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修行难避凡俗事
......
“咝!果然!不过女家主?难道是蝶家人?”
“没错!确实是蝶家!”
“蝶家不是京城人吗?竟然也来到了这里!”
“有的看了!”
“......”
由这些谈话,也明了了,这六人分明就是这些到来的凡俗之人中的顶尖者。
六人起身,直接来到了平台之上,齐齐对天望道人三人施了一礼。
“在下李在世!”
“在下齐来!”
“在下种金!”
“在下金山!”
“在下青山!”
“在下蝶舞!”
六人自报家门,只是由于开口的是李家和齐家的两位老家主,所以言语有些古语之意,倒是让之后的四个小辈说起来有些不那么自然。
此时,六人的身份也已明了,分别是李家、齐家、种家、金家、青家和蝶家来人。
这六家中除了蝶家,其他五家族其实乃是蓉城所属的川西省的几家家族,秦胖子所在的秦家并没有过来,可见,这说是五大家族,其实并没有大到什么程度,顶多在川西省有些名气。
“福生无量天尊,不知几位缘友可有什么疑惑?”
天望道人微笑着起身,看了一眼还在闭目的吴老邪,之后才看向六人。
六人中除了那位蝶家人,其他五人互相看了一眼,身着中山装的齐来开口道:
“天望道长,其他五人我不知道,我就说一下我吧!我这上了年纪,大毛病小毛病不断也是常事,但是这些年我总感觉身体中隐隐有什么东西在胃部蠕动,去了各个医院检查,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此前听说这里举办法会,我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到了这里,从而结缘天望道长,也希望在场的诸位道长也施展所长,齐某必有厚报!”
“李某是因为被人下了降头!还请各位道长能帮我!事后李某必有厚报!”
“这个我是每天做噩梦,每天都做,我感觉肯定有人在我那院中布下了什么阵法,事后种某也必有厚报!......”
“......”
待得六人一一说完,天望道人还未说话,下面议论就起,这些议论多来自凡俗之人的区域和散修的区域,这两块区域的人相对比较自由,所以话相对也就较多。
“我也听说了,老李被下了降头!这世界上不会真有......咝!还真说不好!”
“这老种啊!哪是什么做噩梦,我看就是亏心事做多了!他那玉石矿肯定......哼!”
“蝶家人为什么不说话啊!看她的眼一直在观望,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疑难杂症’,不会是妇科病吧?哈哈......”
“这......还真说不好!”
“......”
散修区域。
“我看这六个人除了那个什么种家主,都挺正常的啊!”
“那是你修为不够!”
“切!半斤八两而已!”
“不过那蝶家家主风韵犹存啊!不知道她在等着什么?也不说话!不会真是妇科病吧?老子会治啊!”
“你可拉倒吧!”
“......”
除此之外,其它几块区域,虽然也有讨论声,但是似乎都看不上这六个人,所以也只是说两句之后,便不再开口。
而白云子则是老神神在在的坐在老黄牛的身上,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老黄牛亦是如此,闭着牛眼,偶尔还发出几声鼾响。
三痞子则是一直好奇的看着、听着,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又给他打开了一扇大门,又犹如做梦一般。
平台上,在六人说完之后,天望道人再次看了一眼吴老邪,见吴老邪睁开了眼,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吴老邪虽然睁开了眼,但是眼神却一直在扫描着白云子的位置,这使得天望道人也看到了广场中骑在老黄牛背上的白云子,眼中露出一丝不明的笑意。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到了午时,那六人除了蝶家家主之外,其他五人就像是猴子一般被平台之上的众修行之人围观,捏来捏去,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最终,只留下了李在世、种金,还有一直未曾开口而是一直看着吴老邪的蝶舞。
“吴老,宗会长,你们看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些异常?”
天望道人开口看向吴老邪和宗家国问道。
宗家国并未说话,而是看了一眼蝶舞,之后看向种金,但只是一扫而过,直接看向李在世。
“是有些异常!应该是什么邪术!”
“嗯!这个老李被人下了降头,下降头那人手段不怎么高明,相信宗会长肯定是有解决办法的,我就不参与了!”
在宗家国开口之后,吴老邪也开了口,不过言语之间似乎并不准备出手。
对于种金,吴老邪和宗家国两人都似乎很有默契的选择了无视。
“这个......吴老,宗会长,还有这位缘友似乎也被动了手......”
“他是活该!”
宗家国还未说话,吴老邪直接开了口。在吴老邪说完之后,宗家国则是微不可查地微微点了点头。
平台下的广场上。
白云子在吴老邪这句话说完之后,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对吴老邪点了点头,看样子对吴老邪此举很是满意。
“小道长,这两位道长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对那个种什么的看起来很是看不上?”三痞子有些好奇地问白云子,平台上的一幕,只要人眼不瞎,都能看得明白。
“呵呵!那个吴老头说的没错!就是活该!那个种胖子可是做了不少见见不得人的事!这吴老头还不错嘛!至少人品不错!”
白云子再次点头,肯定了吴老邪的做法,只是对于种金这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油腻男的事并未多说。
三痞子见白云子如此,也不再问,只是心中已经对种金下了一个“坏人”“为富不仁”等等的定义。
平台上,种金一看吴老邪三人说完李在世之后便没有后文,立刻就着急了,脸上的不安配合着一些不安的小动作,犹如炙烤在热锅之上。
“天望道长,其他两位道长是什么意思?你要是嫌我对你们道观捐的钱少,你们就明说,何必做这些小动作来糊弄我?”
种金这一着急,口中就把不住风,言语之间分明带着责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