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祸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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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4.

万福楼

刘掌柜见到幼春,也受了不少惊讶。

幼春找了间包间,递给刘掌柜一封信件,又吃了顿好的霸王餐,吃得是心满意足,走了。

小二本想上前要银子,可又不敢,赶忙跑去问掌柜的,只见掌柜道“那位姑娘啊,给了,给我的。”

气得刘掌柜牙痒痒,自己只不过提议让她去肃国,那里至少自己认识人多,可这人怎么坑起来这么狠,真的是颇得吴兆的真传。

“姐儿,姐儿…”身后穿来花娘的声音。

“怎么了?”

“店里来了些衙差,说,说要封了我们的店。”

“怎么回事。”

俩人边走边说。

“说是我们的锦秀坊没官府批准,不准开。”

“钱掌柜不是都打点妥了么?”

“不知道,钱掌柜被他们抓起来打,说没眼色什么的。”花娘边流泪,边述说那些横行霸道的衙差。

幼春他们老远就听见里头的叫骂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好不容易挤进人群。

幼春走了进去,“住手。”

“呦~这主事的还是个小娘子啊。”

“说吧~要多少?”

“呦~我们就想乐呵乐呵,小娘子干嘛蒙个面纱啊。”说着就想上前撩开面纱看个究竟。

被花娘给拦住了“各位官差大爷,我们初到贵地,有些…”还没说完,就被一衙差推倒在地。

幼春见这些人这般蛮横,心中已有计较,既然黄白之物也不听使唤,定是后头有人指使了,笑道“这刑部上头的人我也识得几个朋友,冒昧问一句,我这是得罪何人了…”

几个衙差一听这小女子竟认识刑部的人,面面相觑,带头的人倒是镇定的很,道“这我倒是孤陋寡闻了,肃国一个小小商户之女竟在我们陈国刑部有朋友…”

“若是没有人,哪敢在陈国京都开铺。”

带头人听了一愣,走上前,低声道“姑娘你若是刑部有人,在下也不妨劝劝姑娘,你这边上也是一家织锦铺子,只是这上头是礼部侍郎王大人的亲侄子开的,所以……”

“多谢这位大哥提醒,还请指点一二……”

“你们这生意好了,他那里可是……我们也是吩咐办事,姑娘还是去朋友那边做个和事佬,这事也好了解,我们也省得来找麻烦。”

幼春刚想塞些银子给这带头的,只见他摇头说道“姑娘,你还是现在赶紧找人要紧,我们现在外头也有人看着。”说着又大声喝道“好啊,那就请姑娘把你朋友叫来,大家认识认识。”

幼春倒是明白这些衙差为难之处,这上头要是觉得不满意,你这差事要是不要了。心中不禁叹道:我是认识很多人,可那都是我‘死’前认识的,如今我上哪找那么个人来啊,本就想吓唬吓唬的,可恨的是那头的人想来个誓不罢休,这可得了。

这头幼春犯了难,那头衙差等着幼春行动……两头就这样对了一会儿眼,幼春才转身出了店铺,围着的人指指点点的,看得幼春心烦,走是走出来了,走去哪啊,去万福楼不是把它给暴露了么?

突然幼春在人群人遇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言正,这位爷,倒是喜欢看热闹,见他坐在马车上还悠闲喝着茶,幼春真是哭笑不得。

幼春返回锦秀坊,招手花娘过来,耳语了几句,就回了后院看余子游去了,只是人早就走了,倒是留了张字条。

花娘出了铺子,在人群中找了找,向言正那马车走去,故意在一侧大声道“来京都想不到幼春公子已经没了,现如今我们姐儿出了事,又有谁能为她出头啊。”

言正本以为这妇人是撒泼大哭,可这一听,茶点没把手中的茶盏掉了。幼春,这名字说起,仿佛那人还在生一样。

下了车,向锦秀坊走去,贵家公子,自然人群下意识的让了一条道出来。

“去跟你上头那人说,以后别来这惹事了。”说完转身出锦秀坊,算是替友人做了他想做之事吧。

那些衙差看见言正,自然知道他是谁,这帮纨绔子弟,哪个敢惹,一个个都识相地走了出来,在人群中跟一人对了对眼,算是完成了这麻烦。

花娘倒是高兴极了,还想着小姐何时认识那么一个公子,不知那公子成婚了没。

一场闹剧下来,铺子里的东西摔坏了不少,明日还要开张,也得赶紧准备了,花娘领着铺子里的人去采购那些杂物。

这头,吴兆再三考虑,本想派人杀了余子游,可余子游这会儿可能早已到了余府门外,可幼春这事要有个说法,说着,即刻派人在京都的户籍上动了手脚,京都城郊处也有一人,名叫余林修。

这日对郑氏而言可谓是晴天霹雳,竟有人在外头说是自己的孙子,这下郑氏坐不住了,忙让余管家把人给带进来,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这模样说不是自己的孙都不信了,还有信物为证,可那个叫幼春的又是何人?

这悲喜交加的,郑氏激动得手都在抖,冯紫迎准备了些糕点给郑氏送去,丫鬟们还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大事,以为是什么亲戚,见冯紫迎来了,连忙迎了进去,冯紫迎进来,还笑笑道“可是来了哪位亲戚竟惹得祖母伤心。”

余子游已被管家带进了一旁藏了起来,郑氏抬眼,面无表情道“紫迎与幼春夫妻这么恩爱,可发现幼春肩上的胎记。”

冯紫迎一听,有些奇怪,好好的说起这些做什么,只道“祖母,那胎记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郑氏这才心下一凉,‘啪’,打落了一旁的茶碗“说,你跟那个幼春是何人?”

“祖母你这是何意?”

“余管家,出来。”余管家带着余子游出来跪在郑氏面前。

冯紫迎呆呆地看了看子游,一脸不解。

“这是我孙儿,余子游,我说呢~怎么幼春那孩子长得不像。说吧,你们俩究竟是何人。”

冯紫迎这才心明起来,原来这人没死,如今保全自己要紧“祖母这…紫迎不明白祖母在说什么?”

“我孙儿肩上根本毫无胎记,你们俩定是伙同起来,进我余府有什么阴谋。”

紫迎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小声道“我与幼春一直以礼相待,并没行过夫妻之礼,紫迎何来知道胎记这一说,只怕祖母多心,故我才如此说,幼春一心心系秦嫣姑娘,紫迎不过是他娶来的幌子诓您罢了。其他的紫迎真不知道。难道我父母也来诓您不成,我父亲可是个读书人。”

“什么?”这下轮到郑氏不解了,一面吃惊这俩人竟没同过房,一面吃惊那幼春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