的内心很不是滋味,王心溪由于过于善良,所以王心溪在经营他的酒馆时遇到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尤其是他由于对来他的酒馆玩的孩童太好,导致来他的酒馆玩的孩童中的其中几个以为王心溪怕他们几个,所以王心溪在经营他的酒馆时甚至被孩童欺负,王心溪不能跟孩童一般见识,所以也只能任由孩童欺负,王心溪感到非常尴尬,而且非常无奈,王心溪曾经是大唐的将军,不过他最初只是火头军,后来因和薛仁贵等人救了唐太宗,所以唐太宗让尉迟恭把薛仁贵、王心溪等人封为了将军,王心溪如果跟孩童一般见识,孩童岂是王心溪的对手?但孩童却也是王心溪多年以来遇到的最难对付的人,由于孩童的年龄小,所以即使孩童欺负他,他也不能拿孩童怎么样。
王心溪的家境曾经非常好,后来被王心溪的父亲败坏了,王心溪因此对他的父亲有一定的意见,甚至曾经一度恨过他的父亲,但后来王心溪逐渐不再恨他的父亲了,王心溪逐渐接受了家境被他的父亲败坏的现实,但王心溪时常为此叹息感慨,王心溪的父亲为了做生意卖掉了他家的豪宅,后来甚至连老家的宅院都卖掉了,王心溪很小的时候就随他的父母离开了老家的宅院,在辽东城中做生意,后来王心溪的爷爷、奶奶也来到了辽东城中,王心溪的父亲在王心溪的爷爷的帮助下在辽东城中赚了大钱,然后王心溪的父亲就在辽东城中置办了豪宅,但这豪宅最终却被王心溪的父亲为了做生意而卖掉,不过王心溪的父亲的生意从那以后越来越不顺利,最终还是王心溪的奶奶辛辛苦苦的在市场卖菜赚钱在老家又买了一间旧房子,王心溪就是在那个时候从辽东老家前往太原参军,做了一个火头军,后来做了将军。
王心溪后来因无仗可打而回到了家乡,在家乡经营一家酒馆,而王心溪住的地方则是他的奶奶在老家买的那间旧房子,王心溪的心情非常低落,曾经住过豪宅,也曾做过将军,最后却在家乡经营起了酒馆,这完全不符合王心溪的志向,王心溪的志向远大,但是却没有实现的机会,王心溪的生活又大起大落,王心溪的人生可谓充满了坎坷、失意与无奈。
王心溪虽然已经不在大唐为将,但王心溪始终心系大唐,王心溪听说大唐的百济被新罗占领的消息后,伤心的一天水米未进,而王心溪听说大唐用多年时间平定的高句丽的大同江以南地区被新罗侵占,高句丽的大同江以北地区被新罗控制,大唐用多年时间平定的高句丽只剩辽东城和新城依然被大唐控制的消息后,王心溪伤心的痛哭了四个时辰,当西突厥和东突厥反叛大唐的时候,王心溪都为之痛哭流涕,因为西突厥在大唐的各地区中面积极大,所以西突厥反叛大唐时王心溪哭的最痛苦,而东突厥在大唐的各地区中的面积仅次于西突厥,所以东突厥反叛大唐时王心溪哭的也很痛苦,唐高宗派大唐将士平定西突厥和东突厥的叛乱时,王心溪一直在家乡留意着大唐将士平定叛乱的消息,当王心溪听说大唐将士成功平定西突厥和东突厥的叛乱时,王心溪激动的在自己的酒馆中开怀畅饮,庆祝大唐将士平定西突厥和东突厥的叛乱,王心溪多年以来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
公元681年正月,阿史德温傅在夏州立阿史那伏念为东突厥可汗,东突厥再次反叛大唐。
王心溪得知东突厥再次反叛大唐的消息后,再次为之痛哭流涕。
东突厥再次反叛大唐后,在四天之内就攻下了大唐的原州和庆州,正月五日,唐高宗派李知十率领十万大唐军队抵御东突厥,正月十三日,唐高宗以裴行俭为定襄道行军大总管,以曹怀舜、李文暕为定襄道行军副总管,率领十五万大唐军队讨伐东突厥。
公元681年闰七月,裴行俭离间阿史那伏念和阿史德温傅的关系,使二人互相猜疑,裴行俭给阿史那伏念写了一封书信,派人送给阿史那伏念,裴行俭在书信中对阿史那伏念说如果阿史那伏念能够捉拿阿史德温傅来投降大唐军队的话,他可以保证让唐高宗免阿史那伏念的死罪。于是阿史那伏念捉拿了阿史德温傅,阿史那伏念押着阿史德温傅前往大唐军队投降。
裴行俭于是将阿史那伏念和阿史德温傅全部关入囚车,裴行俭率领大唐将士将二人押往长安。
公元681年十月一日,裴行俭率领大唐将士将阿史那伏念和阿史德温傅押到了长安,唐高宗下旨斩了阿史那伏念和阿史德温傅。
裴行俭本想替阿史那伏念求情,让唐高宗免阿史那伏念的死罪,但宰相裴炎妒忌裴行俭的功劳,裴炎对唐高宗说阿史那伏念是被唐军副将张虔勖和程务挺所逼,以及回纥南逼,穷窘而降,所以唐高宗下旨斩了阿史那伏念。
裴行俭叹息着说:“斩杀投降的人,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来投降的人了。”从此,裴行俭自称生了疾病,不再出府。
公元681年十月二十二日,新罗王金法敏病逝,唐高宗遣使立金法敏之子金政明为新罗王。
公元681年十一月,武媚娘让唐高宗将李贤流放到巴州。
在公元681年这一年,大唐官员、武将郝处俊病逝,享年七十五岁。
