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凋零（八十二）

“叶子，你还好吗？”“好啊！怎么了。”“没什么呀！就感觉你最近好像不怎么高兴。”“有吗？哪有。”“没有就好了。”“怎么，我最近怪怪的吗？你是怎么感觉的。”“我也不知道，我就感觉你好像不怎么开心。”“没有了，你的感觉失误。”“没有就好。”“惠佳，我想你了。”“想我什么。”“想抱你，亲你，吻你。”“不许说这个。”“好吧！我错了。”“你现在在干什么呀！”“我在宿舍呢！刚从外面回来。”“去哪里了。”“去逛街，逛书店，跟朋友一起。”“你的那个跟你一样喜欢书的朋友吗？”“是的，我们刚才逛了旧书摊回来。”“有什么收获没有。”“有，我淘到了两本《BJ文学50年》，上下两册。”“那岂不是淘到宝，恭喜恭喜。”“呵呵，没有了，反正就只是喜欢而已。”“这个爱好很好嘛。可以陶冶情操，又可以增长知识。”“其实关键还是因为自己喜欢。”“嗯，喜欢就好。”“嗯哈，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我也刚好回到宿舍。”“到宿舍后还回去吗？”“回去哪里。”“回教学楼，继续晚自习。”“应该不回去了，我都已经回来了。”“这样啊！以前我读书的时候可是经常地在晚自修的时候中途走回宿舍然后又走回去教室晚自习。”“这么努力学习啊！真是个好学生。”“非也，我们是回去冲泡面吃，然后觉得宿舍里太无聊了便又跑回教室，那里比较热闹一点。”“你不是喜欢安静吗？”“那也要看时间与地方了，你想一个人在宿舍里多无聊，还不如到教室里好一点，至少那里可以透着窗口看到很远的地方。”“很远的地方是什么，你看到了什么了。”“夜空，那一座远方的城，它闪烁着灯火，迷迷茫茫，恍如一场梦。”“一场什么梦。”“一场迷离的令人向往的梦，它恍惚弥漫着城里的灯光，然后在那种灯火璀璨中，我蓦然回首，她以在灯火阑珊处。”“她是谁。”“以前的‘她’显得好模糊，就像她那迷离的影子，然而如今的她已经很清楚的显现在我的眼前，她就是你的形象。”“真的吗？感觉好迷离。”“其实说也奇怪，现在我脑海中的影子都是你的形象，不管在哪里，我们有去过没去过的地方，反正只要一有女的出现，她就必定是你出现在我的眼前。”“感觉我好像会变魔术的样子。”“是啊！影分身之术。”“【敲打】傻瓜。”“惠佳，我突然感觉到好伤心。”“怎么了。”“我突然好怀念读书那段日子。”“怎么了，怎么突然怀念起读书的那段日子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你而让我想到了读书上学时的日子吧！感觉好怀念。”“你怀念起什么了，是不是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呢！”“也不是多么有趣了，只不过是离开学校太久了，再回首起来，原来曾经的那种学生生活才是最值得回味的，虽然说当初在学校的时候都巴不得快一点毕业，离开那个鬼地方。”“怎么了，怎么那么讨厌学校呢！”“也不是讨厌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感觉在学校里简直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特别是在高考前几个月的时间，那简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所以我每当想回学校想起那一段黑暗的日子我都还是心有余悸。”“是啊！我想每一个参加过高考的人都一样吧！我也是想起那一段日子也会心有余悸，我都不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是啊！你看现在都过了这么久了，也快一年多了，每当想起来，好多的场面好多的场景我都还依然记忆犹新，仿佛刚发生不久一样。”“是这样子的，都有阴影。”“不过呢，现在回想起来，好多青春美好的往事也会一点点地浮现在眼前，我想可能是当初都在意于高考而忽略了太多身边的人与事了吧！当然也许也不是忽略，而是当时的心情都被高考那种沉重压抑的气氛所笼罩而无法静心地体会那种美好吧！”“是啊！