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霸赛尔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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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来者不善的人

喔唷呵!在聊什么呢?还那样的开心?

邢托望着那两个正在门口交互言语的人,心里顿时是疑惑万分。从他们嬉笑的样子来看,就不像是在聊什么好东西。

只要在秋田镇呆过些时日的,都知道这个‘汇丰酒馆’的诡异一面。听说这间酒馆是一对叔侄俩开的,他们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顺着那两个贼兮兮的人目光寻去,邢托发现终点正是独自坐于长桌那边的男孩。

嗯?邢托好像回忆了起了什么。记得男孩好像在之前,紧盯了自己好久。这男孩又是谁呢?邢托开始不由地仔细望起了男孩来。

男孩样子似乎刚成年,侧脸看上去还较为稚嫩。

然后……

邢托惊讶的发现,他几乎很难去形容男孩什么,因为男孩好像都没什么特点。如果把男孩丢到个人群中,邢托甚至都无法发现其身影。

也就是这样一个人,邢托是搞不懂酒馆老板为何要如此注视他的。

邢托歪了外头,继续观测起男孩来。不久,他又是阵轻微摇头。他真得无法去诉说出有关男孩的一点特征,好像这人就像是空气那般。

也未免太不起眼了!邢托行将就要放弃。可是,就在他的视线往边上周游而去时,他两眼也就突然的定格了。他又猛然间望向了那男孩。紧紧注视了男孩好久,邢托才顺势地往男孩边上的法杖望去。

这……

邢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赶快伸手是揉了又揉,直到所见到的画面达到了最清晰。

“喂!你怎么了啊?”同伴鞠晓明见到邢托的异常,就不禁推了下其肩膀问道。

桌边的其余人也是纷纷回头望向了那个男孩。

吴宽叔侄俩似乎见到插来的异样视线,也都望向了邢托那边。

完了,是露馅了吗?吴宽的内心有些不安。他赶快叫吴豪快出去办事。吴豪这才急迫地走了出去。

良久,吴宽自己也消失在了门的另一边。

邢托移动着目光,见着那名酒馆伙计走了出去。

他这是要去哪里呢?邢托的眉头都开始皱紧。

“喂!阿豪啊!你到底怎么了?”

鞠晓明的推搡令邢托回过了神。他赶快将身体往倾附到桌面边缘,装傻地玩起了纸牌。

“没什么,没什么!”

“没什么吗?”鞠晓明似乎是并不相信,“你刚才是怎么了啊?”

“估计是看见鬼了吧!又是眯眼又是用手揉的。”同桌的人开起了玩笑。

邢托是拿手大幅度地一扫:“唉!哪能看到鬼啊!我看到人就不错了。好了嘛!到底有没有没有人过来玩啊?”

见自己的叫嚷还未让人坐下,邢托便侧过脸对着众人弹起了舌头。那发出的怪声算是将这边所有人都挑衅了个遍。

不过在嬉笑之余,邢托还是时不时地斜眼偷瞄那个男孩。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在偷瞄那男孩的法杖。

开始的时候,邢托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在激烈揉眼过后,他才确定了法杖正是那男孩所持有的。

但这就怪了!那把法杖整体就透着股贵重的气息,仿佛也是个力量的象征。邢托从中感受到的是至上的实力。可是,当前法杖却偏偏配在那个平庸男孩的手里,显得是如此的不合拍。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法杖是那孩子偷的吗?再联想到之前那个酒馆老板‘宽叔’的神秘兮兮,邢托判定那男孩的身上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恩!邢托下定决心,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搞清楚。

搞不好,可能会是笔是笔大买卖!邢托内心正在考估那法杖的价值。估计几百金币还是有的。游惯了全国各处的他,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非常有评货标准的。

要想办法接近那个男孩啊!邢托玩弄着手中的纸牌。不过关键在如何接近呢?他又望向了男孩所坐的地方。

虽然也就几分钟的注意,但邢托判定男孩的性格应该挺内向软弱的,否则也不会乖乖独自坐在那里如此久的时间。

既然是内向软弱的人,就要施以善意。只要能让对方认为你是个好人,那就能彻底博取对方信任了——邢托旋即开始动起了搭讪脑筋。

可就在此时,酒馆的大门口有了动静。几个面容凶恶的大汉走了进来,他们起先还算本份,不过是在酒馆内肆意走动几下。他们好像在找人,至于找谁?酒馆内的人都茫然万分。

然后,一个好像是这伙人老大的光头出现了,他气势汹汹地出现在门口,嘴巴内像含着颗糖般地不断咀嚼着。仔细看下这人的面容,发现他左眼处有记刀疤,以至于眼睛是一大一小的。

光头的出现让多数人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们中有些人开始吆喝起‘看屁啊!再看抽死你们’之类的话,有的则狠踹着桌椅,以显示自身的强硬。

