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噩梦
午后,黑泽雪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轻抚着因为怀孕而变得有些规模的肚子,黑泽风则在一旁抓着她的手。
“不要害怕,我的妻子,我已经为我们的孩子准备好了一切,所以你现在可以放松会儿了。”说着,黑泽风还露出了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
“那个……风。”
“怎么了?”
“其实我的羊水一分钟前就破了。”
“啊!!!”黑泽风慌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迷茫的看向四周,窗外是朦朦胧胧的月光,身旁是还在熟睡的妻子,万幸她没有被自己的那一声叫声给吵醒。
所以,刚刚那个是……梦?
黑泽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重新躺回了被窝中。
最近这段时间自己似乎有些精神失常了,一件事情要反复确认好几遍,有时候和妻子散步走在路上都差点亮出袖剑来。
“怎么了吗?”黑泽雪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你安心睡吧!”黑泽风柔声安慰道。
“一起睡……”黑泽雪一把抱住黑泽风,像安抚孩子一样轻轻的拍打着黑泽风的后背,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摇篮曲。
一开始黑泽风不敢动弹,怕自己会一不小心伤害到妻子,但随着妻子的的拍打,原本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轻轻地在妻子额头落下一个吻,黑泽风闭上了眼睛:“晚安。”
“先生?先生?”睡梦中似乎有人拍着自己的肩膀,黑泽风睁开眼睛,见一个护士站在自己面前。
“什么情况?”黑泽风脑中出现了再买一个疑问,但是他还来不及多想,护士就拉着他向一个病房走去。
病房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以及一个母亲安慰的声音。
“风你来了,看看我们的孩子。”黑泽雪抱着包裹着婴儿的襁褓,对着黑泽风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孩子?”黑泽风走上前去,结果襁褓,只见襁褓中是一个正在啼哭的——袖剑?
“what!!!”黑泽风睁开了眼睛,外面的天已经有些蒙蒙亮,妻子安安稳稳的躺在自己的旁边睡得正香甜,没有什么护士,更没有什么袖剑孩子。
又是一个噩梦吗?
黑泽风感觉这么下去自己也许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距离起床的时间还早,还可以再小憩一会儿,但是黑泽风怎么与睡不着,天知道睡着了又会梦到什么诡异的东西,啼哭的袖剑婴儿什么的现在想想都有点吓人。
起床,穿上一套休闲服,戴上自家的钥匙,黑泽风轻手轻脚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太阳还没有升起,蒙蒙亮的天空总是带着早晨所特有的雾气,黑泽风在一个公园的秋千上坐下,抬头看着逐渐变亮的天空。
“哟!黑泽。”
三木拿着咖啡从公园的门口经过,刚好看见了坐在秋千上的黑泽风,就过来打了个招呼。
“是三木啊!好久不见。”黑泽风回过神来,对着三木笑了笑,“最近过得怎么样?”
三木挠了挠脸,回答道:“还好吧!最近的过来委托的人比较少,不过我的副职业比较多,倒是不用担心收入的问题。”
“那蛋黄蛋氏呢?都没有听到过你们结婚的消息。”
“我是不婚主义者。”三木喝了一口咖啡,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你今天这么有雅兴大清早的坐在这里看天空啊?”
“别说了,还不是做了两个该死的噩梦。”黑泽风一脸黑线的向三木说出了自己做的两个噩梦,引得三木哈哈大笑。
(▼皿▼#)
黑泽风亮出了袖剑。
“咳咳。”三木干咳了两声,推了推自己的墨镜,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恐慌吗?对于要出生的孩子。”
“我不知道。”黑泽风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最近的异常,但是却无法阻止。
“某些方面来看你的情况比当初的十一还要麻烦一点。”三木耸了耸肩,“这种事情我也不好插嘴,毕竟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别人的方法对你不一定适用。”
黑泽风没有回话,走到了自动贩卖机前买了一杯咖啡,拉开了易拉罐。
“不过啊!多说说话总是没错的,不要把压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不然无论是对你自己还是对你妻子都没有什么好处。”
“你了解的还真是多呢!明明是个不婚主义者。”
“活得久了,看的多了,明白的自然也就多了。”
“我一直很好奇,你现在究竟活多久了?”
“撒,谁知道呢!”三木耸了耸肩,看向了天边逐渐升起的太阳,“你再不快点回去的话,你太太醒来可就要担心了哦!”
黑泽风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那么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三木随后将手里喝完的咖啡丢到了一旁的可回收垃圾桶里,打了个哈欠,“有点困,我也要回去补觉了。”
走到了自己家门口,黑泽风打了个哈欠,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门。
黑泽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进门的黑泽风露出了一个微笑:“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黑泽风揉了揉妻子柔顺的金发,“什么时候起来的?”
“你出门的时候就起来了。”黑泽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原本还有些担心,但是看你回来的时候精神似乎好了很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只是遇到了三木,然后和那家伙聊了一会。”黑泽风说着坐到了沙发上,“说起来刚刚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什么梦啊?”黑泽雪一脸好奇的问道。
黑泽风将那个袖剑孩子的梦说了出来,引得黑泽雪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为什么会是袖剑啊?”
“谁知道呢!不过如果是燧发枪或者长刀也挺吓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