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明月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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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男尊女卑~如蓝篇(9)

这东城与西城相隔不远,赶着驴车很快就到了,一路上月曦二人一边左右顾盼,一边欣赏着“花包驴”的风情,整个路程也算是有滋有味,XC区很快就到了。

二人赶着驴车去了梁氏驴行,将刚刚的交易单交给西城梁氏驴行的伙计,伙计一番核实后,笑嘻嘻的将月曦二人放在东城的押金交还给他们。

二人跟伙计告别,“驴车一还,事情已了,那我二人就不打扰了。告辞”

伙计眯着眼喊住他们,“嗳,等下,这一路颠簸,不如留下喝口水吧。”

月曦一愣,眼前的伙计笑意盈盈,眼睛干净,并无恶意,当即笑道,“多谢小哥盛情,那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伙计边倒水边笑,“小娘子年岁不大,又独身一人带着半大小子的弟弟租我们的驴车,看来是家中突遭变故,才舍下二位小小年纪早负生计之苦啊,我们老板心善,于情于理这一杯茶水二位都是喝得的。”

石磊端住伙计递过来的茶水,不知怎的,竟然觉得眼眶里像是有水似的,挤的他眼睛疼。

“多谢小哥,小哥与人为善,日后必定福禄双全,少病少灾,一生平安喜乐的。”

伙计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多谢多谢,借二位吉言了。”

告别驴行的伙计后,二人重新上路赶往奴府,月曦看着路上的行人微笑的相互打招呼,就像是一个村庄的邻居一样友好熟悉,有种岁月静好,何处尘埃的感觉。

可是既然这里的人那么友善,怎么会单单对女人产生那么大的恶意呢?

街上的人看着路过的女人的眼神充满蔑视和敌意,他们就像高高在上的佛,似乎和女人待在一片天空下呼吸同一处空气都觉得厌恶的不行。

那客栈里的小二,驴行里的伙计又是怎么回事儿呢?他们看见月曦一个女子在外,也并未流露出嫌恶的敌意,反倒是给了不少善意。

身边的石磊,他也是对女人没有很大敌意的,但这与他的生长环境有关,他的父亲深爱着他的母亲,以致他并没有被男人普遍对女人的恶意感染。

思考的功夫,奴山家就到了,和管事报了名字后,没有什么妨碍,很快就顺利入府了,月曦被安排先从扫地丫鬟做起,石磊因为嘴甜被管事安排在门口当个小厮,领他当值的一个小厮哥俩好的搂着石磊,“啊,小磊子啊,哥哥给你说,这看门的小厮可是一份好差事,不用被少爷小姐指使着做这做那,还能拿些打赏,啧啧啧,你小子可是有福喔。”

石磊抱拳感谢道,“磊子多谢哥哥,以后但凡有需要磊子的地方,只要你一句话,我石磊二话不说,一定帮哥哥把事情干的漂漂亮亮的。嗳,对,哥怎么称呼啊?”

小厮看他那么上道,偷偷塞了他一把糖放他兜里,笑道,“我叫小六,你以后喊我六哥就行。”

石磊掏出糖剥好送到小六嘴边,“好的,六哥。”

小六被石磊这一番借糖献佛的举动搞的窘了一下,这小子年纪小,但处事一点也不小气,才来了短短一会儿就有几个小厮抢着做他哥了,既然他上道,那他也不能小气,“小磊啊,呐,你瞅,那棵桃树看到了么?不能动,以后过路什么的,千万要注意一些,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石磊往那棵树的方向匆匆的扫了一眼,感谢的对小六说,“哎,谢谢六哥,磊子以后一定注意。”

站在奴府的佣人房里,月曦心里有点五味杂陈,上次还狠命的躲奴山,今天就自己送上门了,要不说人啊,做什么都不能做绝,应该给自己留个退路的。

面对奴山的逼问,她应该会一时卡壳的吧。

可是原主是在奴府死的,她必须从这里顺藤摸瓜,揪出那个害了如蓝凄惨死去的女人。

虽然这次原主的记忆没有受到太多限制,但是月曦还是觉得有些东西模模糊糊的,她一时也摸不着方向,比如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害与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小奴婢呢,如蓝可不是宠妃,也不是主子面前的红人,竟然能被一个穿着打扮颇为华贵的人毒害。

这其中一定有些她不清楚的事情。

如果系统在的话,启用系统查一下也就是了,但玥寻说他有事,现如今,也只能让月曦自己一个人瞎忙活了。

月—狂躁—曦忍不住揉了揉脑袋,这一个好好的平怨任务,怎么就成了悬疑案了,啊?

还有反派奴山,这个时候他还只是有些腹黑,还没到后期黑化毁灭世界的地步,但是下个月的赛事故障一发生,那可就不一样了。

那场赛事,不是几位贵公子相互比试着玩的游戏,是实实在在会弄出人命的争夺之战。

这种战争,每年3月份就会发生,祖祖辈辈,似乎从来没有断过。

赛事像是一场赌注,输了的人必须愿赌服输,交出赌注,这个赌注一定包括女人,不管贫贱富贵,一旦被选做成为赌注,就一定要成为对手的仆人,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原主有限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被做了赌注的女人还能活着回去的,这场比赛,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一场摆上明面的交易,而被选中的女人,是这场交易的必定牺牲品。

赢了的人要付钱给原主人,之后把作为赌注的女人带走。

当女人被作为赌注交接完成后,她的生死荣辱,就不是其他人能过问的了。

是死是活,是伤是残,都只能听天由命了,而这个天,就是买下她的新主人。

从她被买下那一刻,她从前的身份过往就全部一笔勾销,不管她的身份从前是公主还是乞丐,从被交接的那刻起,她以后的身份都只有一个,只是新主人的仆人,新主人的附庸品,主人让她死她就不能活,让她趴着捡东西吃,她就不能跪着吃。

古往今来,在姜国人的记忆中,这种游戏并不是特殊,早在数百年前就已被当做寻常。

至于这种寻常是否公平,是否尊重,就不在人们的考虑范围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