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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攻击

突然，我注意到卓沃尔的眼睛越睁越大，就像小盘子，眼珠儿也对到了一起。“你的眼睛有些不对劲儿，卓沃尔。”

他张大了嘴，似乎想要说话，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你无药可救的另一个症状。是的，当然是的。首先是精神，接着是腿，然后是眼睛。全都凑齐了。”他又一次蠕动着嘴唇，又一次什么话也没说出来。“放松，卓沃尔，不要试着说话。你受到的冲击……”

“汉克，他又来了！”

“谁？什么？”我想要追踪他的视线，但是这并不容易，因为他的眼睛已经对到了一起。“你一定看到了什么东西，卓沃尔，只要试着……呃？”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他所看到的那个东西：一张武装着巨大牙齿的巨大的嘴。那是图尔多那个种马杀手的嘴，看来他正试图钻到汽车底下，爬到我们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