这伙人的进入使得酒馆内气氛顿时紧张了不少,多数人都不敢啃声。因为这伙人个个都带有着纹身,腰间别着的宝剑也异常显眼。

这伙人在对着内部周望了下后,目光都在邢托所在方向定格住。酒馆内的其他人也顺着那群人的视线,统统望向了邢托。

邢托清楚这群来者不善的人,针对的就是自己。于是,他便舔了下嘴唇,嬉笑地将坐姿给彻底放开。他往椅背上靠去,二郎腿随意地就这么翘了起来。他看似不在意极力,和周边那些紧张万分的人形成鲜明反比。

那凶恶的光头瞪了邢托几眼,在用手抚摸了下腰间的宝剑剑鞘后,就朝着邢托这边大踏步地走来。光头的走路姿势极为嚣张,嘴巴已然在不时含吮着。

“喂!邢托!”鞠晓明意识到了危险,他悄悄凑近了邢托,并反手拍了下邢托胳膊。

没想到,邢托却丝毫不为所动。已接近于半躺在椅背上的他,还不耐烦地反挥着手意没事。他嘴角微微地拉起,勾勒出副泰然自若的景象。

光头大摇大摆地走着,他的脚步声如梦魔般回荡在酒馆中。他有时还要提下腰间的宝剑,已示它是如此的饥渴,随时想要品尝些鲜血那样。

坐在长桌边的赵羽是担心万分,他扭着头定晴望着眼下场景,不知该如何是好。突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已让他不知所措,如今又遇到了那样的事情。赵羽直望着那位高个方脸男,是非常担心着其安危。

但是,当前赵羽却不敢贸然行动,他甚至都不敢张扬地逃跑。他只得僵坐在原位,心脏是‘砰砰’地快速跳动着。

要是沈梦婷在就好了——赵羽抿紧了嘴唇。

虽然那个高个方脸男是淡定十足,但显然那个光头更有气势,再加上人多势众。估计方脸男会被弄死!赵羽后怕地想着,他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法杖。

光头走到了邢托的那桌前,就直接坐到到了某张位子上。两人也就正好相对而坐。之前坐着的那个人则害怕地逃开了,他似乎在刻意与光头和邢托保持着距离。

邢托还是没有任何表示,他双手抱起两臂,脖子也朝一侧歪去。当然,一个极为不屑的笑容倒是被按在了他的脸上。

“邢托啊!”光头开口了,“那么有闲工夫到酒馆来喝酒啊!”光头说完后,眼珠随即在桌面上一顿瞄视,“哦哟!还在玩纸牌呢!”

“是啊!华哥要不要也来玩一局啊!”邢托抖动着脚,手还在桌面上一个横扫。

光头瞬间是沉下了脸,他的眼皮也在压下,已经到了愤然瞪视的状态了。“你还是真有这心啊!邢托,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今天来这边找你,为的是什么吗?”

“那还要请华哥来明示下,否则像我们这些后辈,又怎么能清楚华哥现在正在想些什么?”邢托笑逐颜开地往后扬了扬脖。

光头闻言扭头朝手下做了记手势。一个头发根根竖起的男人就跑到了酒馆外。然后,女人的惨哭声也就随之而来的响起。

一众手下架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同从酒馆外走进。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邢托这边。

女人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忍受了不少的拳脚。她看上去憔悴极了,两行泪渍也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出。

邢托见到此景后将面孔慢慢板了起来。“喂!我说你们这群人还算不算男人啊!对一个女人施暴。”

正当邢托的话语落下的刹那,一记响亮的拍桌声响起。光头怒目圆睁地凶恶瞪向邢托:“哼!邢托!你还好意思讲!这婊子会变成如今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说罢,光头站起了身,他亲自揪住了女人的头发,将其往桌面上压去。

女人哭丧着脸开始苦苦哀求:“啊……华哥……不要啊……求你了……”

“你还好意思来求我。呸!你这婊子在背叛老子的一天,就知道会有这下场!”光头将女人的头狠狠往桌面上撞去。

邢托的见状手指微微抽动了下,他的脸已经严肃了许多,坐姿也变成了正襟危坐的样子。“我说华哥啊!大庭广众之下对女人这样动手,可不好吧!传出去的话估计还要折损华哥的声誉呢!”

“呸!”光头怒指向了邢托,“你这小子是等不及我来找你算账吗?我告诉你,这个婊子现在的样子,就是你即将要变成的。”

“哎呀!华哥!你怎么对我生那么大气呢?小辈都有些模糊了啊!”邢托特意挑衅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还要我明讲吗?”光头露出了那参差不齐的黄牙,“邢托。你明知道这是我的女人。你还去招惹。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他夸张地舔着嘴唇,还不时用舌头在口内扫荡起来

“啊!什么?”邢托茫然地眨起了眼,“华哥想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

“你不要再装傻了。我的手下已经都告诉我了。就在三天前的晚上,你和这个婊子走进了某旅【河蟹】店内。你说说,你们两个干吗去了?”光头激动地吼着,他还揪住女人的头发,将之往上一拉。女人就猛抬起了头,与邢托四目相对的。

邢托避开了女人的目光:“华哥。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怎么?你想装傻糊弄过去吗?我告诉你,你休想。今天要是你不给我个交代。你……”光头忽然拔出了腰间的那把剑。