我感觉你今晚好奇怪，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感伤，这么的，多愁善感。”“其实我一直都很多愁善感的。”“真的吗？”“你没发现。”“没发现。”“好吧！其实我就只想找一个人陪。”“什么？”“好想你啊！好想在你身边。”“那你过来呀！【偷笑】”“我打电话给你好不好，我想听你的声音。”“好呀。”我拿着手机走出了宿舍，在小区的某一个角落打电话给她。她的手机接通了，手机里面传来了她的声音。”“喂。”“喂。”我回应她。然后等了她一会儿，她没有说话。“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我问她。“等你开口啊。”我笑着。“我是来听你说话的好不好。”“那你想听我说什么。”她说着。“说什么都可以啊！反正就想听到你的声音。”她笑笑，我在手机里听着她的笑声，什么压抑的心都已经烟消云散。“惠佳。”“嗯。”她应着。我抬头望着夜空，想着回到过去，回到过去那个时候读书的日子，只不过我此时的心情显得越发地复杂。“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她问我说。“没什么了，只是突然间心情有点复杂而已。”我依然仰头望着夜空。“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总感觉你怪怪的。”她仿佛有点儿担心地说。“不是了，就是想到，假如能回到过去的话。”“回到过去！回到哪些过去。”“回到我读书时的日子。”“这想到什么了。”“想到了上学时候的有些事情，那些人，那些事，走过的路，还有听过的歌。”“你好像还很怀念读书的生活。”“是啊！以前倒不怎么觉得，现在想来，那段读书的日子真的很令人怀念。”“那你想起你读书时候的哪些事情了。”她问着说。“想起了我的那些朋友们，想起那个时候在一起时的那些时光，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在夜晚的校园中，我们一群人聚在宿舍里的时光或者是我一个人坐在教室里望着窗外的夜空。”“我现在也在望着夜空。”我听着她的声音，也再次地凝视着夜空，只见它此时有些许的浮云在空中飘散，点点的星光微弱的在某一个孤单的角落闪现着，仿佛一粒垂死的光，此时的夜空，没有月亮。“你能看见月亮吗？”我问她。“没有看到。”“我也没看到，可能今晚没有月亮吧！”“嗯。”“假如说……”“假如说什么。”我的心里此时有好多的想法，都是关于校园，夜晚，我还有她的，不过我总感觉到非常地复杂，不知该说什么。“嗯……没什么了，只是……有点复杂。”“怎么了，你今晚怎么了。”她的口吻显然有点硬硬的。“我也不知道我今晚到底怎么了，就是老感觉到很压抑…嗯，你也知道，男的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笑了，笑的很细声，但我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嗯～几天什么。”她反问我。“嗯…就是感觉着压抑，心情很不好，又喜欢发脾气……”我说着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呢……反正就那样了。”我煞有介事地跟他说。她又笑着，我等着她，听着她轻声的笑声。“叶子。”她突然叫我的名字。“嗯。”我应她。“你的理想是什么。”她问我说，显得很认真。“我的理想。”我无意识地重复着。“嗯，你的理想。”她也重复着。“嗯…”我思索着。“慧佳。”我叫她，我想我应该能总结出答案。“嗯。”她应我。“你看过一部电视剧叫做《恰同学少年》吗？”我问她，我想起了《恰同学少年》里的好些场景。“好像看过一点点，不过好像没什么印象。”她说着。“你知道吗？我在读书的时候，很迷茫，不知道要干什么。”“嗯。”她一样地‘嗯’着。“然后在高三将近高考的时候，不是有一两个星期不用上学吗？”我回想着过去。“有吗？”她问道。“有啊！难道你们没有吗？”“是自由复习吧！”“应该是吧！反正那段时间我就没有去上学。”她笑着。“然后我就都呆在家里，也看不了书，也学习不下去，然后那个时候刚好有在播放着那部《恰同学少年》，所以我每天晚上都看，然后看着看着我就被迷住了，然后看到最后，我感觉自己已经被洗礼了。”