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凋零（七十五）

我依然站在这所城市的某一端，依然瞭望着这所城市的夜晚，夜空中的星星仿佛减少了许多，只有零星的几颗星星孤零零的点缀在夜空中，那一弘弦月也仿佛遭受遗弃的姑娘般冷冷清清地垂挂在那里，好像单单只是在履行一种什么责任，而不是满心欢喜地坐落在那里，我看了一会儿月光，便又再把目光移到此时依旧人来人往灯光璀璨的街道上，此时的街道依然人潮涌动，街灯，人群，车辆，还有此时的月光……“我终于不那么执着，接受分手是一种预谋，就算是轻轻的微风，也在试探思念浓薄，你忘的伞还依我的窗，望着窗外那悠悠春光……”侯湘婷的那首《暧昧》依旧在我的耳边荡漾，我不时地望着此时夜空中的月光，“我心中延续和你的情感，有一种暧昧的美满，忘记了思念的负担，听不见你相爱近况，我自私延续心中的期盼，有一种暧昧的晴朗，站在这城市某一端，寂寞和爱，像浮云，聚又散。”我想我很喜欢听这首歌，从以前开始到现在，我不知为什么，每回听到这首歌曲就有一种莫名的憧憬与感动，仿佛是回忆里的声音，城市，城市的两端，夜晚，那仿佛是我那会儿的记忆，我高中的时候，那夜晚听着这种歌声然后想象着城市的灯光，街道，然后在夜空下，那两个相爱的人分各两端，在某一所城市，或者在不同的两所城市，反正就是有好多的故事回荡在那里，回荡在我的脑海中，然后随着某一种声音和某一首歌曲，它会很不由自主地被调动了出来，然后开始着对于城市的想象和憧憬。此时的我，以没有再抬头仰望这会儿那孤单得有点可怜的月光，我只是痴呆地看着此时的城市，街灯，夜景，密密麻麻的楼层还有那四处林立的大厦，此时身边的灯光依然明亮地照射着，那是身后那一栋索菲特大酒店所发出来的亮光，金光闪闪，仿佛从来不计较成本似的。我关掉了手机里的音乐，我打开了手机里的广播，此时的广播里在播放着我不怎么喜欢听的声音，那仿佛是这里的粤剧，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或者准确来说是唱些什么，我只能调频到其它的声音，晚间里的暖风带着夏天的脾气和楼顶上那草木的气息，我感觉到这又是一个很不错的晚上，我到旁边一处我们用砖瓦还有水泥板堆积成的摆放得很整齐的椅子上坐下，我看着此时楼顶的风景，堆砌的泥土上种满了植物，小草，散乱的大盆小盆上生长着芦苇还有不知名的植物，那远处对面的楼顶上郁郁葱葱的也长满了好些植物，那搭造好的木架上爬满了瓜藤，飘飘荡荡随风招摇的几件衣服正挂在那里晾着，我四处大量着此时的城市和周围的楼层，明暗交错的阳台和窗口交纵着好些我想要窥探的风景和某些欲望，我感觉此时的自己有点像偷窥狂，但明亮或者昏暗的灯光在某一个窗口正在闪闪亮，我看到了某一处灯光或者某一个窗口里面那一个仿佛穿着裸露的白衣女郎，或者某一处灯光下那某一处窗子里面那某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幻想，窗口，灯光，阳台，美丽的女郎，还有那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某一些春光……我的确很喜欢这样子的晚上，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在楼顶看着城里的风光，幻想，想象，还有某一位在窗台旁静静坐着穿着蕾丝睡衣的女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越发喜欢这所城市，越发地喜欢独自一人待在这处黑夜无人的楼顶上。我依然听着广播，但广播里的音乐和声音显然都不是我所喜欢这，也许还没到时间吧！因为这会儿的时间也就才夜间十点多，正是城里热闹的时刻，因此这广播里的声音也充满了热闹的气息，没有我想听的那种温情的对于夜晚的思念和感动，所以我关掉了收音机，我拿开了耳塞，我让我的耳朵更加清晰地听着此时城市里的声音，公路，汽车，吵杂，那广播里的声音仿佛在这里得到了现实的回应，迷幻的霓虹，闪烁的灯光，街道上来来往往走动的人……每一座城，都会是这样子的吗？霓虹闪烁，灯影迷离，人头涌动，人山人海，物欲，繁华，迷醉……这一切都好想只为了填补一种空虚与寂寞。安静的小巷，昏暗的灯光，恍惚这一切都构成了我对于每一所城市里所有的记忆，灯光，月光，还有好多好多我行走在城市中的某一些晚上，光怪，陆离，我不知道这样子的城市对我意味着什么，只感觉到它好像只存在于我的脑海中而现实中却完全没有我所想要的那种美好，好像一直都缺少着什么，难道是一个人吗？某一座城，某一个人，她还好吗？