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血色婚礼(下)
波顿家族乃北境最古老、最有权势和最臭名昭著的贵族之一。大约一千年前,波顿家族终于臣服于老对手史塔克家族并发誓放弃他们活剥敌人的传统。然而,三百年后波顿家族再次起兵反叛。哈龙·史塔克包围了恐怖堡整整两年,才逼使饿得无力再战的波顿家再次投降并降下他们的旗帜。此后的几个世纪波顿家一直效忠史塔克家,尽管有些谣言声称他们秘密的剥囚犯的皮,并把这些皮陈列在恐怖堡的某个密室中。
数百年以来,波顿家族一直效忠于史塔克家族,几番为他们起兵作战,如篡夺者战争或五王之战。然而其野心从未中断。数百年来始终在谋划着将史塔克家族取而代之。
这一次的婚礼,罗伯出尔反尔,惹怒了弗雷家族,让波顿看到了希望。他认为罗伯这种不成熟的表现不可能助他真正的封王。几番思索他暗中联络了弗雷家族。在得知兰尼斯特也加入进来之后,波顿对此次行动变得更有信心了。
只是宴会上的波顿已经被记得汗水浸湿了内衣。因为他已经发出了信号,但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与此同时老弗雷也感觉到了不对,这个时候他的属下应该已经行动才对,但是他没有听到后方有任何的动静。就好象所有埋伏人员都消失了一般。
二楼的乐队如同没有看到暗号一般,还在不急不换的演奏这婚宴的乐曲。淡然如果有人靠近他们的话就可以看到,在他们的身后十几只十字弓正在对准了他们的后背。
宴会就在这么一种诡异的气氛下进行着。罗伯似乎没有看出场上的气氛一般,只是不断的催促着弗雷婚礼继续。老弗雷虽说年老,但是还没有糊涂。看到眼前的一幕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主动权。只是身为一个老牌贵族,脸皮厚是必然的。他当即借坡下驴,宣布婚礼继续。
直到一对新人进入了洞房,罗伯也没有其它的表示。只是转身自顾回去休息了。波顿见状立即跑出大厅,希望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面过来的亲卫告诉了他今晚发生的一切。
“原来如此,我们早就已经暴露了吗?但是他没有选择除掉我们,因为他还需要我们。只是罗伯这个小子比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这么说他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不成熟,只是一种伪装了?”波顿自己脑补了一番罗伯的用意。
回到帐篷的罗伯并没有休息,只是站在地图面前陷入了沉思。他的表情变换不定,时而愤怒,时而犹豫,像是在面对着某个重大的抉择。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考虑。罗伯最终下定了决心。
他喊来了自己的卫兵命令道,“去帮我请一个人来。当然如果他不来,就换一个。”
孪河城的士兵此时大多数都已经喝醉了。毕竟不管是人数还是酒量他们都无法跟北境的骑士相比。极少数没有喝多的士兵也在紧张的戒备着。今晚的张狂已经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如果此时北境的骑士动手,他们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而自己的盟友波顿家族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直到婚礼照常结束,这些士兵才逐步的放松下来。在他们看来应该是计划有变,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然而就在他们刚刚放下警惕的时候。刚刚还跟他们把酒言欢的北境士兵突然翻脸。随着一名喝的大醉的弗雷家族的骑士被隔开了喉咙,一场荷叶中的杀戮突如其然的展开了。
本身就处于劣势,大多数又都喝了酒,还处于一种被围攻状态下的弗雷家族的骑士瞬间就血流成河。紧接着一群骑士冲进了城堡,然后又是一场新的杀戮。
罗伯就站在帐篷里默默的听着外面的惨叫,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是很快就被另一种坚毅的表情替代。这一次未能成功的背叛。让这位年纪轻轻的‘少狼主’从一名稚嫩的将军,开始向一个合格的领袖转变。
黎明时分,杀戮终于停止。整个城堡都弥漫着血腥的气息。老弗雷躲在房间里没有做任何反应。没有人进他的房间,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死就好,至于死得是他的士兵,女儿,妻子,还是儿子那都无所谓。
天亮十分,史塔克家族按照约定将通过孪河,继续进军。这也是协议的一部分,联姻之后,史塔克家族的军队将获得孪河的通行证。老弗雷出门为史塔克家族的军队送行。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昨晚他的城堡遭受了大清洗。直属于他的武装势力几乎被清扫一空。整个城堡的士兵人数已经降至了原来的三成不到。
只可惜的是他以为事情结束了,但是对于罗伯来说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背叛者必须遭到惩罚。
“昨晚我的士兵遭到了弗雷家族的袭击,处于自卫我们做出了一定的反击,并取得了胜利。但是作为我们的盟友弗雷家族的的主人。四会并没有就违背我们的盟约做出回应。波顿叔叔,违背了贵族之间的战时盟约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当罗伯问出这个问题是,波顿就感觉到了不妙。但是四周有几千双眼睛在望着他。他又不可能装作没有听到。
“应该被送上绞刑架。”波顿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他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既然如此,波顿叔叔就带我行刑吧。时间紧迫,斩首就可以了。”
老弗雷见势不妙,顾不得辩解,转身就想往后跑。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的身后他的长子埃德温弗雷突然拔剑直接斩杀了老弗雷身边的最后一名近卫。同时指挥所有的士兵后退,将老弗雷孤单的暴露在了两军之间。
波顿也是也杀戮果断之人,见状知道今天是无法避免了。没等弗雷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直接一剑砍掉了老弗雷的头。这个活了八十多岁的老畜生就此死在了众叛亲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