“被洗礼了！具体是在说些什么，我印象中好像是在说些学生。”“是的，就是说学生应该如何读书，应该如何教育的问题。”“你就被这个影响了。”她说着。“不是的，而是被毛泽东影响了。”“毛泽东。”“是的，内容就是说毛泽东在读师范大学的时候所发生的故事，我被里面的剧情还有毛泽东所深深震撼。”“具体都是在说些什么。”“就是说他们如何地努力读书，如何地去追求……真理还有理想。”“然后呢！你就被他们影响了。”“是的，我记得我当时看完之后心里久久难以平复，我很感慨要是我早几年能够看到这部电视剧，当然它早出几年的话，那我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肯定会好好读书，至少我不会让时间白白的浪费掉。”“那么后来呢！你是怎么想的，他对你的影响是什么。”“后来我就很感慨啊！不过那时候想学习的话也为时已晚了，因为再过一两个星期就高考了，不过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想干什么，所以我开始看书，看有意义的书，也找了很多毛泽东的书还有他的传记，反正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开始效仿他，他是我的榜样，我崇拜的对象。”“那么你的理想是什么。”“说实话我现在依然很迷茫，不过我一直确信《恰同学少年》里面毛泽东的老师对他说的一段话。”“什么话。”“他老师杨昌济对他说‘靠读书也许不能救国也未必能够改变一切，但只有读书，才能悟出道理，也只有读书，你今天的问题才有可能在明天找到答案’。”“是啊！说得真好。”“所以我只能这样咯，因为我现在仍然很迷茫。”“所以你想从书本中，找到你的理想吗？”“书本中未必能够找到理想啦！其实每个人都有理想了，只不过有的人比较近，有的人比较远，有的比较清晰，有的比较模糊而已。”“那你觉得你的理想是清晰呢还是模糊，是比较近还是比较远呢！”“我的理想……它应该是比较远，比较模糊的吧！”“那是什么理想呢！能说说吗？”“嗯……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了。”我感觉到其实自己是不想说。我听着手机，手机里听不到他的声音。“慧佳。”我叫她。“嗯。”她依然应了一声。“其实我觉得年轻人应该……”我思索着。“应该什么。”她问我说。“应该都有一个理想。”我感觉到要阐述一番道理很复杂，所以我还只能这么说。“嗯。”她还是依然‘嗯’了一声。“所以应该要为着那个理想…”我本想多阐述些什么，但还是就此打住。“是啊！要坚持自己的理想。”她仿佛感同身受地说。“所以说，有些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但只要坚持下去，应该都会有结果的吧！”“嗯。”她嗯了一声。“所以我想，不管怎么样，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只要坚持自己的理想，只要有自己的人生方向，人生应该不会跑偏吧！”“嗯！”她嗯着。“所以我觉得，年轻人应该要多学习，不管是学什么，反正就不要让自己的人生空过，不要白白的浪费时间。”“嗯，是的，你说得对。”“所以我感觉我嘛！也很难确切地说我的理想是什么，不过我知道，只有不断的提高自己，你才有可能知道自己真正的理想是什么并且能够达到什么，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她轻声地笑着。“你现在在看什么书啊！”她突然问我说。“鲁迅的书，我几天前在旧书摊买到了他一本《杂文全集》。”我说。“那你现在每天都在看他的书吗？”“差不多了。”“你写文章吗？我记得你刚开始的时候说你喜欢文学。”“有写过了，不过很一般。”“能给我看吗？”“肯定可以啊！”“那改天你拿给我看咯！”“嗯。”“你现在在宿舍吗？”“没有啊！在外面。”“在外面哪里呀！”“在小区里。”我这会儿才注意到小区外面汽车行驶在路上的声音。“叶子。”她叫我。“嗯。”“要加油哦！”她说。“加油什么。”我突然间有些的疑惑。“要为自己的理想加油啊！”她显然是在跟我打气。