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之不朽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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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越就是如此猝不及防

两名兽人看着祭坛上的兽人婴儿,一时间内心五味陈杂。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早产,这个孩子拥有一副贫弱的躯体,四肢瘦弱的简直就像刚发芽细枝,不过值得注目的是,婴儿右臂上的皮肤看起来好似石肤一般,还带着一个闪闪发光的螺旋印记。

两名兽人回过神来,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感情,应该叫做失望吧。

在兽人的传统中,贫弱的孩子日子并不好过,甚至有可能一出生就遭到抛弃,他们的兽人父母会认为这是某种的诅咒,想着自己是造了什么样的孽?才会生出了这么一个软弱的兽人来。

不过老兽人萨满阿图尔又看了看兽人婴儿的臂膀,上面岩石般的皮肤与螺旋的印记,心中又冒出来这么个想法:

“或许这孩子将来会成为一名强大的萨满祭司,毕竟元素的祝福如此明显的显现在他的身上。”

“等等!柯卡娜还没醒!”

兽人剑圣尤舒罗焦急的声音打断了老萨满的思绪,他转头看去,发现尤舒罗正满脸惊恐的抱着柯卡娜试图将其唤醒,紧接着又抬起头来,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高处,看向那些元素之灵。

然而元素之灵们似乎并没有感到太意外,只听他们平静的开口说道:

“吾等已经实现了承诺,帮助你的孩子降生于吾等的世界,他会顺利的完成自己的使命。至于你的伴侣,吾等却无法帮助于你,毕竟她的沉睡也是她的宿命,她能否苏醒,取决于她自身,吾等也无力改变那些命中注定的劫难。”

兽人剑圣尤舒罗听言神情复杂,先绝望,后无奈,隐隐还有一丝愤怒,但找不断的纠结后,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兽人萨满站一边发出一声叹息,便躬身对着元素之怒开口道谢:“感谢诸位伟大的元素之怒,感谢你们的帮助!”

元素之怒们默默的点了点头,便悄无声息的消散了,元素王座再次归于平静,老兽人扶手搭在兽人剑圣的肩膀上,温和的劝说着:

“走吧,尤舒罗,带着柯卡娜和你的孩子,返回氏族吧,只要照顾好柯卡娜,或许有一天,她能自己醒过来。”

兽人剑圣身躯微微颤抖着,如同他此时的心情,复杂而又无奈,他明明期盼着救赎,却只获得了自己早产的虚弱孩子,这叫什么事!

然而苦难无法击垮一位兽人剑圣的意志,尤舒罗用兽皮包裹住自己的孩子,又背起了自己的伴侣,轻松低语道:

“柯卡娜,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好过来的,等你醒过来,你会看到我们的孩子强壮而又健康,他会成为一名心怀荣耀的兽人,我向你发誓!”

于此同时,在尤舒罗怀中的周浩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动荡不止。

“这是什么情况?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刚刚看到的那两张脸,棕色的皮肤还有下颚巨大的犬牙,这他么是什么人种?”

周浩想到这儿,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可怕的熟悉感。

“这不是我平时玩的游戏里,魔兽世界里兽人的造型么?还是玛格汉兽人?我穿越到魔兽里了?这是开的哪门子玩笑!”

周浩想了又想,只觉得百万神兽在心头奔腾而过,原来这世界上还真有穿越这么一说?

但讲真,穿越到那不好,穿越到游戏世界里,这真的一点都不好玩,这个世界贼危险好么?

各种上古之神、堕落泰坦、燃烧军团、虚空大君什么的,人家动动手指头起个念头,一个世界就毁灭了。

作为一个生活在国内安全而又衣食无忧的良好青年,周浩只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般的恐惧,他仔细回忆着自己穿越前最后的记忆,他到底干了什么来着?

“emmmm,我没干什么啊!就像往常一样,回家吃饭,玩玩电脑,然后睡觉,醒来就在娘胎里了。穿越都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的么?”

周浩不断思考着想要理清状况,但身处异乡的他莫名的又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他的双亲还有妹妹。

他们现在都还好么?自己是死在了床上,还是说自己这个意识都是某种幻想?周浩越想越是难过。

“我想回家!”所有感情化作这一句渴求与婴儿的泪水,伴随深深的疲惫感,周浩又一次陷入了沉睡。

在梦中,他梦见了地球,梦见了自己的家,还有自己的亲人,他们欢声笑语,他们团团圆圆,但唯独没有他,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哇!”

周浩被吓醒了,他这辈子做过很多梦,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有些梦,是如此的恐惧,让他打心底里感到害怕,心脏都在颤抖一样。”

“不行!我得冷静下来,我要回去,但我得先活下来,我得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然后找到回家的方法。”

心中有了主意,周浩努力睁开双眼,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的四周不算太亮,棕色的幕布好像是某种布料或者皮革,而他自己被裹在一张温暖的毛皮之中,几乎无法动弹。

周浩挣扎着,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抬头看着这个房间里的一切,他转头一瞧,被吓了一跳:“哇!这什么东西?”

周浩的右边躺着一具长着犬牙的人形生物,他仔细看了看,应该是个兽人,而且是女性兽人。

“莫非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母亲?”周浩默默想着,然后仔细打量着女兽人的脸。

不像CG了,像某种粗犷强壮的人类,下颚长着一对巨大的犬牙裸露在外,肤色如同饱经风霜的印第安人那样,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异样。

刚刚想到这里,周浩突然又觉得十分疲惫,浑身乏力,他清晰的感受到这种乏力感与睡眠没有关系,而是因为饥饿。

“我得叫醒她,我需要哺乳,虽然吃陌生女人的母乳,而且是游戏里的女兽人的母乳,这种感觉很怪,但这可事关生存呢!”