我重新仰望夜空中的月光，暗红色的月光笼罩着一层朦胧的色彩，那周边的光环也影射出迷离的光，我又重新把目光投向了这所城市，那高楼大厦，那密密麻麻无休无止的楼层一路延伸，高低不平，却又整齐划一，我很怀疑它们是不是就这样子坐拥着这所城市，还是这所城市在包容着它们，我朝着那一处密密麻麻并且前方有月亮的方向望去，那是一处我所想念的地方，因为佳雪她就在那里，她就在那个方向的某一个地方，我感觉到自己已经与她已经好久没有再见面了，除了最初的几次，然后仿佛都没有再见过面，当然我说的是晚上单独出来的那种，我感觉自己有时候还是很想叫她出来，但不知为什么就没有叫她，好像冥冥中有种什么力量在阻挡我似的，我想见她，但其实也可能仅仅只是想见她而已，因为好多时候我每当有这种心思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一种排斥，一种想见又不想见的顾虑在里面，所以我迟迟没有约她，当然，也许也是我的心思还有勇气在作祟吧！我没有约她，但我们也仿佛渐渐的习惯了这种生活，这种局面，这种每天聊聊天说说话的生活方式，至少我感觉喜欢。我喜欢她，是的，我感觉到了，但我知道，还不是那种非要她不可的那种感觉还有冲动，我喜欢她，是的，不管我承不承认，我是已经感觉喜欢上她了，在日复一日的聊天中，在每一个孤独的夜晚独自面对着这所城市城市还有夜空的时候，我就会非常想她，很想她……

天仿佛越来越晚了，城市的街灯还有人流却仿佛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所减少或改变，依旧的灯光，依旧的人来人往，并且那几处闪着亮光还有那桥上那一大片卖炒米粉的地方也越发地围满了人，我打开了手机，我再把收音机打开，广播里的声音已经变了一个调子，是的，这才是我喜欢的声音，这才是我想听的音乐，夜晚里的城市，那些歌，那些人，那些往事……城里的街灯依旧闪亮着，但此时的我已经不想再待在楼顶上，我想回到宿舍里面对那一群男人还有那些白色的灯光，所以我走下了楼层，我回到了我们那吵杂热闹的宿舍里。

城市的街灯依然在外边闪烁着，我依然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我依然靠近着窗，窗户，楼台，灯光，人影，那仿佛有什么动静的房间，昏暗的窗纱里面是否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很好奇这些，不过我轻易地也不会与人言，谁让我是一个单纯的好孩子呢！我不再看着窗，我又把目光转移到宿舍里，此时的宿舍与往常一样，抽烟喝酒玩电脑，反正每个人都整得不亦乐乎，而我在一旁独善其身看着手机翻看着书本也可以自得其乐，反正谁也不打扰谁，这也仿佛是一种无为的哲学。我翻看着书，然后不一会儿有一位仁兄就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了，他播放着音乐，虽然此时的音乐我也很喜欢听，但终究人家还在努力学习……好吧！我收回起初的话，教室里是肯定会被打扰的。要不然我怎么会经常地一个人跑到楼上去，那还不是为了躲避宿舍里吵杂的声音，为自己寻找一处安静之地。我听着此时宿舍里的歌声，仿佛在他的挑起和带动下，宿舍里的气氛又开始活跃起来了，我怀念着刚才那一小会儿安静的时光，但是没办法，这集体宿舍里就是这样，我无奈地放下了书，我拿起了手机，然后我跳下了床，我走出外面到阳台上，此时的月光仿佛升高了不少，昏暗的月光中陪伴着几颗星星，我打开了手机，登上了QQ，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我想知道她此时正干什么，在这所城里的某一端。

“雪，再吗？”“在啊！”她回复我说。“在干什么呢！”“现在没干什么，刚洗完了澡，吹干了头发。”“这么晚才洗澡，刚才到哪里去了。”“刚才跟小玲出去逛街。”“这么好，怎么不叫上我。”“你又不早说，早说的话肯定带上你。”“你们去哪了，这么豪爽。”“肯定去逛商场了，买了好多东西，都累死我了。”“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们拿东西。”“什么，我哪会这样子，你把我想成什么样子了，太伤我心了。”“天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卑鄙，我无耻。”“好了，我原谅你了。”“谢谢你，你真好。”“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们结账而已。”“破口大骂：&%#$*&^oxx&%¥$@……”“【偷笑】”“我要跟我妈妈说你们都是坏人。”“【敲打】”“【得意】”“你现在在干什么呢！”“没干什么呀！听着歌，看着这座城里的月光。”“哇！这么悠闲。”“被迫无奈啊！”“怎么了你。”“宿舍太吵。”