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行动
怪不得安德烈在遇见吴心的第一面就光凭着直觉将他当做自己的伙伴,一方面他是看到吴心很是顺眼,看出他肯定是个肯为同伴付出生命的人,另一方面谁也不能否认安德烈这么个做了大半辈子高级特种兵的男人有一种近乎迷信的直觉,很多时候正是靠着这种直觉他才躲过了无数的危险活到了现在。可能他在看到吴心的第一眼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同之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安德烈不自主的想要避免与他为敌,似乎只有于他成为朋友或者伙伴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吴心接着说道:“听到佐伊说起那些鬼魂只要抓住一个人,几乎瞬间就可以让被抓住的部位乃至整个身体僵住无法移动,而且伤口处还呈现出一副被冻伤的样子,基于这些特点我倒是想起一个很有趣的东西,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玻色-爱因斯坦凝固态”
“玻色-爱因斯坦凝固态......!?那是什么......?”
“我们所周知的物质的几种形态之中,可以分为固态,液态,气态还有等离子态,再就是玻色-爱因斯坦凝固态等等物质形态如果物质不断冷下去,一直冷到极点,无限的接近绝对零度(-273.16℃),在这样的极低温度下,物质的原子组成的集体步调非常一致,因此内部没有任何阻力。几乎全部原子都聚集到能量最低的量子态,形成一个宏观的量子状态。
”等等......你刚才所说的东西我们听起来有点晕,能不能用最简单的东西来描述一下,或者直接说明这些东西和我们现在的境遇有什么联系......!?“佐伊本来就对这些知识不擅长,在简单的听吴心说了几句之后感到脑袋痛的更厉害了。果然自己还是不喜欢这类高深的东西。
吴心有些愕然的看着周围的大家,发现他们都一副懵懂无知的看着自己,于是有些尴尬的讪笑道:
”不好意思,我又沉进到自己的世界里了~!“
馨儿在心中笑着看着吴心自顾自的一个人说着什么,其实她对这样的吴心再熟悉不过了,孩童时代的吴心一直沉默寡言,绝不会轻易对别人表露出自己的真心,但他只有在和馨儿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放开心中的戒备。每当遇到吴心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无论馨儿在做什么,他都会一直滔滔不绝的一个人说着那个话题,也不管周围的人爱不爱听,要是放在别人那里很少有人能忍受这样子的他,不是借口有事离开就是听得心不在焉。但是似乎只有馨儿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在一旁仔细的听着吴心繁琐的讲解着也许只有他才明白的话题。馨儿就这么温柔的听着吴心说着她一知半解的话,但是她从来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快。她就这么一直认真的听,听到自己懂的地方,还会给他一些反馈。
这让吴心心中特别感动,因为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怪癖,在所有人都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的时候,只有馨儿一如既往的呆在自己的身边,吴心并不太适合交际,这个他的童年有关,更是他的性格造成了他的这种近似于神经病一样的怪癖。所以吴心特别感谢馨儿一直的理解和陪伴。
安德烈回想了一下吴心所说的话,试探性的说道:”难道你觉得那些鬼魂或者是那些鬼魂的那些冰冻别人的能力也许和你刚才说的那个(玻色-爱因斯坦凝固态)有关系~!?“
”我也是简单的猜测,如果那些鬼魂存在的状态确实是和(玻色-爱因斯坦凝固态)有关系的话,他们身上的温度绝对是无限接近绝对零度的,就是因为它们处在这样极低温度的状态下,如果接触到普通人类的身体,哪怕是一瞬间也会造成很严重的伤害,甚至是直接死亡也不稀奇。”吴心虽然不能确定这是否和自己所说的有关系,但是只要有任何一种可能,他就有必要告诉大家。
“之前佐伊受伤的那只胳膊有很严重的冻伤,这点我可以证明,而且就因为这样,我才耗费了好大的精神力才为她治疗好伤痛”胡夏回想起之前的事情,这才恍然大悟的说。
“我被鬼魂抓住的时候,只是身体不能动了,但是当时那种感觉确实是非常寒冷,我还以为是因为鬼魂的身边都是这个样子的呢,但是照这样看来。很可能就和吴心你所说的那个(玻色-爱因斯坦凝固态)有很大关系。”佐伊后怕的拍了拍胸脯,回想起当时的样子,现在还有些害怕。
“或许是因为在主空间中我们的身体素质得到了大幅度的强化,而且那个鬼魂的在接触到你身体的时候一是时间短,二是可能压根儿它就没真正抓牢你,如果真的被无线接近-273.16℃的他们抓住的话,那后果就绝不会是简单的受伤而已。
“好在佐伊的魂刃和安德烈的圣灵铠甲可以在一定程度破坏这种物质的状态,所以才给我们一留下些许生机,这也是我们收集到的最为宝贵的信息。”吴心这时候又有了另一个想法,“如果我们可以人为的创造一些条件,说不定可以创造一些能够破坏波色—爱因斯坦凝固态的武器,但前提是我们必须做一些必要的实验,验证一下究竟是不是如我们所猜想的那样。”
“之前我们发现安德烈手里的无限加特林的子弹可以对那些鬼魂,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些被打散的鬼魂还会慢慢恢复原状,如果真的能找到那些鬼魂的弱点消灭他们,也算是我们的又一大发现了”佐伊拿出了自己的魂刃,左右看了看,却如何也看不出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就这么决定了,由吴心来研究一下看是否能做出专门对付鬼魂的武器,而我和佐伊出去探查一下看看是否有其他的发现”安德烈大笑着看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