如此想着,周浩爬到了女兽人的脸边,抬手捏了捏女兽人的脸,但女兽人毫无反应。

“嗯?怎么睡的这么死?”

略微感到有些诧异,但周浩还不打算放弃,不过就在他试图去捏住女兽人的鼻子的时候,一阵寒风忽然涌入了这个空间内,冻的周浩浑身一阵发凉,他赶紧回头看了看。

只见一个高大仿佛巨人的身影,掀开了门帘。

“我去!被发现了!”周浩缩手趴下,试图远离那个巨大的身影,可是紧随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一只巨大的手掌轻柔的握了起来。

自己的身体上升,迅速离开了地面。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凶恶的兽人大脸。

“我滴亲娘!这还是人吗?”周浩颤抖的如此想着。

裸露的上半身,肌肉结实的就像岩石,微微能看清的人形脸颊上,最显眼的就是那对无比巨大的犬牙,上面甚至还套着两个金属圆环,总而言之,他看起来就如像某种凶神恶煞的怪兽一般。

那张怪兽大脸张嘴开始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周浩是一句没听懂,但他意识到了,这个男性兽人应该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父亲了。

说实话,周浩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他该怎么表达自己饿了这个想法呢?

不过片刻后,周浩就知道自己想多了,男兽人开始喂他喝着某种带着血腥味的糊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周浩现在一点不在乎,他只想先填饱肚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浩察觉到了很多事。

首先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兽人母亲是个植物人,真是难为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兽人父亲。

其次他在这个世界的种族是兽人,虽然手臂上的螺旋印记与石肤有点奇怪,但确实是兽人无疑,而且看感觉还是魔兽剧情里没有喝下魔血的兽人,那么问题又来了。

“这个世界的兽人是不是也会像游戏里的魔兽编年史一样,被恶魔蛊惑喝下深渊魔王的邪能血液?

会不会同样犯下罄竹难书的滔天罪行,最后入侵艾泽拉斯,并完成魔兽世界里那样的一系列的剧情?

想到这儿,周浩这个魔兽的忠实玩家激动了,能亲身体验魔兽里的剧情而坐在电脑玩虚拟游戏,这对于一名魔兽玩家而言,是真杠杠滴爽!

激动了一段时间,周浩冷静了下来,想到了一件事,脸就难看了起来。

兽人族的命可不好,从德拉诺被利用,发起屠戮德莱尼的战争,到黑暗之门入侵艾泽拉斯,还有艾泽拉斯联盟和部落永无休止的斗争,兽人这个种族的历史可是非常的动荡不安呢,天知道,自己会不会那一天就狗袋了。

周浩想着,又冒出个这样的想法:“莫非自己就是主角?穿越呢!除了小说和虚拟作品哪里听说过穿越?”

这么一想周浩却又是一阵难受,莫非自己是某个狗日的作家,脑子里虚构的玩意?或者是游戏里的一段程序编码?

摇了摇头,周浩甩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不管怎么样,他都觉得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活下来。

“老子管他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只要能够回家,什么都不是问题,当然如果能顺着自己的情怀拯救一下世界,那就更好了。”

周浩开始整理自己的思路,规划着当前的目标。

“emmmmm…..现在应该是入侵艾泽拉斯之前,就观察来看兽人族还没发现过绿色皮肤的,而且应该也不是德拉诺被毁灭后,留在外域的那批玛格汉兽人,因为这里是火刃氏族的营地,那么当前目标就很明确了。”

尽快长大成为一名强壮的兽人战士,如果能力足够,就尝试着改变一下兽人的命运,然后再寻找穿越的真相,以及回家的办法。

毕竟去当一个罪恶滔天,罄竹难书的邪恶种族中的一员,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仔细琢磨着,还是婴儿的周浩明白了自己当前该干嘛了

该吃吃!该睡睡!简单明了。

兽人剑圣尤舒罗的日子很苦,凡事都需要他独自一人去完成,当那天他从元素王座带回了自己沉睡的伴侣与瘦弱的儿子后,火刃氏族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日子会很艰难,并且可能会越来越艰难。

尤舒罗自己并没有什么怨言,他满心斗志,他相信自己的伴侣有一天能够苏醒过来,同时他也对自己的本领毫不怀疑。

作为一名荣耀的火刃氏族的剑圣,养活两个兽人并不算无法逾越的困难,更何况他从不会屈服于困难。

不过尽管如此,尤舒罗还是有着自己的疑虑,这份疑虑来自于他自己刚出生的孩子,这个孩子显得有些…嗯?奇怪?尤舒罗努力思考着这个词。

部落里其他的婴儿,要么半夜里大哭大闹,吵的人无法安眠,要么时不时的就尿屎齐流,弄得帐篷里臭气熏天。

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但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从没见到过,他只是该吃的时候,用全力吃,该睡的时候,睡的比自己还香,有时还会坐在帐篷里发呆,或者在部落里小范围的到处爬动。

尤舒罗甚至还观察到自己的孩子,每次排泄都是在固定的一个小坑边,这让尤舒罗十分担心,他找到了阿图尔祭司,试图寻求长者的智慧。

“有什么事么?尤舒罗。”

老萨满祭司自从上次元素王座回来后,一直感觉自己对尤舒罗心怀愧疚,他总会尽可能的会去关照一下这苦难的一家子。

“阿图尔祭司,我对我的孩子有一些担心,他表现的不像一个正常的兽人婴儿。”

“哦?还有这种事?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去看一看”老萨满祭司有点昏黄的双眸中,有着一种名为期待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