“都一样了。”“那你怎么学习呢！”“有时候没办法就到公司里去咯！反正那里有好多空房。”“英雄所见略同，只不过我只是上楼台而已。”“也很好嘛！”“看着城里的月光，看着这所繁华的城市，某一个人，在这所城里的某一端。”“还是你的那个谁。”“不是的，你没看到说是这所城里吗？”“那又是哪一个人呢！”“【鄙视】”“【疑问】”“雪，问你一个问题好吗？”“好啊！你问吧！”“你说人世间最远的距离是什么。”“是什么呢！”“问你呢！”“哦！我想想。”“想吧！我等着。”“我想最远的距离应该是心的距离吧！”“因为什么。”“因为我就是这么觉得的，而且也老是听说什么心的距离最远，也不知原话是怎么说了，反正就是表达这个意思。”“嗯！心的距离最远，那我再咨询您老一下，什么叫做心的距离呢！”“就好比说，两个人相爱，但没有在一起。”“为什么呢！”“我怎么知道，就打个比方啊！”“哦！也就是说，有两个人，他们天各一方，但它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是的。”“那它们之间的距离是多远呢！就比方说，在每一所城市里，他在城里的这一端，而她在某一所城里的那一端，也不管是不是同一所城市，但它们就这样子分开着。”“是的。”“但它们为什么不在一起呢！如果两个人如此相爱的话。”“有好多种原因吧！”“什么原因呢！”“比如说工作啦！或者什么原因吧！反正肯定有理由。”“但为什么要分开呢关键是。”“不是已经说了吗？”“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俩人是相互喜欢的，不管是在读书上学的时候，或者说是在走出社会后认识的，那么它们本来可以在一起的，但为什么它们又要分开呢！”“这就很难说了，有很多种理由吧！”“有什么理由呢！”“比如说工作原因啊！出差或者什么的。”“但我说的是两人分隔两地很久的那种，不是那种出差几天或者几个月。”“那么你说为什么啊！”“比如说两个人在一起读书，然后考上了不同的一所学校，然后两个人就分隔两端了。”“是啊！就是这种啊！”“这种是没有办法的事，而我的意思是想说，假如两个人，它们在同一所城市里，而且他们也很相爱着，但其中有一个人他突然想离开，想离开那所城市，你说这是为什么，当然这前提是他完全可以留在那所城市里，不牵扯什么出差或者读书之类。”“那可能他已经不再喜欢那所城市了吧！或者说其它的地方有更好的发展。”“这也没有。”“那他可能……反正应该总会有原因的嘛！”“那原因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在想些什么。”“也许他脑筋坏掉了呢！”“这倒很有可能。”“好吧！我觉得我们扯远了。”“还不是因为你搞的。”“好吧！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惭愧，我有罪，我不是人，我卑鄙，我无耻。”“滚，死远点。”“姐姐，淑女、淑女。”“去。”“好吧！两个人的距离，心在一起，但某一个人却选择离开，那么他们两个人，是心的距离，还是城市的距离。”“肯定还是城市的距离。”“那么城市的距离，是不是可以阻断或者隔开心的距离呢！”“应该可以吧！”“那么也就是说，某一座城里的距离，也会影响两个人心的距离。”“这是肯定的。”“那么心的距离又是什么呢！”“我有点被你搞乱了。”“好吧！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惭愧，我忏悔，我不是人，我卑鄙，我无耻。”“你奶奶的，给老娘认真点。”“好的！我……知道了。”“真是的，找骂。”“您好威武。”“少来，赶快说，心的距离是什么。”“不是我问你吗？”“我要你说。”“好吧！”“快点。”“我觉得心的距离就是一场旅途。”“为什么。”“因为：人生就像一场旅途，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只是沿途的风景，还有看风景的心情。”“【敲打】”“难道你不觉得说这样子解释很好吗？”“一点都不好，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人生就像一场旅途，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还有看风景的心情。”“你奶奶的，我说的是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义，这跟心的距离有关吗？”“旅途，这不是跟距离有关吗？”“然后呢！心呢！”“心，有心呀！看风景的心情，不是有一个心吗？”“滚，给老娘死远点。”“好吧！我承认我说不出来，那所谓心的距离，反正一言难尽就是了。”