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落水
“我如何能代替大人?”
张角的一番话,令苏烈一阵诧异,急忙躬身问道。
“你过来,我告诉你。”张角朝着苏烈招了招手。
苏烈听话的来到张角身旁,只见张角嘴里念念有词,手中升起一道光亮朝着苏烈脸上一抹。
“现在你再看看,如何?”张角脸上勾起一丝笑意。
“呃?”
苏烈摸了摸自己的脸,急忙找到一块铜镜,只见镜子中的自己完全变成了张角的模样。
“我的脸?这是易容术吗?”
“易容术?也可以这么说吧,现在你与我容貌一般无二,可以代替我指挥这百万黄巾了。”张角面带微笑,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那我这样要如何才能变回来?”苏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浑身不对劲。
“这个简单,只要用水洗把脸,自然就可以变回去了。”苏烈用水一洗,果然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好了,这么久才回来,宁儿应该要等急了。你记住,切不可辜负了她。”
张角看了一眼苏烈,眼中带着一丝警告与请求,这是一个父亲对于女儿的父爱。
“大人放心!小婿此生绝不负宁儿。”苏烈大声保证道。
“行了,下去吧!”张角满意的点了点头,结束了今日的话题。
……
夜色微凉,一缕清风拂面,令湖旁的玉人惊醒过来。
“他终于回来了,他今晚会来找我吗?还是继续跟他的士卒睡……”
玉人嘴中轻声低喃着,浑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苏烈。
“应该不会吧,反正我与他的婚姻也只是父亲所逼迫的,他根本不喜欢我的。”
“也许,我这一世就这样结束了吧?”
玉人想到这儿,眼中划过一丝落寞之色。
“宁儿!”苏烈在身后听得真切,他没有想到张宁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心中升起一丝柔情来。
“啊!”
张宁下意识的回过头,看见身后的苏烈,先是一喜,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大喊道:“你别过来!”
“呃?怎么了?刚才你不还在想念我吗?”苏烈奇怪道,不明白张宁这个举动是为什么。
“不准说!”张宁脸上涌现出一丝绯红,哪里还有半点侠女之气。
“啊!”
张宁见苏烈依旧向自己走来,心中一慌,下意识的朝着身后退了一步,却忘记了自己的身后是小湖,身体瞬间失重,本能的喊了起来。
“小心!”
苏烈大喊一声,整个人快速的向张宁奔来。
终究是慢了一步,张宁直接跌入了湖中,苏烈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同样跳入了水中。
“我靠!我TMD不会游泳啊!”在跳下去的瞬间苏烈突然反应过来,他是个旱鸭子根本不会游泳的啊。
“咳…咳…”
冰冷的湖水从四处涌来,惊慌的苏烈顿时被呛了几口水,大喊了起来:“救命啊!”
只可惜刚才为了给张宁惊喜,他早已经让周围的侍从离开,此地现在只剩下了他与张宁俩个人。
却说张宁跌入水中并不慌乱,熟悉水性的她在水下闭了一会儿气,好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才刚刚浮出水面,便看见了在水中挣扎的苏烈,心中是又气又笑,嘴里嘟囔了一句‘书呆子!’,急忙去救苏烈了。
“真是没用。”张宁把苏烈拖上了岸,美眸白了一眼苏烈。
“我这不是担心你,忘了自己不会游泳吗?”
面对张宁的吐槽,苏烈犹如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噗呲!”看着这样的苏烈,张宁忍不住笑了起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看着发笑的张宁,苏烈不由的看愣了,嘴里直接蹦出了一句李白的诗来。
“恩?你还会做诗?”张宁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见张宁似乎很意外,苏烈心中升起一丝得意之色,摆了摆姿势,十分可耻的盗取了别人的诗来。
“他真的会。”
张宁掩嘴来掩饰自己的惊讶,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流光溢彩。
试问哪个女儿不怀春?哪个女儿不梦想着自己的意中人是一个盖世的英雄,是一个博学多才之士?
只是因为她是女儿身,婚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只能听从张角的命令与苏烈完婚。
如今苏烈竟然会作诗,而且语句优美,读起来嚷嚷上口,算是给了张宁一个惊喜。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见张宁被自己的‘文采’所惊艳,苏烈心中更是得意不已,更加卖弄起自己的搬运之术。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他这是在说我吗?”张宁体会着诗词,眼眸流转,偷偷的撇向苏烈,发现苏烈正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急忙的低下头,脸颊浮现出一层红晕来。
“你这做的是赋吗?”终究是压不住内心的好奇心,张宁抬起头询问起来。
“不错,我做的是赋,名字叫做《感宁赋》又名《洛神赋》。”
苏烈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把曹子建的《感甄赋》给搬了过来,还无耻的把名字给换了,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那你有没有作完?”听得苏烈的话,张宁心中一喜,更加的好奇起来。
“哈哈,那什么,这首词全靠着刚才有感而发,现在却是作不出了。要不然……”
苏烈说到这里,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来。
“要不然什么?”张宁一门心思的扑在诗赋中,全然没有察觉到苏烈的变化。
“要不然你亲我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受到刺激,在有感而发呢?”苏烈假意道。
“真的吗?亲你一下你就能作出完整的赋来吗?”
张宁眨动着长长的睫毛,樱桃小口微张,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入怀中,好好品尝这一番滋味。
“上当了。”
苏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装出一副不确定的神态来:“应该,可以吧。”
“那好吧,就只能一下,你可不能使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