当阵金属的摩擦声响起后,女人就吓得‘哇哇’叫嚷起来。

光头举起宝剑就是对面前的桌面劈去,一个炸裂声响随之而来,圆桌也就被砍成了两半。

“就会像这个桌子一样,被撕成个两半。”

但是,邢托倒还是镇定万分的,他依旧是歪脖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因为宝剑的放肆而变慌张一点。

光头砍完圆桌,又将宝剑抵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瞬间是两腿一软,就要跌至地面上。可由于头发被光头给猛然揪着,她也就‘啊’地一声又随之站直了。

邢托为此是心情坏透。这个凶神恶煞来找他的光头,名字叫周克华。

周克华是秋田镇著名恶霸,平日里的坏勾当也做了不少。镇明对其大多数是避而不及,但邢托却一点都不怕这人。在某次大街上闲逛后,邢托还勾搭上了那个围在周克华边上转的女人。两人‘一见钟情’地就去旅【河蟹】店销【河蟹】魂了。

邢托本以为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没想到三天后,也就是今天会这样的东窗事发。周克华居然还找了过来。邢托微微摇着脑袋,唾骂着到底是谁嘴巴如此大,给这个蠢蛋光头通风报信的啊!

“噢哟!我说华哥啊!你生那么大的气干吗?不就一个女人嘛!至于这样到酒馆里来找事吗?”邢托挠了挠下巴。

“你给我少来。我丑话已经说在前头了,你不给我个交代,你今天是死定了!”

“嗯?死定了?为什么啊?华哥为什么要我死定了呢?”

“你还装傻。”周克华挥舞了下宝剑,剑风随之飘荡而起,“你搞【河蟹】了我的女人。你还问我为什么要你死定了!”

“啊!”邢托猛然点起头来,他还弄出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华哥是要说这个啊!恩,对的。我是和这个女人去过旅店,还和她睡【河蟹】在一起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为什么不能睡一个女人啊!”

“但那是我的女人。”周克华咬住了牙关,他那揪住女人头发的力道更重了。

“什么?你华哥的女人?哎呀不好意思。”邢托对着光头托起了一手,“但是,请问有什么证据吗?有证据表明这女人是你的吗?我好像记得华哥是单身啊!并没有结婚。”

“不结婚我也一样占有着她。同样的,你这个泼皮也一样不能去碰她一点。”

“啊!华哥,你也太霸道了吧!平时就看到你身边都围着那么多女人,到底哪个是你的相好呢?你又不明讲!这样的话,你让别人怎么去猜啊!”

“你不需要去猜,我告诉你。这些都是老子的相好。”周克华揪起了女人的头,“只要老子愿意,老子让半个城镇的女人来当老子的相好,老子都可以这样去做。所以,懂了吗?你这小子睡【河蟹】了我的女人,你就准备买个棺材吧!”

邢托闻言快速摆起了两手:“别!华哥请不要这样讲。话也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只是一个女人嘛!至于要向小弟我这样大打出手吗?”

“对,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对你大打出手。你给老子准备好,我马上会让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

“哇!这句话放得还真是狠啊!我邢托可是怕怕的。”邢托说着就是一阵抖动身体。不过,傻子都能看出那是装的,“但是,我就要说句了。华哥女人那样的多,还不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要我说,华哥睡别的女人那才叫多呢!所以啊!”邢托摊开了两手,“我邢托也要说句了,就算睡【河蟹】了你的女人,那又怎么样呢?”

“你……你……”周克华有种不是如何是好的态势。

邢托见状是更为嚣张,他又再度如最早般一样,油滑地翘起了二郎腿。期间,他还加了不少的小动作,比如摸后脑勺,舌头外露地舔出等。

酒馆内的多数人间道邢托如此放荡的样子,都不禁偷偷笑了出来。

周克华的某个手下马上对着众人训斥起来:“妈的,不许笑,听到没有。”

可是,这个手下的怒斥,显然在轻松惬意的氛围下是微不足道的。大家还是在嬉笑着,有个别的还对周克华指点起来,仿佛在嘲笑这个光头的女人被别人给睡了。

“都给我停住。”

周克华的一记怒吼,又把旅馆内气氛给拨了回来。围观的群众也都老实了,不再敢露头。

“邢托,我看你是活腻了吧!敢和我们的华哥放肆。”一个头发冲天的手下,恶言恶语地朝邢托这边走近几步。

但邢托却还是不为所动,他嫌弃似地对那手下挥了挥手,可双目倒是盯着老大周克华的,“喂!我说华哥啊!你就不能管管你的狗吗?”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条狗啊!”

“你……”

“小莫,停下!”

头发冲天的手下刚要动手,就被周克华给叫住。邢托见此就是个花儿般绽开的笑容,他还特意对着那手下做了个怪腔。

“邢托!看来你一点都不怕我嘛!”周克华将女人往后一拽,女人便倒在了身后的某个手下身上。

女人似乎想要挣扎离去,但那手下却冰冷地将其锁住,使女人完全动弹不得。

周克华握住宝剑,往邢托所在地一个凑去。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小子还能嘴硬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