“我突然感到无语。”“不要啦姐姐，我知道错了，我有罪，我忏悔，我不是人，我卑鄙，我无耻，我下流。”“【抓狂】”“【偷笑】”“真想打死你。”“不要啊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还打算来一次一个人的旅行呢！”“哦！真的吗？”“假的。”“好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要不然非打死你不可。”“不要啦姐姐，我知道错了，我有罪，我……”“我发现你好烦。”“哈哈，我知错了。”“【擦汗】”“其实说实话，我真想作一次一个人的旅行呢！”“为什么。”“因为我想出去旅行啊！一个人，背着背包，看着沿途的风景，坐着公车，或者火车，然后通往一个陌生的地方。”“为什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呢！”“因为只有陌生的地方才有新鲜感。”“原来你也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不是喜新厌旧的，不过是对于一种陌生的地方的好奇和向往而已。”“那你向往哪里呢！假如你一个人出去旅行的话，这想去哪里呢！”“我想去江南，也想去上海。”“为什么呢！”“因为江南听说是一个很美的地方，而上海是我一直都去的地方。”“我想去丽江古城。”“为什么呢！”“因为有一部电视剧在那里拍摄的，而我很喜欢那部电视剧，所以我很想去那里。”“很好啊！听名字就知道是一个很美丽很浪漫很容易发生美丽故事的地方。”“是啊！因为发生在那个地方的故事很美丽，所以我才想去那个地方。”“你是不是就想去那里发生你想要的故事呢！遇见你想要的那个人。”“【吐舌】”“其实每一个心仪的地方都会幻想着遇见某一个人吧！”“你是不是也也是那样呢！一个人的旅行，是不是也是为了遇见某一个人呢！”“那是我曾经的幻想，也经常想要这样，不过渐渐的我已经明白，这也可能仅仅只存在于幻想，仅仅只能是一个梦而已，现实中的生活可能根本不可能这样。”“为什么呢！生活中不是存在着很多种可能吗？也许你在旅途中真的遇到了你一直想要见到的人也不一定。”“是的，生活中是存在着许多幻想，也存在着许多可能，而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们孜孜不倦地想要去追求，以为前方还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以为前方还有什么更好的，所以人们才会舍去眼前的一切，而去追逐那种看不见的所谓的可能。”“难道不可以这样吗？追逐自己想要的理想，遇见自己想遇见的人。”“是可以的，但关键是能有几个人能够真正追逐到自己所谓的理想，遇见自己想遇见的人呢！也许孜孜不倦地去追求你自己想要的理想和想要的人，然后在回首往事的某一天，你会突然地发觉，原来你所追求的并不是你真正想追求的东西，你想遇见的也不是你真正想遇见的人，然后在那个时候你可能还会很遗憾地发现，原来你真正想要追求的理想还有你真正想要遇见的人，恰恰就是你当初轻易舍弃而你以为前方有更好的在等待着你的所谓理想还有所谓的那一个人。”“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我感觉我又被你给绕晕了。”“好吧！我感觉我们好像越探讨越深了，我感觉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话题重新回到旅行上。”“我想是的。”“一个人的旅行，你有想过要作一个人的旅行吗？”“没有过，我只想过要作几个人的旅行。”“为什么呢！一个人的旅行多好，背着背包，看着沿途的风景，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是好了，但关键是，我是女的好吗？”“女的又怎么了，国家又没有规定说女的不能单独旅行。”“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哦！是喔！现在世道这么乱，您老一个女孩子家走到外面确实不怎么好，万一在哪一座山上遇见了一个占山为王的绿林好汉，那岂不是白送给他作压寨夫人……不过当然了，这也可算是一个难得的遇见吧！兴许一段美好的姻缘就此开启也不一定。”“我觉得你真的好会编，真心建议你去写小说，肯定前途光明。”“好吧！关于这个问题，我会慎重考虑。”“【吐舌】”“旅行的意义，你说旅行的意义是什么呢！”“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听过一首《旅行的意义》的歌吗？陈绮贞唱的。”“好像听你说过，但我还没听过。”