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婚礼!
珀厄帝国-方位城
魂天御正在仔细挑选着波西亚与艾文的新婚礼物,而一旁的繁韵也随着魂天御挑选起了礼物。
波西亚坐在咖啡馆内,搂着身旁的艾文,仔细想想,貌似上一次来这个咖啡馆内还是因为小烨求婚来着,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
波西亚端起咖啡轻抿一口问道“艾文?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旁边的艾文微微一笑,波西亚是个挺敏感的人,也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问这个问题了“为什么不呢?”
正当两人情深意浓之时,魂天御带着繁韵回来了,咳咳,魂天御提醒道“你们两个人现在倒好,天天撒狗粮就完事了,我这挑了一上午的礼物,烦都烦死了。”
波西亚轻挑眉头,微微笑起“那没办法呀,你是我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不坑你坑谁。”
魂天御无奈的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波西亚一眼,说不出是怜悯还是叹息。
繁韵突然凑过来,眼中闪烁着八卦的色彩“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下,你们打算怎样办婚礼呢?”
波西亚想了想“不会很盛大了,就办一场私下的婚礼,然后就带着艾文去烈阳城见见母亲。”
魂天御笑了笑,看来亨利对他大儿子是真的好呀,种种行为都透漏出了一些迹象,只是波西亚还没有察觉,但并不是说无事发生。
魂天御再过几天后就会带着繁韵离开珀厄,动身前往北境,目的不单纯。
珀厄皇宫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而今天的皇宫注定不眠不休。
金色的皇宫内奏起奢华的音乐,阳光划过天际,将他的最后一丝余晖收起,反观皇宫内部,虽然在场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波西亚的亲朋好友。
身着黑色华服的波西亚牵着一身白色婚纱的艾文走至中央,在光明教廷神父面前停下,神父看着两对新人,缓缓读起了祷告词。
神父读完祷告词后,对着波西亚郑重的问道“你愿意娶面前的这位小姐一生为妻吗?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波西亚轻轻牵起艾文,严肃的说道“我愿意。”
神父又转过头去问起艾文“这位小姐,你愿意嫁给面前这位先生一生为妻吗?无论老幼或是重病?”
艾文注视着面前的波西亚深吸一口气,欣喜的说道“我愿意。”
神父向后一步“请两位互换互换婚戒。”
波西亚拿出一枚戒指,单膝跪地,郑重的艾文带上,起身,搂住艾文,轻轻的吻了上去。
一旁观看的魂天御嘴角撩起一丝微笑,多长时间了,就连波西亚也娶妻了,观看好友的婚礼总是让人内心涟漪不止。
而魂天御身旁的繁韵则眼中闪着星星,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
魂天御抿了抿嘴问道繁韵“你想什么着呢?一副快要感动哭的样子。”
繁韵转头看着魂天御翻了翻白眼“你懂什么,这是女人一生当中最浪漫的时候,母亲说的对,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魂天御笑了笑“你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反正最后还不是要嫁给大猪蹄子。”
繁韵脸庞瞬间被红色填满,伸出左手掐住魂天御腰间的软肉,不理龇牙咧嘴的魂天御“哼╯^╰,让你在调戏我。”
在繁韵松手后,魂天御捂着腰间,强做镇定,端起两杯酒走向波西亚“敬你,今天娶了艾文,要好好对人家呦。”
波西亚接过酒杯,一口喝完,露出了傻笑“确实挺开心的,只不过又有点不同寻常,没想到最后会娶个艾文,娶了那个跟在我身后天天叫皇兄的傻姑娘。”
一旁的艾文笑了笑,温柔的挽着波西亚的胳膊,没有说话,不过却可以从她的笑容中看到她的幸福。
魂天御也一口喝完了酒杯中的酒,露出笑容,对着艾文调侃到“以后波西亚欺负你,记得告诉我呀,好让我回来收拾他。”
艾文张嘴辩解到“不会的天御哥,波西亚对我最好了。”
魂天御无奈的说道“让你照顾这么一个傻子也是苦了你了,对了新婚快乐。”
说完递给艾文一个淡黑色的魔法手链,也递给波西亚一个黑色的手套。
“我明天就要离开珀厄了,你们记的照顾好自己。”说完转身离去。
波西亚笑了笑,看来魂天御还是那个出手阔绰的大少爷,这下出手,又是两件稀有魔法道具。
只不过离开的还是那么潇洒,那么孤独,正如几年前他来到方位城那般,来的时候声势浩大却又在离去时消无声息。
方位城外-平原-马窖
那个老者看着一行众人,仔细打量了下魂天御“又要走了啊,记得下次来玩。”
魂天御看着老者和善的笑了笑,魂天御胯上马匹,老肖走了出来“给,剩下的东西不多了,你闹得太大了,到北境后万事小心,如果药用完了,你知道改找谁。”
魂天御一只手捏住牵马绳,又从肖·潘的手中结果几瓶小巧的药水。
看着后方灯火通明的方位城,笑容缓缓下落,在马背上,魂天御重新穿起了一件黑色斗篷,并且带上了斗篷的兜帽,他的面容彻底隐藏在黑暗之中。
勒马转生,向着平原中的黑暗走去。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冬西?”身后一个带着俏皮的声音传来,魂天御笑着打到“什么都没有忘,我很确定。”
繁韵急冲冲的跑上前来“混蛋,说好带我去游历的,现在一个人离去,几个意思呀。”
魂天御伸出手看着繁韵“我还以为你只是说着玩玩的大小姐。”
繁韵一把抓过魂天御的手,轻轻一用力,便也跨坐在马匹之上,当她感受到背后传来的炙热的气息时,脸色通红,嘴里嘟囔着“便宜你了。”
魂天御双手掠过繁韵纤细的腰部,牵住马绳“可不是嘛,我便宜占大了。”
随后两人一马,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在月光的照耀下,渐行渐远,直至看不清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