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悟大道撰写心路诗，闻塔源略晓仙家史

成西达在桃仙子构诗之余问了慈鱼大士，她也记得不怎么清，并未相告。

桃仙子作的诗名为《末世飞鸟》，内容如下：

粗梧桐蹲不下十只凤，末世者难道会皆舒服？

穷酸辈频繁生伤怀心！富势家无缘把志事行！

成西达赏完此诗，垂头发问：“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们不管吗？”

玫瑰仙子道：“那得看值不值得管——如果是人类自取灭亡，那我们救也白救；倘若是地球飞行的途中遇到什么阻碍，还没等人类发现，月蟾江便出手了。”

桃仙子接着说：“依我之见，完全没有管的必要了——左大玢出演《西游记》时，菩提让哈白磁茜去地球上设玄调法。本想暗示人类，可结果却仅仅是把她当成转世的菩萨。就左大玢而言，也基本上没搞清此事对她的用意。”

成西达忙问：“左奶奶后来干了些什么？”

玫瑰仙子低头道：“与俗划界，遁入空门！”

成西达瞪着玫瑰仙子问：“想修身养性的人，难道就不能仰佛信教吗？”

桃仙子道：“大道无形，路况不定。茫茫宇宙万像归一，众生像、我像、神像、色像表面上区别很大，本质却并无差别。”

成西达抚摸着后脑勺问：“这‘无差别’何处见得呢？”

玫瑰仙子道：“共性为主，各性属次。出家人因受门规教律所限，明显与常人不同。然而，终究有人的身份。”

成西达又问：“那佛教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桃仙子道：“如果一个正常人在社会上从能立足变得不能立足了，通常情况下，社会原因对他而言都是次要的，追根究底还得怪他自己。佛教的存在就是让那些活得失败的人能够反思自我，从而明了人生真谛，好在来世性情纯良。”

成西达接着说：“你们解释一下‘大道’一词可好？”

玫瑰仙子道：“此大道是指一种个体境界，绝非“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那类的可描可述之道。讲起来容易，修行时却千变万化，不费时费心去琢磨，十之八九会有始无终——你学过世界历史，应该知道“自然法”吧。国法家规，皆属此法。你要怀大道之志，只需摒弃这些小法，视己非人，一心尊守自然法既可。”

成西达回味之余，桃仙子道：“还有另一种说法，我把它告诉你，结合着分析也许就理解了——无罪恶像，无我像，为所欲为而无所畏、无所求。”成西达想了几秒钟，起身微笑道：“你们说的内容，我已经用意念传输在手机里了。当下实在是想不明白，等我阅历再丰富些，定不忘今日之言。”

玫瑰仙子微笑道：“这会子休息得也差不多了，咱们继续玩两局，如何？”

他们大约抽了五分钟陀螺，玫瑰仙子又得了出题机会。她对成西达微笑着说：“一时想不出好题来，你既有很多，替我问吧。”

桃仙子扭头道：“下不为例。”

成西达道：“科学家观测到的那些与地球类似的星球中，哪些有生命存在？”

桃仙子答：“一个也没有，宇宙内心中地球独一无二。”

玫瑰仙子见成西达顿时忧愁满面，扶着他的肩道：“自女娲创造宇宙那刻起，颜色就被实体化了。因此，有没有生灵存在与时间、环境毫无关系。只要我们神仙制造了原子生物，就是放到黑洞里，也能活得好好的。”

成西达急忙又问：“霍金的预言会应验吗？”

桃仙子冷笑道：“他是一个有虚荣心的天文学家，说的话不必太当真。然而，地球将要失去生命体这一点，只怕是不信也得信了。”

成西达道：“他可是能与爱因斯坦相提并论的人，虚荣心，何以见得？”

玫瑰仙子道：“就算你们能观测的距离达到了上千万亿个秭光年，所看到的宇宙与现在的相比也差不到哪儿去。他用以局推整的方法给宇宙下定论，未免言过其实了些。”

桃仙子接着说：“他预言地球将发生劫数，竟大言不惭的给出了确切的年份，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全能的数学家。有些话虽由媒体传出，但终究是给了人家主干的。几十年后果真有小行星撞击地球，只怕鲁纶达计算的结果也不唯一。”

玫瑰仙子微笑道：“难免之事，没什么可伤心的。只要你怀大道之心，即使修行未达标准，气尽之际，想来警幻也会善待于你。”

成西达低头道：“可怜世上生灵，没我这样的机遇！”

玫瑰仙子呵呵笑道：“你也太自大了吧！没来过这里的人，悟性比你还高的恐怕不在少数哟。”