公元682年正月十五日,王心溪在家乡散步,王心溪边走边看路边的风景,时而望望天,王心溪此时有太多的感慨,王心溪自言自语道:“我的人生有太多的无奈,我从富家子弟沦为艰苦之人,从大唐的将军沦为酒馆的店家,我的人生真可谓大起大落,我少年之时曾经过着非常幸福的生活,后来家境被我父败坏,家道中落,我痛心不已啊!世事无常,造化弄人,我这个善良的人,从未做过不该做的事情,为什么老天就不肯眷顾我呢?我年少时曾过好日子,为什么老天就不让我一直过那样的好日子啊?老天是在磨砺我吗?可这么多年了,我依旧如此啊!根本就没有什么起色啊!如果我父不把我家的家境给败坏了,我何至于此啊?我曾经恨他,后来我不再恨他,我选择了接受家境被败坏的现实,我选择了理解他的苦衷,但他真的有苦衷吗?他把我家的家境败坏了,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他能有什么苦衷啊!倒是我的苦衷才可以称得上是苦衷,我的堂姐的夫君的运气极好,他什么都不需要做,他的父亲为他置办了豪宅,还出钱为她娶了我的堂姐,他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啊!他的钱都是他的父亲给的。而我呢?我只能靠我自己,我并不是说我想靠我父生活,而是我家也曾富裕过,他的父亲没有把他家败坏了,而我的父亲却把我家败坏了!但我又不能再继续恨他!我命苦啊!我的内心无人懂!即使有人懂,也难以完全懂。多年以来,我都不知道我哭过多少次了,而我每次哭,都与我家被我父败坏有一定的关系,老天啊,我还有转运的那一天吗?我觉得希望渺茫。”
公元682年正月十九日,王心溪来到阔别已久的辽东城中,王心溪看着辽东城中的景观,回想起自己在辽东城生活的那些年的一幕幕往事,王心溪此时非常怀念在辽东城生活时的日子,王心溪走在昔日走过的街道上,四周还是熟悉的样子,昔日的生活在脑海中浮现,王心溪不禁伤感了起来,并叹息感慨道:“唉,我在辽东城生活过那么多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从辽东城中回到乡村老家,人生给我安排了太大的起伏,我曾经过着富家公子的日子,后来却过起了越来越艰苦的生活,我做错什么了?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我的亲戚家的孩子都成家了,唯独我一直没有成家,家境不允许了,我父若不把我家给败坏了,我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我堂姐的夫君一生靠他父亲生活,我父若不把我家给败坏了,我必定比我堂姐的夫君过的还滋润!可惜啊,老天不眷顾我啊!老天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为什么啊?我曾经说我倒霉,我父还训斥我,说我哪里倒霉了,我遇上他那样把家给败坏了的父亲就是我倒霉了!他还好意思训斥我!他何时真正关心过我?老天啊,为什么让我的人生这么无奈啊?当我处于最艰难的境界的时候,我能够突然看到希望,当我认为我的希望能够长久维持下去的时候,我又再次处于最艰难的境界,然后我又突然看到希望,当我认为我的希望这次总能够长久维持下去的时候,我却又再次处于最艰难的境界,如此往复,何时是个头啊?”
王心溪说完忽然流下了眼泪,王心溪走进辽东城的一座亭子中,痛哭流涕,王心溪痛哭着说:“我家刚被我父败坏的那几年,我对他毫无怨言,但是后来我逐渐对他有了怨言,我越来越明白一个好的家境对一个人来说有多大的优势,如果我依然有好的家境,这么多年以来,我的生活一定会非常幸福,但命运就是这么折磨我,我父把我家给败坏了,从家财万贯到艰苦度日,曾经在辽东城中住豪宅,后来乡村老家住旧房,唉,老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啊?如今大唐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富裕,别人家的生活都是越过越好,为什么我家的生活却越过越不好啊?都是因为我那个把我家给败坏了的父亲,如果他没有把我家给败坏了,我怎么会如此痛苦的度日,我内心痛苦啊!老天啊,我的痛苦只有我自己最了解,我之所以多年以来一直经营我的那家酒馆,并不是因为经营那家酒馆轻松,而是因为我无路可选了!我父说如果我经营酒馆经营不下去的话,就让我去学一门技艺,如果我学技艺失败的话,那我就彻底无路可走了,他已经对我失去信心了,我又何必去学技艺,若学技艺失败,那我留在这个世上也就没有意义了,我父从未关心过我,他让我经营酒馆的目的并不是为我好,而是觉得我在外地花销太大了,但他却根本不问问我为什么我在外地花销那么大!后来我把我在外地花销那么大的原因告诉了他,他却说一码归一码,他说我花销大的原因无论是什么,我的花销就是大了,我花销大就是不对的,我父太冷酷了!我不再恨他,他应该感到幸运,而我说一句我怎么这么倒霉,被他听到了,他都训斥我,唉,一切都是命啊!这就是我的人生啊!我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会折磨自己,然后我也会把我父惹的不开心,我之所以如此,还不是他自找的吗?谁让他把我家给败坏了!但我在惹他不开心之后又间接的让我的爷爷、奶奶的心情受到影响,我感到心里很不舒服,如果我父没有把我家给败坏了,我怎么会遇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最后闹得全家人都不开心,我不想那样,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唉!我的无奈只有我自己最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