“还不错的一首歌，很适合在旅行的时候听，或者独自一人坐在车窗口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嗯！我想待会下载来听听看。”“人生就像一场旅途，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只是沿途的风景，还有看风景时的心情，我想这应该就是旅行的意义。”“也许吧！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这句话。”“是啊！因为它说得好嘛！”“好像是一句什么广告词，不过我忘了是广告什么了。”“我也忘记了，不过不要紧，这本身不重要，关键是词写得好就可以了。”“说的也是。”“遇见想遇见的人，欣赏想要欣赏的风景，去你想去的地方，我想这也是旅行的意义。”“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说是一个人的旅行好呢！还是有两个人的旅行好呢！”“肯定有两个人的旅行好啊！”“当然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出去也可以很安然无恙，不会发生什么危险还有意外，当然更不会被人家抓去当压寨夫人。”“但我想还是要两个人以上好。”“好吧！看来女孩子家还是很需要人帮助的。”“难道你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出去旅行会很无聊吗？”“怎么可能，怎么会无聊呢！”“不会无聊吗？自己一个人，身边又没有人可以说话聊天，而且一路的风景也没有人跟你一起欣赏，孤孤单单的，连个照看的人也没有，难道真的不会无聊吗？”“正是想这样啊！正是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往前走，去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地方，正是想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着沿途的风景。”“好吧！我忘了你喜欢自己一个人，你喜欢孤单。”“你说这是一种病吗？”“不是病，只不过每个人的性情还有想法不一样而已。”“我觉得我就想做这样子的旅行，一直都想。”“一个人的旅行吗？”“是的，不过呢！随着岁月的流转，逐渐地，我也开始有些想要做两个人的旅行了。”“哪两个人呢！”“就好比说你跟你喜欢的那个人，然后两个人一起出去旅行。”“然后呢！”“哪还有什么然后，就两个人一起出去旅行咯！”“就这样吗？”“那还能怎样，难不成你还想把你们在旅行中所做的某些事情说出来吗？哎呀！【害羞】”“【敲打】”“大姐，我还是一个很纯洁的男生。”“去你的吧！滚。”“【擦汗】”“【菜刀】”“大姐你好暴力。”“【左哼哼】【右哼哼】”“不过呢！说真的啦，你有没有想过两个人去旅行。”“这倒没想过，我感觉两个人应该去度蜜月。”“不是度蜜月这种，而是两个人一路走走停停，没有坐火车，也没有直达的路线，而是两个人一个站一个站地走，当然也可以坐公车或者搭便车，然后两个人就这样子去地共同想去的地方。”“听起来好像好有趣好浪漫的样子。”“就是要营造那种气氛嘛！两个人花上几个月或者半年的时间，从一个地方去到另一个地方，从某一所城市走到另一所城市，然后一路上积攒着彼此的点点滴滴，以作为以后永久的回忆。”“嗯！真的很好。”“当然了，这也只不过是我的想象而已了。”“难道你们就没有一起出去走过吗？”“【疑问】”“我说你难道没有跟你那个她一起出去旅行吗？”“旅行倒没有，不过出去玩出去逛街却是经常有的事。”“那为什么不带她去一次这样子的旅行呢！既然你这么想的话。”“那个时候根本就没这么想过啦，而且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也不允许我们这样。”“为什么呢！”“很简单啊！我那时候还在给人家打杂，而她也还在读书。”“但我觉得如果你想总归可以的吧！”“也许吧！但关键是我那个时候就根本没想到这些，我只是觉得，能与她在一起就已经很满足，很开心了。”“嗯！”我没有发给她什么，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了，然后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发来信息道。“已经很晚了，改天再聊。”“嗯！好的，早点休息吧！”“【再见】”“【再见】，晚安。”

天已经很晚了，我独自一人望着此时夜空中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