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吕布出现
“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开城迎接州牧大人?”一名武官开口询问道。
“我已经和州牧大人约定今夜子时,以火把为号,开城投降,本以为要费不少功夫,可谁也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看来老天爷都站在我这一边。”杨丑高兴道。
“你们现在回去,约束自己的部下,别出什么纰漏,要是出什么幺儿子,可不怪我不念旧情。”
“还有,将城外的三道防线上的士兵撤回城里来,进城后全部解除武装,等待州牧大人的收编。”
“请将军放心!”众人不屑道,你要是念旧情,还怎么会暗杀太守大人,你这个卖主求荣的败类,脸上却是谁都不敢表现出来。
杨丑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口道:“现在离子时,还有一个半时辰,城门和城防将由我的亲兵接管,想必大家没有意见吧!”
“还有,为了防止三道防线上不出现任何意外,还请各位能交出兵符,大家这些日子也辛苦了,大家就在这稍作休息,其他的事情就交由我的部下去做就好。”
大家相视一眼,都明白这杨丑是打算囚禁在这里的人,直接打消了心中有其他心思的人的想法。
为了保住性命,大家只好从怀里拿出兵符交给杨丑,自动解除武装,乖乖的被杨丑囚禁在这里,谁叫形势比人强。
“好!大家这么配合,我自然不会亏待大家。”杨丑对于大家如此识时务感到满意,回头对自己的部下道:“好生伺候在座的各位大人,要是有什么怠慢,决不轻饶。”
“诺!”杨丑部下领命道,见事情已经圆满结束了,杨丑带着部下离开这里,守在门外的士兵在杨丑离开后,直接关上了外面的大门。
“主公!前方传来,敌人的三道防线上的守军撤退了。”裴元庆来到中军营帐,对手拿竹简在翻看的李松说道。
“哦!看来这杨丑怕是已经得手了。”李松放下手中的竹简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那我们还要按照当初约定的做吗?”裴元庆道。
“当然要了,一来为了安全起见,二来现在离子时不远了,这么长时间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些时间了。”李松走了几步道。
“是,我这就去通知大家做好准备。”裴元庆说罢,转身离去。
“大人,你看火把!”夜晚子时,项羽帅先锋部队遥望怀县县城,突然,一名士兵手指县城道。
项羽望去,便见城中最高处,升起一只火把,微弱的火光如同黑夜的星辰,为迷失者指引方向。
“弟兄们,城中发来信号了,出发!”项羽大手一挥,士兵们整齐划一的朝怀县县城开进。
“末将杨丑,恭迎项羽将军入城,不知州牧大人现在在哪里,末将也好前去迎接。”怀县县城的城门打开,杨丑帅众而出,迎接项羽进城。
“主公近来身体抱恙,在营中休息,特派我先行一步,接受这城中一切,让我转告杨将军,这次杨将军献城,立下大功,回头给杨将军加官进爵。”项羽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说道。
“这都是我分内之事,能为州牧大人效力,这是我杨丑的福分!”杨丑听到加官进爵后,十分高兴。
“驾!”项羽驾马进城,将城中一切先控制起来,杨丑将一个盒子递给项羽道:“将军,这便是逆贼张杨首级,还请将军验看。”
“好!此事我定会禀明主公。”项羽接过盒子,将其打开,一颗血淋淋的首级在其中。
“夜已深,我就不打扰将军休息了,告辞!”杨丑见项羽一脸送客模样,杨丑识趣的提出告辞,项羽点头,杨丑转身离去。
“你做的不错,这次能够不费一兵一卒,你的功劳最大,我定重重有赏。”第二天清晨,李松进城对杨丑道。
“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属下不敢居功!”杨丑一脸献媚道。
“我李松向来是赏罚分明,你有功必赏你,现在我任命你为河内太守。”李松说道。
“谢主公!属下必定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杨丑急忙跪倒在地表忠心道。
李松将起扶起,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副高兴的样子,和杨丑一起进城,当夜,在城中大摆宴席。
一日之后,吕布、徐荣军三万六千人,直抵河阳县,李松命项羽为前锋,统帅一万步骑,高顺为右翼,统帅一万兵马,其中陷阵营一千,从壶关征调张辽,统帅一万兵马为左翼。
李松坐镇中军与河阳县,统帅二万兵马,以为策应。
李松登上城墙,只见敌军阵中冲出一将,此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木棉赤红袍,身披兽面吞天连环铠,腰系勒甲碧玉紫金带,弓箭随身,手持方天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不亏为“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城中贼子听着,速速出城投降,饶尔等不死,不然,等我军攻克城池之后,定杀个片甲不留。”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直指河阳城上的李松等人喝道。
“松哥哥,此人竟然敢在此大方厥词,让我出城和他打上一架,看是我手中的擂鼓翁金锤厉害,还是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厉害。”李元霸见吕布在城下叫阵,一时手痒,嚷嚷着要出城一战,说罢便转身就走,那睥睨天下之势,傲视群雄的姿态,完全没有将吕布放在眼里。
“胡闹!主公还没开口,你猴急什么!”裴元庆上前拉住李元霸道。
李松没空理会这对活宝,他正在打开英雄属性版查看吕布的属性。
吕布——武力160(装备加成30,赤兔马加成10,方天画戟加成20),智力60,政治20,统帅70,兵种:骑兵。
咦!奇怪了怎么气血消失了,反而莫名其妙的多出了这个什么兵种,有什么用?以前还能知道对方的血量。
“闹够没有?现在在打仗,你们以为在过家家呀!”李松看着越闹越不像话的二人,怒喝道,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
二人立马焉了,谁也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