桃仙子道：“他们有不起好运气，到底只能怪自己——牛顿做出贡献后，稣暮宁用幻术让他成了一位有神论者。可是，惯会相信圣贤、效仿强辈的人类，不但没有把神学和科学联系起来，还一个个都觉得他变痴了。”

成西达两眼含着热泪道：“继续，打陀螺。”

由于成西达心情沉重，没玩多久便抽到了陀螺的脚。他的陀螺跳起二十来厘米，摔出了“脑震荡”。桃仙子操控陀螺撞到后，对成西达说：“作一首近代诗，题不限，每一段句句字数都得相同，且不低于三段，最后一点，全诗不得重字。”

成西达忙说：“这也太难了，求求你，换一个吧。”

玫瑰仙子微笑道：“未限全诗字音不可重，何难有之？再有，现在的你，正适合作诗呢。依我看，无非耗点时间，完全没有换的必要，大胆作出一首来便是。”

成西达哪里肯在玫瑰仙子面前示弱，用意念变出手机，细细思索起来。

写完后检查得一小半时，三藏大士乘着莲台来到他们面前，对玫瑰仙子说：“玫瑰，丘莲让我来取些玫瑰纯露。”

玫瑰仙子点头道：“你在此稍等片刻。”

桃仙子忙说：“我和你一块儿去，一则拿些纯露，二来解解渴。”说完用闪现移到玫瑰仙子的莲台上，同她去了。

三藏大士此前还去了伊莫君祖哪里一趟，拿到丘莲贤祖的新身体后才来要纯露的。这会子要等，少不得把背着的躯体放在长椅上。

成西达见那身体从压在三藏大士的背上到靠在长椅上的过程中一动也不动，误把它当成了个娃娃。这也就罢了，他竟还边伸手朝它胸部摸去边对三藏大士鄙笑道：“真想不到你们神仙也玩充——”

三藏大士揪住成西达伸来的“猫瓜子”，咬着牙道：“谁带你来的？”

成西达忙跪下道：“大老板泡妞——雄鹰变流氓。千错万错都是我走心所致，求求您不要告诉他们。来这里不到一夜，已犯不少事了！您就大发慈悲，饶我这一遭吧。死后若不得仙籍，再也不来这里就是了。”说完连连磕头，汗如洪水涌之。

三藏大士拉成西达坐在丘莲贤祖新身体的傍边微笑道：“就是告诉他们，最多也就今生不可再来灵界。你这求饶词到有些意思，论容貌也不像凭嘴说谎之辈，姑且饶你这回，量你掀不起大风大浪。”

成西达起身作揖道：“多谢守嘴之恩，定不忘此事之训。”三藏大士仍拉他坐回原处，微笑着说：“好一个文绉绉的公子哥儿，哪里人士？”

桃仙子出现在他俩身傍后接话：“招呼好娘子要紧，凑热闹就免了吧。”给了三藏大士一杯橙色溶液，给成西达递了一杯橙黄色晶液后接着说：“刚才运动过，不宜喝水，故把蜂蜜茶换成了纯蜜。”

玫瑰仙子随即赶来，把两瓶玫瑰纯露分给桃仙子和三藏大士后，微笑着问：“三藏，你可还清楚狮身人面像和它傍边的金字塔因何而建？”

三藏大士陪笑道：“我虽知道，但当下丘莲等着换驱体，不便相诉。你们去找普贤吧，她应该不忙。”说完脚下出现莲台，把玫瑰纯露倒放在上面，仍旧背着丘莲贤主的新身体飞走了。

桃仙子对成西达说：“我联系一下普贤，她若不忙，我看了你的诗后，咱们就去找她。”

成西达检阅完后，把手机移到桃仙子面前。当时她已知普贤菩萨正在唱歌，故顺眼看了去。

其诗名叫《心光》，词句如下：

若为勇者大道脑海存，

神仙姿态如何世间闻？

金星闪烁指引前方路，

救命菩萨怎管痴迷情？

白天和谐安宁，

夜半魅影惊魂！

深知卧于床上，

思绪万里难寻！

无根欠由惊吟！

风吹梢叶恶魔窜！

嫩草触身疑鬼亲！

蚊咬蝇欺不敢打！

黎明未至手脚枔！

恐怖鬼片胆小莫闻，

心怀猛士道人欠行！

月光窗入助我静灵，

怯起开灯邪念皆焚。

是非已懂，

黑白很清，

美丑知晓，

好坏也明，

仅此就行？

玫瑰仙子少不得来凑热闹，看完此诗微笑道：“有问有诉，诗意隐而不昏，词藻深浅相融，可见有点功底。虽不算大善大美，倒也难为你了。”