“那肯定了。”我很确定的说。我微笑，是的，我能感觉到她微笑的样子。“叶子，要不先这样，待会再聊。”她说着。“嗯！好的。”她挂断了手机，我看着显示屏上的‘佳’的文字已经消失，我再重新打量着此时的小区，昏暗的树木，一盏盏的孤灯，我此时的心情已经完全有了好转，好似突然间服用了一种什么特效药一般，我感觉着可能是我刚才抒发了自己的一通理想，也可能是因为佳给我的声音还有鼓励，反正不管怎么说，那些悲哀压抑的心情已经算是彻底的消除了，当然说也许它也并非是已经彻底地消除，而有可能是隐避起来或者它只作一个短暂的休息，但不管怎么说，我此时的心情是已经平复了的，因为这几天以来，当然也并非就仅仅只这几天，还是长久以来的许多天，当然这也包括于我在上高中时的那些日子，那就是我该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我是否应该好好地审视自己当前还有以后的路，我是否应该好好地考虑一下自己的人生追求还有为以后的路作打算，我是否应该马上立刻做些什么，而不是每天都这样子显然没有多少意义的过下去，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当然我说的是工作，我从不喜欢这些，也从没想过从事这些行业，我有我的想法，我的追求，但我却每天都这样子过着与我自己的理想与追求背道而驰的生活，至少是没有什么瓜葛的生活，我每天都感觉自己是在浪费时间，感觉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辞职，然后再重新找一份工作，这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至少是能够帮助自己提高能够与自己的理想与追求有连系的工作，比如说书店，比如说有关于文字什么的，我一直都想也认为在那种地方能够有我看不完的书还有能提高我的能力，但这种目标显得有点的渺茫，因为第一我还不敢冒然地辞职，因为我的第一份也就是这一份工是老兄们帮我找的，从广州把我送到深圳，所以我没有丁点的找工作的经验，而且自己也脸皮薄，是属于那种很内向很不喜欢说话与陌生人打交道的那种，所以每一想到找工作我都会莫名地有些心虚，所以说我还不敢辞职，虽然说在有些时候真的很想说我不干了，而且在某些时候看着某家书店摆在说要招聘员工的时候，我就有种想要辞职然后到那里应聘的冲动，但每一回都因为自己的心虚还有软弱而无疾而终，然后这样子经过了三回五回后，我也就打消了辞职再找其他工作的想法，至少是在这座城市里我没有再多出这种的想法，因为我在这所城市里举目无亲，孤立无援，唯一熟悉还有够得上有亲人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里，这一处我工作上班的地方，我觉得假如我离开这里那只能回广州，回到我老表那边去，因为我总不能辞工后还在这里找工作，在这所城市里，这对于一个完全没有找工作经验并且羞于于陌生人打交道的我来说，是感觉难以胜任的，并且在找工作的期间我住哪，当然这应该比较好解决，这应该拜托一下乳鸽他老人家就可以了，那么然后呢！当然就是找工作了，那么找什么工作呢！商场，高薪，白领！这对于一个刚毕业不久而且高考都考不上的我来说，这实在是太高端了，那么怎么办，像我在给他打工的老板一样，自行创业，然后有像他一样的成果，这想法虽说是好，但这完全不是我的强项也不是我的理想所在，因为每个人的理想不同追求不同，不是每一个人的追求都适合我，虽然在我的心中，我的老板也是个成功人物，跟我一样从一个一无所有的打工仔然后自己创业然后经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已经有了自己的这一间公司还有厂家，而且在深圳这种地方还买了车买了房，儿女几个还有我有点害怕的老板娘，反正他就是我眼中成功的例子，但切换作我可以吗？我感觉着我自己不行，因为我没有这种才能，也不是这种做生意的料，因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天赋还有爱好，我不能强求自己做那些，虽然说有时候我是很羡慕那些有车有房有女人的有钱人，但这绝非就是我的人生目标，而且我也不喜欢生意这一行，所以我只能选择另谋出路，因为每一行每一业想要成功它的先行条件应该都是你很喜欢并且合适于那一行，而如是仅仅只为了金钱和利益，那么就与理想没有半点的关系，所以我错了再去找其它的工作之外，我仿佛已经没有什么出路，然而我又该找什么职业并且能找到什么职业呢！