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要命的家伙
“哈哈哈哈,我觉得不错。”马信大笑几声道。
我道:“既然你觉得不错,就快把我放了吧,我绝不食言。”
马信又缓缓道:“不对不对,我是觉得小风说的不错,真该把你的嘴堵上,你太能说了,说的都比唱的好听。”
马信说完这几句,小风已经麻溜的从地上捡起了那块“布”,一边往我身边走一边咧着嘴问马信:“马大人,我把他嘴塞上了啊?”
马信点点头。
我这时一下头就蒙了,这臭袜子头,还想再塞我第二次,我是宁死也不愿意,于是急忙道:“我说马仲常,看你也像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能虐待一个将死之人呢?”
马信耸了耸肩,道:“这也算虐待?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呢?”
我咬了咬牙,没理也得争三分,道:“你不能堵我的嘴,我要抽烟,我要喝酒,就是死囚临死之前还有一顿鸡鸭鱼呢,我抽口烟喝口酒也不算过吧?”
马信这时悄悄站起身来,道:“好,不为过,我算你这回说的有理。”
他说到这里便对小风道:“把烟给他点上,酒给他满上,伺候着,让他临死之前抽个够,喝个饱。”
他对小风说完又对其他人道:“你们都小心看着,这个少爷,不是一般人,待会儿他无论说什么,就是说的天塌下来,你们也不要信,他嘴里的话,全是骗人的鬼话。”
几人听完后,直点头哈腰,异口同声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马信这时点点头,又望了我一眼,便闪身出屋了。
这时小风给我点上了烟,我嘬了一口,精神顿时抖擞,他又喂我喝酒,但我越喝越饿,问他们有没有吃的,他们说没有,我就说旁边有条河,让他们给我烤鱼吃,他们也照做了,因为马信让他们伺候我的,他们不敢不听。
半天过后,小风有点儿不耐烦了,又给我喂了一口酒,便埋怨道:“我说少爷,你可真是贵人啊,就是被绑了,还得我们几个伺候着,给你拿烟杆拿的我手都酸了。”
我这时笑道:“真是辛苦你了,我这根金烟杆几十斤,你手酸也是正常的,不如将我放开,一举两得,一是我抽烟抽的顺手,二是你也可以歇歇手。”
小风道:“还是算了吧,放了你我宁愿举断双手。”
我道:“很好,你可真是个听话的人,但你想过没有,那马信,可是个不要命的家伙,你们想想,将来真把我,孔融,刘备一行人杀了,你们下一步要怎么办呢?”
这时另一个人,瘦高的个子,当然,没我高,看上去像个老实人,对我道:“我们给管将军报了仇,就各自回家,不问世事。”
我这时望着这人,道:“好!好一个各自回家,不问世事,请问足下高姓大名?”
他这时还真以为我在夸他,乐呵呵的走上前来,一拍胸口对我道:“在下姓巴,名云,叫我巴云就好了。”
我点点头,道:“巴兄,你好,刚才你说各自回家,不问世事,那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等你杀了我们,你就别想回家了,不过,你可以四海为家,到处都是家,因为到时候朝庭就会下令,全国通辑你们,孔融是国家任命的太守,你们杀了朝庭命官,朝庭不会放过你们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到时候你们将四处逃亡,寝食难安,天天过着流亡的日子,终日提心吊胆,只怕到时候连饭都吃不上,不是饿死,就是吓死,你们想过这样的生活吗?”
我说到这里,偷瞧这几人表情,皆是满脸恐慌,我见他们为之所动,便趁热打铁接道:“不如你们把我放了,到时候我给你们谋个一官半职的,也好寝食安定,不要再跟马信混了,他是个不要命的家伙,管亥已经死了,你们的父母都还在,可能有的都已有妻儿,你们不要再为了管亥这个死人而拼命,不值啊,想想你们的父母妻儿吧。”
我说到这里,已然煽情,有个人已经苦着脸,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道:“是啊,我父母在家等了我三年,就等着我回去。”
又一人道:“对呀,我也有两年没见我妻儿了。”
巴云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把邵也放了,然后各自回家好了!”
巴云说着正往我身边走,要给我解绳子,可正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如巨雷轰响,自门外传来:“住手!!!”
声到人至,五六个人押绑着一个人进来了,我定睛一看,被押之人正是太史慈,我头一下子涨的斗那么大,急忙问道:“太史大人,你怎么也被抓了?”
太史慈这时头发都乱了,嘴角血渍还未干,看来之前挨了不少揍,见我问他,便叹道:“哎,你昨夜一夜未归,我奉孔太守命,带几个人来找你,没想到被这帮不知什么人给偷袭了,之后就被抓了。”
我这时埋怨道:“我说太史大人,现在正值战乱时期,你出来找人,怎么也不多带点儿兵马,怎么就被抓了呢真是的!”
太史慈见我怨他,便瞪了我一眼,道:“你真是事后张良,我要知道有人埋伏,我也带他几万人来,再说黑山军都降了,我怎么知道他们还有后招呢?”
这时几个人把太史慈绑在了柱子上,带头那人并不是马信,他五大三粗,满脸黑胡子,他没理我和太史慈,却是一直盯着巴云。
巴云这时已吓的浑身发抖,这人大喝道:“巴云!刚才你是不是想放了邵也!?”
巴云这时牙齿已经开始打颤,发出了格格格的声音,道:“我我我。。。”
他只说了三个我,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一把刀已经切断了他的喉咙,拿刀这人此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小风他们几个,用刀指着倒在地上的巴云,一字一字道:“谁若胆敢放人,这,就是下场!!”
小风他们几个急忙下跪,磕头如捣蒜,哀呼道:“管将军,我们不敢了,小人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听他们叫他管将军,心想,难道他和管亥有什么关系,于是问道:“请问足下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