桃仙子变出莲台道：“诗已品完，且未发现违规之处，该去赏歌了。”

普贤菩萨不是用汉语唱的歌，音弦奏律小生也实在无从下笔，望看官们恕罪。

玫瑰仙子、桃仙子和成西达来到普贤菩萨的住处后，玫瑰仙子向她指耳示意。

普贤菩萨看到后，挥手告知坐处，嘴巴照常动着。不多时，三个桶大的玻璃瓶飞到桃仙子、玫瑰仙子和成西达身前。桃仙子看着成西达说：“不是吃的，用鼻子轻轻的吸。”

成西达拧开瓶盖，用鼻子使劲吸了一下。只见他头才转了二三十度，就连打了两个喷嚏。

玫瑰仙子用意念将成西达面前的玻璃瓶移到自己跟前，朝他微笑道：“我替你受用了，如何？”

成西达点头期间，又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玫瑰仙子闪现到他身傍，一面用右手从上至下抚摸着他的脊背一面用念力令普贤菩萨所用的纸飞到她手里。成西达忙说：“我不要紧的，过一小会就好了。”

原来这玻璃瓶中的气体有几分槟榔的味儿，甚至比它还重些。成西达见识浅，经历少，就是隐隐约约见过槟榔两个字，想来也没留意是什么玩意儿，只知道家里的农药气味比较重，哪里晓得天底下还有这种重口味的东西。故受此一熏，难免会适应不过来。

十几分钟后，普贤菩萨唱完了当前所唱的曲子。

桃仙子问：“你一个人唱这玩意儿？”

普贤菩萨道：“软虾得知出了款新游戏。马不停蹄的跑去体验了。拓希和一帮神仙去游玩了，还有一个不得闲的。”

玫瑰仙子道：“我们是来询问为何要建狮身人面像和它傍边的金字塔的，不知你忘却没有？”

普贤菩萨道：“忘倒没忘，只是有助于人类修道的话题，我不能让那位小朋友知道。”

桃仙子扭头道：“论起帮助人类的事儿，我们干得可不少呢。”

普贤菩萨道：“这可是两码事儿——不信神灵者，缺少一种感恩自然的情怀；不仰科学者，缺少一份改变世界的豪气。这些情怀豪气，我们可从来没有直接的告诉过谁。马克思主义哲学生声称：先有物质，后有意识，物质决定意识，世界是物质的世界。可实际呢？物质和意识同时出现。”

成西达说：“既是真理，自当谨记，还怕忘了不成？”

玫瑰仙子道：“如果拥有真理而不去思索它，就跟那种不听问题，按所教之语而答的蠢货一样。不过需用看放大镜的方法，才能发现罢了。”

普贤菩萨冷笑着接话：“我问你，脑子是长了干嘛的？不会举一反三的家伙，教导他浪不浪费时间？女娲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经历过一段漫长的时光，痛苦了许久许久——当时，身体还不会动弹，只能思考和休息。每次醒来，都会感到莫明的恐惧。但凡支配不了物质的生灵，都未达标，无须论功行赏。凡尘灵物，警幻必须检查。’言外之意是什么？不思考等于靠着本能生活，那样的话，就意味着如同发展滞缓的山猪野兔。”

成西达说：“意识是人类特有的，只有我们高等动物才有社会属性。”

普贤菩萨道：“呵呵，你我掌握的真理不一样。”

成西达仰头看着玫瑰仙子道：“真理不是唯一的吗？‘不一样’这个词怎么理解？”

玫瑰仙子道：“真理的唯一性是由真理的多面性引申来的，从真理的完整度及认可度而言，它又分为绝对的和非绝对的。”

桃仙子看着普贤菩萨道：“你说的固然有理，只是非常时期，另当别论为好。再说，真理无穷无尽，你也就告诉他一丁半点儿，纵是比较要紧的，遇着不上进的，也无非是对牛弹琴。”

成西达接着说：“我会去追寻无上正等正觉心的，保证不会浪费您的保贵时间。”

普贤菩萨扭头道：“无上正等正觉心，真够高大尚的。心怀正道者，岂会这般自富自大？人才有社会属性，得神经病的也有不成？就不怕豺狼虎豹们笑掉大牙么？”

