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靠着身体上的疼痛,她迅速的镇定了下来,逼着自己掉下了两滴眼泪,仰起头,怨妇似得回望池恩恩,悲怆的嘶哑反驳,“可是我能怎么办?你从来都是被偏爱的那个,你当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