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椿树精撩汉
中年美妇并没有当场嘲弄恶蛟,而是笑着摇头道:“蛟龙,看来让你给孩子取名果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咱们两人的孩子,那必定是集天地钟灵毓秀于一身的天之娇子,怎么能取如此随便的名字呢?”
“何况蛟龙在龙族之中本来就没有地位,你若还要堂而皇之的给他们的名字里加上一个蛟字,那不是让他们将来没法抬头做龙吗?”
“这……”
尽管这番话在东海恶蛟听起来十分的刺耳,但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蛟龙在龙族之中确实是没有一点地位,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被东海龙王给驱赶到这鸟不生蛋的荒山之上,做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山大王。
顿了一顿之后,向来凶残无比的蛟龙居然在中年美妇面前憨憨一笑,柔声道:“春瑛,那你说说看,咱们的孩子出生之后,该叫什么名字呢?”
“当然是以龙来命名啊!”
名为春瑛的美妇洒然一笑,提议道:“你虽为蛟类,但我却是出自正统的龙族。”
“咱们的孩子自然是以龙来命名,若女子不如就叫龙珊,男子便叫龙吉,如何?”
“龙珊?”
“龙吉?”
东海恶蛟在嘴里轻轻嘀咕一句,随即眼珠子一转,满心欢喜的夸赞:“春瑛,果然还是你才思敏捷,这两个名字都太好听了,比我取的名字强一百倍都不止!”
“咯咯咯……”
就在洞内二人相谈甚欢之际,忽然古洞外面传来了一阵娇笑之声,那声音听起来妖媚入骨,绵长又不失娇柔,乍听之下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春瑛与东海恶蛟一听这个声音,脸色立即拉了下来,尤其是春瑛那端庄的脸上,更是闪过一丝丝厌恶之情。
“又是这椿树精来了!”东海恶蛟坐在床沿不满的嘀咕,眼中满是愤怒之情。
“这妖女跑来做什么?”春瑛一脸防备的盯着恶蛟,皱着眉头生气的反问。
“她是奉通天教主之命前来办事的,表面上是来协助我练成万魂幡,但实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春瑛,你先在洞内休息,千万不要动了胎气,我去洞外将那不知好歹的椿树精给轰走!”
“等等!”
春瑛见状连忙一把拉住东海恶蛟,压低了声音提醒:“这椿树精我曾听人说起过,她可是妖魔两界出了名的妖艳贱货,最会使那勾引男子的下流手段。”
“你一会儿出去之后,可千万要小心应付,绝对不能将玄天九变丢失的事情透露出去,否则以通天教主的心性,他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放心吧。”
恶蛟伸手轻柔的拍了拍春瑛的手掌,转身朝着洞外大步流星走去。
“哟,本姑娘在洞外可是等了半晌,你这才姗姗来迟?”
“莫不是你夫妇二人在洞内亲亲我我行那云雨之事不成?”
洞外恭候多时的椿树精一如即往的妖艳,就连说话都带着一股逼人的骚气。
借用白蛇传里二奶奶形容胡媚娘的一句经典台词:“从头看到脚,骚劲往下流,从脚看到头,骚劲往上流”
这大概用来形容妖艳的椿树精也半点不为过吧。
“椿树精,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跑到洞府前面来恶心人。”
“另外,若你想说万魂幡的事情,那我劝你还是不要多嘴了。”
“再杀一百零九号人,我便能吸够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精魂,练成堪比当年多宝道人招魂幡威力的法器!”
“哟,那我可得好好恭喜你了。”
椿树精厚颜无耻的借机凑上前来,伸出柔若无骨的一双玉手搭在东海恶蛟的身上,娇笑道:“虽然说练成万魂幡,固然是值得庆贺,但这一次我前来长安,可不仅仅只是这一件事情而已。”
“还有什么事情?”恶蛟一脸警惕的询问。
“诛杀八仙!”
这四个字缓缓从椿树精的嘴里吐出来,仿佛诛杀这些神仙对她而言,根本不当一回事似的。
“哪八仙?”恶蛟不耐烦朝她番了个白眼,复又将她那双葱白般的双手从肩膀上挪开了开去。
“目前尚不清楚。”
椿树精妖媚的朝着东海恶蛟耳边吐了口馥郁兰香的气息,娇笑道:“教主只是告诉我八仙之中有人目前在长安城。”
“至于具体是什么人,目前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那你想怎么样?”
东海恶蛟扬了扬浓密的眉毛,自作聪明猜测:“听你这意思,是想让我帮你对付八仙吗?”
“可以这样说,但也不全是。”
“对付八仙的事情,主要由我来负责,你从旁协助就好了。”
“另外,你要尽快练成万魂幡,还有玄天九变上面的那些仙术,你也要尽快修炼。”
“等到你神功大神之日,必须第一时间前往高黎贡山去向教主复命,到时候教主自然会有新的任务交待于你!”
“哦……”
东海恶蛟心有余悸的点点头,暗地里却已经叫苦不矢了。
如今那玄天九变早就已经不知却向了,他还拿什么来练成神功?
在长安城中盘桓了好几日,但却完全没有半点玄天九变的消息,那晚的白衣书生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若再拖下去的话,等到教主一旦怪罪下来,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看着东海恶蛟忽然变得有些难堪的脸色,向来警惕的椿树精立即质问道:“恶蛟,你的脸色为何如何难看?”
“莫非那玄天九变有什么问题?”
“没有。”
为免事情败露,恶蛟连忙辨解:“我目前正在研习此书,等到神功大成之日,自会去向教主复命。”
“目前春瑛已身怀六甲,你没什么事情最好不要过来打扰。”
“若是动了她的胎气,我可不会饶了你!”
言罢,东海恶蛟故作生气的甩了甩袖子,独自回转山洞中去了。
椿树精独自一人站在洞外停留片刻,心想着自己要交待的事情已经交待完毕,接下来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任务,整个人倒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