就如我前面所说，那些高端一点的职业我是铁定进不了的，不因为什么，因为我没有文凭，哪怕是个什么三流的大学文凭也可以，但我没有，我只有那本高中文凭，而且基本都没什么用，然后呢！我还能找什么呢！找我自己喜欢的职业，文字，书店，我仿佛就这么一丁点爱好，所以我真不知该找什么行业好，还有我知道，在经过了那么多个月的城市生活，在经过了那么多的店面，厂家，在看过了那么多张不同的面孔上面那些相同的表情，冷漠，无聊，空洞，……，显然他（她）们都在提醒着我人生应该有理想，应该去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标而不是每天都站在吧台柜台或者站某一处地方空虚迷茫地面对着每一位从他（她）们身边或者眼前走过的人，人生应该去努力地追求理想而不应该为了一点点的工资而这样子迷茫廉价的耗费着自己的青春，人生应该努力去闯，趁着年轻，趁着还有时间还有精力，趁着还拥有理想，那么就应该努力认真地去勇敢地追逐，哪怕其中间有什么什么还有最终的结果是怎样，哪怕我们是失败了，那么最终我们还是可以说，我们努力追求过，哪怕最终的结果并不尽人意，但终于我们还是努力过了，虽然说未必就会无怨无悔，但至少不会给青春不会给自己留下过多的遗憾，所以我想假如不想给自己的青春留下太多的遗憾的话那么我就应该去追逐，去追求自己的理想而绝非是为了那一点点的工资而花费自己那仅有的所剩不多的那一点点的青春，所以我感觉着我应该做我喜欢的，走我自己喜欢的路，……但我的人生道路是什么呢！我又该如何行走我人生的道路并且从何行走呢！我该怎么办呢！我依然迷茫，依然不知所措，依然无能为力，所以我每天都身处在去与留的边缘，行走在满是车辆横行的十字路口。我悲哀我彷徨，我的人生找不到方向，所以我苦逼着，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我总会为这些问题所围绕着，虽说这种问题我是经常地遇到并且总会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它就会莫名地消失，就像它有时候会突然间出现一样，我想着我其实可以完全不用理会它而让它自取灭亡，反正日子还是照样地过并且我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何必这般的自取烦恼，不过因为如此也让我明白了某些问题，那就是其实某些问题它一直都存在着，它绝非因为你的不理睬它或者回避它而它就会消失，它依然在那里，你迟早有一天还是要面对，只不过不同的是你早些面对早些地解决，晚些面对晚些的承受，而且它总是会像滚雪球一样的越滚越多，越滚越大，等到它已经迫近你眼前的时候，那它可能就已经不再是起初那一个小小的雪球而是足以把人打到天涯海角的大雪球了，所以我知道有些问题赶早面对就很有可能很容易处理，而假如一味地躲避的话那那等到它接近而自己以不得不面对的时候，那一切都可能为时已晚，关于这些我是应该用些许的经验的。我感怀着以前的日子，也悔恨着以前为什么老是逃避，以至于此时我想去面对一些问题而那种经常逃避的习气它无形地围绕着我，仿佛它也像一个雪球般越滚越大，以至于我仿佛没有什么能力去抵抗它也就是自己每当遇到问题便会想着躲避的习气，我感觉着自己自身所遗留的问题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假如说如果不赶紧努力去改变还有寻求突破的话，那么所遗留的问题铁定会越积越多，那么这样子下去真等地了那个最终的时候到来的时候，那我肯定会一败涂地，必死无疑的。我担心，我忧郁……但我又能改变什么呢！我应该做些什么呢！