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联系的直接性相比,所有间接的东西都不重要。我的“你”究竟早就是别人的“我”的“它”(“普遍感受的客体”),抑或现在才能够——由于我的生命活动的作用——成为别人的“我”的“它”,这也不重要。真正的边界,一个不停游动、不断飘动的边界,并非一侧是感受、另一侧是感受不到,并非一侧是已有的东西、另一侧是未有的东西,也非一侧是存在的世界、另一侧是价值的世界,而是横穿那一侧是“你”、另一侧是“它”的整个区域。一侧是眼前,另一侧是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