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东方……东方白
次日一早，血流成河的刘府再次恢复祥和，不大不小的各门派也在昨天离去。
楚风早上起来，也没了往日的吵闹和喧哗。
难得有此闲情逸致，楚风掏出怀中的曲谱，慢慢的欣赏起来。这是刘正风和曲阳感激之余，随意要的笑傲江湖曲。
他武功一道已经小有成绩，斩杀两名嵩山十三太保，名气也不在缺少。如今能够做的，也就是休养生息，进行心灵上的修炼，而音律是陶冶情操的最佳工具，正好让他用来进行心灵休养。
“楚大哥，你还在看这个！”岳灵珊从房间走出来，看着凉亭中的楚风不禁笑道。
古代的乐谱并不是现代的五线谱，用的是借记符，如果不是行家，根本不可能看懂，就像一本鬼画符的天书一样。原著之中，笑傲江湖曲由于在令狐冲身上，就曾经被人误认为辟邪剑谱。
“只是看到刘前辈和曲前辈成双成对的情感，突然有点喜欢上音乐！”楚风轻轻合上曲谱，喃喃自语道，“只是不知道我的另一半，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呢？”
“楚大哥，你说我吹箫怎么样？”岳灵珊突然说道，目光落在楚风身上满是急切。
“嘿嘿，某人也想学习音律，给你一百年，你也学不会！”院外传来一道挖苦声，只见曲非烟蹦蹦跳跳的从院门走来。
岳灵珊撇了撇嘴道，“哼，你怎么会知道？”
“我……”曲非烟呆立当场，难道要告诉她，自己当初有爷爷手把手的交，练了好几个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学会。
楚风目光敏锐，看着龙争虎斗之势的两女，不禁苦笑道，“音乐只是我抚平心灵的手段，比起这个我更喜欢武功绝学！”
“真的吗？”岳灵珊看了看楚风手中的笑傲江湖曲，露出不相信的表情。自从楚风得到这曲谱之后，还从来没离过身。
曲非烟眼珠一转，笑眯眯的说道，“说起这武功啊，我倒是知道有一个好去处！”
“什么？”楚风疑惑的看着曲非烟，不知道这小丫头又在想什么，打得什么主意。
曲非烟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有一个圣姑姐姐，她手里拿着三尸脑虫丸的解药，统领数万江湖义士，如果楚哥哥找任姐姐帮忙，武功秘籍还不唾手可得！”
“哼，一群歪门邪道，哪里比得上我华山正塑！”岳灵珊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楚风摆了摆手说道，“所谓的圣姑便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之女吧！似乎东方不败不怎么待见她，而她手中的权利完全来自于东方不败，我暂时不想和她打交道，得罪现今的日月神教之主！”
“可是……”曲非烟心中一急，如果不能劝服楚风的话，今天他们可就要分别了！
“好了，不在多说，我们去大厅吃饭吧！”楚风站起身来，将笑傲江湖曲揣入怀中，信不走出小院。心思各异的两人看着楚风背影，连忙收心跟了上去。
由于刘正风绝对退出江湖，而昨天曲阳一事，又让他无颜在衡山脚下继续居住。
因此虽然才一天之隔，刘府之中的衡山弟子便去了大半，仆人和丫鬟更是遣散出去，唯有部分心腹才留在刘府中。
“还真是冷清啊！”骤然之间的变化，楚风深感违和，却又不得不说，刘正风此举之果断。虽然此举与林震南应对余沧海如出一辙，但刘正风却没有武功上的短板，而且离开衡山后，左冷禅觊觎的价值也没了，甚至目的也达到。
可谓是高枕无忧，即使左冷禅想要对付他，也得想一想他的影响力带来的恶果和之后的收获，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楚少侠，早上好！”
不知不觉之间，一抹白色倩影出现在眼前。
楚风目光一凝，冷声道，“还真是好巧啊，没想到东方不败姑娘居然还没有走！”
“东方不败？”后面跟来的两女大吃一惊道。
曲非烟目光落在东方不败身上，的确有几分相似，不过东方不败可是一个汉子，怎么可能是眼前的女子。顿时便把此人当做哗众取宠之辈，冷笑着说道，“这位姐姐还真会取名，就不怕惹怒那个存在，一个不小心，暴尸荒野！”
“哦，这倒不用担心，我对自己的武功非常自信，可不怕那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看着天空，毫不在意道，“纵使天下第一又如何？他不过是井底之蛙而已！”
“姑娘，此话差矣！”楚风摇了摇头插话道，
东方不败轻轻一笑道，“不知道楚少侠有何高见，这天下第一的意义，相信以楚少侠修炼的神功，很可能也能体会！”
“不敢当，不敢当，天下第一离我还很远！”楚风目光同样看着星空，比起满天的繁星，他也好，人类也好，都渺小无比，即使天下第一，也一样的渺小。
大概很够比这星空更加璀璨，更加广博的，也只有自己脑海中的空间门了吧？即使这片星空再是广博，也不是空间门中，小小的一脚而已，毫不起眼。
心中有感而发，楚风不禁开口道，“天下第一不过是镜花水月，即使到了那一步，也不过就像天上的明月，虽然高高在上，陪伴着它的只有永远的孤寂。”
眼下自己和那明月何其相似，在众多的繁星之中，没有一个能与他比肩的存在，陪伴他的只有无限的孤寂，即使有一个能说话的存在，也都像每天与他擦肩而过的太阳一样，不可能久留。
东方不败看出楚风眼中的寂寞，不禁惺惺相惜的道，“是啊，天下第一就是寂寞！”
“不过，即使寂寞，我也不会留下来的！”楚风摇了摇头，看着地上这颗星球说道，“之所以寂寞，不过是我的视野太低，不够强大，被自我界限而已！”
漫长的思索之中，楚风突然对于空间门无限好奇，若不是此刻空间门毫无回应，他都想召唤出来，寻找它的来历！
“你们说什么啊！天下第一，这位姐姐也太小看天下第一了吧，要知道那位可是圣教之主！”曲非烟懵懵懂懂的说道。
楚风似笑非笑的道，“日月神教之主又怎么样，修炼了那葵花宝典，这人间权势和美女，可都跟他在也没有关系了！”
“唔，你知道葵花宝典！”东方不败惊讶道。
楚风摇了摇头说道，“只是听过一些而已！”
“难道你……”东方不败惊讶无比的看着楚风，神情变了几遍，宛如川剧的变脸。
楚风疑惑不已，联想到葵花宝典和辟邪剑法，不禁脱口道，“敢问姑娘芳名是？”
“芳名？”东方不败心情有些糟糕，想到昨天的辟邪剑法，当下没有继续畅谈天下的兴致，脚下一点，化为残影而去。
不过隐隐约约间，楚风还是听到了回答。
“东方……东方白！”耳边响起东方不败的传音如密，楚风恍然大悟，为什么此人敢叫东方不败，原来是她本来便是。
这个世界根本不仅仅是小说的描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