同样的问题也同样围绕着我，人生、追求、理想、目标、改变……好多好多的事情在我的心里盘绕，我找不到突破口，我也找不到方向，我只能这样子无休止地思索着，徒增悲伤，当然，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勇敢地迈开第一步，当然也许也有过，不过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而无疾而终，反正总的来说我此时还是依旧只能这样，想着我那迷茫的未来，感叹悲愤着我当前的人生，然后每天还是那样子浑浑噩噩地过，我感觉着自己应该要尽早地寻找改变，应该尽快地为自己的人生作出选择，应该尽快地勇敢迈出第一步，但我依然没有，我每天都在纠结着那些的问题，比如说我辞工后该怎么办，我能不能找到我满意的，假如找不到又怎么办，因为我每当看到那么多的人在做着那些看似没有什么意义就只是单纯的只为了赚工资的工作的时候，我就会由衷地感觉着自己的工作其实也还挺好，虽然说它工资不高而且从早到晚一天至少十二个小时还有一个月也只休一天，但至少它比较的自由，不像其它的工作一样每天都待在店里做着那些无聊的事情，我崇尚着自由，想着那种飘来飘去的生活，所以我有时候我还挺喜欢这里，当然这是在我出去送货还有跟着老白的车出去卸车的时候，那会儿我就会很喜欢这种生活，这个工作，不过呢这种时光相对的也还不是那么地多，所以我还是经常的纠缠于这种所谓的人生目标的问题之中，是该走，还是留，我该何去何从？……不过呢！每当我沦陷在这种问题之中还有对于日常工作中的某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的时候，只要我一想到惠佳，我那阴郁的心情便会有所好转，很自然也很奇妙的，她仿佛就是我心中的太阳，只要她一出现便会在我的心中亮起了温暖的阳光，我想着她，我喜欢她，我爱她，我感觉着有她的日子那些其它的一切什么都显得不怎么所谓了，比如说什么生活的烦恼，那些所遇到的不顺心的事情，那些经常会惹人烦恼的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反正只要有她的声音，有她的存在，那么这一切什么的都将是些过眼云烟，我感觉着我的心中只有她，她仿佛已是我在这所城市中唯一的温暖，在这所城市中我唯一想要留下来并且牵挂的所在，我感觉着我拥有她便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我不知道她此时在我的心中到底占据多大的份量，是不是已经超过了所有，超过了我所要的一切，比如说理想，比如说我想要的生活，我不知道她的存在是不是已经完全可以取代这些，但我想因为有她我应该可以舍弃一些，舍弃一些我所谓的追求，舍弃一些我所谓的理想，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因为她而舍弃我的全部，比如说我那依然模糊不清的梦想还有显然还会一直遥不可及的未来，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而舍弃这些，舍弃那些我所谓的梦，然后仅跟着她，只拥有她，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但不管我将来会怎么样，至少此时的她真的就是我的全部，我仿佛唯一可以依靠的地方，每当我遇到了这种悲哀还有纠结的问题而无法解决的时候，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只要跟她聊一会儿天，那么我的心情便会烟消云散，重新看到了太阳，反正不论怎么说，而今只要有她在就好，反正余下的时间还很长，我又何必这样子没事找事徒劳悲伤，我应该还是依然把生活看的太悲观了吧！

来日方长，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就是我对于自己的安慰，当然，问题依然没有解决，但我的心情确实是好多了，至少是不会再感到压抑了。我放下了书，然后再重新拿起手机，我发了一条QQ信息给她。“惠佳，你睡了吗？”“没有。”她马上回复我说。“为什么还不睡，女孩子不能熬夜。”“嗯。那我睡了。”“嗯。快点睡吧！晚安。”“你也要早点休息喔！”“嗯！我知道。”“晚安，叶子。”“晚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