成西达低头道：“我在学校里呆了十几年，广览学术却未得一精！偶尔看一些杂书典藏，也不曾深究透读！但是，我绝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好。”普贤菩萨看着他说：“在你阅过的书中，令你感触最深的是哪一句？”成西达仰头思忖，过了十秒钟左右道：“谁家秋院无风入？何处秋窗无雨声？”看着普贤菩萨接着说：“菩萨蛮既是词牌名，又是曲牌名，难道您就打算一直蛮下去？”

普贤菩萨先是点头，而后呵呵笑道：“无所谓，反正我不知道——你们对未来的计划倒是让我很感兴趣。可惜帮不了你们！”

桃仙子急忙接话：“你可真有闲心，快说说是什么计划？”

普贤菩萨道：“编改DNA，成为超级人类。迁居到别的星球，重新创造家园。”

玫瑰仙子冷笑道：“这简直比我所知的机器人欺压人类还好笑啊！脑洞真是没谁了。”

成西达急忙说：“想法是很天真，可就算过分相信科学，也应该比坐着等死强吧？”

桃仙子道：“生存之道以克服外界干扰为次，以控制自已力量为主。我们可不是嫌人类办不到，而是觉得还不配拥有。”

玫瑰仙子道：“很多高科技产品一年要换好几代，从本质而言，这种现象和机器人统制人类没有区别。总之，人类现在的能力再得到强化，科学发展的道路也很难被恐固！”

普贤菩萨道：“在白垩纪未期出现的狮身人面像和金字塔就跟能力有关，只不过问题出在了烈炎星上。”

成西达忙问：“烈炎星就是现在的火星对不对？”

普贤菩萨点头道：“问题先保留着，不要再搅我了。”说完在自己的右后方变出一面椭圆形玻璃（播放幻灯片，映射所说的情景），看着它接着道：“许多灵兽纷纷嫌生活烦闷无聊，一同去拜托两位造物主再制造一些生灵。他们听后，决定为寥阔的宇宙添点生气。先时创造了三位神祖及一些和我类似的生命体，后来，他们觉得让物种自我完善更有意义，故又创造了丘莲和紫幻，并开始研制原子物种。女娲认为，原子生物只要有意识，就能够快乐自由的发展下去。伏羲知道后不同意，觉得要啥缺啥的生活没有幸福可言，物种不会长久的存在。于是他们各持已见，分别在涌水星、烈炎星上安制了自己所造的原子生灵。烈炎星上的物种可以用意念支配物质，虽不如先前的生物，但是面对生活，基本可以无所不能。因此。进化得比涌水星快几万倍——上亿年下来，他们在不同的方位，一共闯进了五所灵兽的居住地，被暗中设局后才无奈的返回，其中最近的，好像也有数百亿秭光年。由后，还打算仿制地球，建造了现在的冥王星。也正因此事，让他们有了侵略涌水星的计划。当时，凰族首领文凤（普贤菩萨没有说出名字，但幻灯片上有显示）偷偷的去太阳里向红枫将告了密，并请求他帮助涌水星的生灵。他知情后，担心自己处理不妥，向米伊转告了这件事儿。她虽为灵兽二首之一，却没有强悍的力量，少不得又将事情告诉女娲。伏羲在傍边听见后，咬着牙说我立马去处理，你们不必担一点儿心。女娲一把拉住他说有更好的办法，于是联系了涌水星的守护者曼顿，让他变成一只大狮子，向那里的生灵说明处境，并和他们一起建造金字塔。烈炎星虽然没有藏在暗处的守护者，但有一位强大的领导者——福火狐-幕究密（译名）。他进功涌水星本不用等机会，可那时龙族的首领帝龙为阻止他的侵略计划，带着族群谋了反。当金字塔建造完成后，曼顿将局势告知龙族，于是他们离开了太阳系。幕究密得了空闲，仍旧下令向涌水星发起功势。千钧一发之际，女娲变出一片白光，吞噬了所有的功击招数。同时，伏羲绕着烈炎星而睡，对幕究密说：‘抢来的家园，住着不觉得愧疚吗？自己明明能造，辛苦一下会死啊？’幕究密瞪着他回话：‘我劝你别来找碴儿，个头再大也照样打得死。’伏羲把一根小脚指头伸到他傍边，正色道：‘动手吧——别叫我展眼间，就让你们灰飞烟灭。’话音未落，一阵狂轰乱炸。烈炎星的生灵见伏羲毫发未伤，霎时失了势气。文凤低着头道：‘可以的话，求您救救我的族群吧。’幕究密转身怒道：‘叛徒，亏我这么爱你！’文凤仰头道：‘当我的爱不能感化你时，除了背叛，还能怎么样呢？’幕究密咬着牙道：‘跟我不是一条心，谈什么爱，宰了你完事儿。’说完腹部闪起红光，从嘴里喷出一束光线向她射去。伏羲用意念救下，含着泪对她说：‘继续释放火焰吧（此火焰释放过程中，燃烧的是瓦斯，但身体不会发生氧化还原反应。简而言之，与人类需要氧气没什么两样），你想要的，一样都不会少。’说完用念力将凰族成员全部转移到身后，接着变出一个大水球包住烈炎星，并让它飞转了不到0.01秒。水球消失后，烈炎星体积大约缩小了一半，质量应该减少了六分之五，转轴倾角也增加了好几度。文凤算得上半个领导者，决定去守护烈炎星上的阴灵。于是紫幻收她入门，封为警幻。在此之前看管阴灵的是梭迪魔都金象和史风-黑洛兴蒙之，警幻带着五百多亿个阴灵去他们哪里时，两只灵兽都看晕了。女娲早有预料，和伏羲构建了冥界，并添造了数只管事的灵兽。龙族探知到烈炎星的变化后，回到太阳系构建了月球，在哪里安了家。其间，烈炎星上的凰族为了改善无趣的生活，给他们提供烈炎星物资的同时，还出了不少劳动力。紫幻处理好阴灵后，时常来太阳系，经历了凰族从相助龙族到与之共居那段岁月，对他们那份透骨的凄清乏味深有感触，于是向伏羲阐述了情况。他来到月球，询问两族首领是否愿意重新改造自己。帝龙忙说：‘求之不得，我的同胞们保证也不会反对。’凰族新首领维玛-纳芝道：‘主观的思绪始终压抑不住客观的需求，我们早就想重新来过了。’由后涌水星环境巨变，人类诞生。曼顿认为依赖涌水星的生灵都应该守护爱待它，故将先时的奇景异象保存了起来。至于狮身人面像的来源，也是涌水星的生灵确认情况后，为了感谢曼顿而建的。对了，距今约五百年前，埃及人运用浇筑技术，把原来的金字塔搞成了赝品，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成西达点头问：“在人类出现前死去的涌水星生灵也可以成为人吗？”

桃仙子道：“动物只能投胎做动物，人的选择面相对较广——虽说不存在兼容性问题，但是太浪费了。”

成西达心下暗忖：原来如此，怪不得同一种动物智商会有差别。想完又问：“从火星功击地球，主要是用哪些武器？”

普贤菩萨答：“总共只有两种——含有巨毒的导弹和能够功击逃亡者的智能电球。”

成西达低头发问：“世界末日后，地球生灵将何去何从呢？”

玫瑰仙子道：“少部分人能去瓶界，大部分将到冥界反思；动物应该会继续住在改造后的地球上，等它们发展得差不多时，再根据品行，安排去处。”

成西达看向普贤菩萨接着问：“科学家检测完月亮的岩石和土壤后，发现它比地球还老，您就此有何感想？”

普贤菩萨呵呵笑道：“这能证明什么？我有说他们所用的资源是变出来的吗？再者，我能让它变成昨天才出现的，还可以让太阳两百亿年后也不成为红矮星——你又有何感想？和生活无关的问题，没有求解的必要，很多时候好奇心没有意义，我劝你别学那些为世人挖掘坟墓的科学家。还有，不要向火星男孩那——”

成西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注意到时，只见萌马仙尊看着他说：“已经开考了，什么事儿都搁一搁，快让桃桃送你去吧。”成西达定眼望时，已是九点三分，忙说：“我知道了，您放心吧。”随即看向普贤菩萨，打算请她把话说完，再动身离去。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桃仙子说：“火星男孩的事儿我会告诉他的，当下要带他去考试，再见了。”成西达回到宿舍，发现自己的书案上放着草稿本，显眼处写着五六行字：刚才我在这里变成了你的模样，你的室友不会问你昨晚的去处。十数年前的火星男孩因张扬而失去我们的眷顾，你切不可重蹈覆辙。不畏将来，勿急勿躁，千万要冷静思索——条件不好、遇到糟糕的事……都不能算那条路上的阻碍。当然，也谈不上垫脚石。祝你成功，加油。成西达默唸完毕，簌簌的流下了泪。

桃仙子抚着成西达的肩膀，蹲在他侧面语重心长的说：“萌马仙尊之所以会让我照顾你，是因为她要按时办事儿。你想想——她既带你去灵界，怎么可能还会嫌弃你呢？”

玫瑰仙子俯身道：“你的心太透明了，要提防不良之徒哦。”

成西达从案上拿起两支笔，走到寝室门口，微微的扭着头道：“才没有。”说完往考场跑去，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