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是穷鳖
木风雪,你怕是不能够如愿,一个月后,姐姐就要去流云派了,而你,就乖乖的在木家守孝好了。至于谷香,这样的侍女,她可没有福气来消受。
木冰云能够答应,木风雪一点也不奇怪。这就是她表姐的性子,果然是潜在的恶毒表姐,幸好她穿过来得早,不然等对方羽翼丰厚之时,怕不是那么好对付了。
两人商议好之后,木风雪就离开了。谷香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才匆忙的跟在木风雪的身后。
直到两人消失在视线中,木冰云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
她想要进入流云派,还是得向木向天献宝,凭着她目前的天赋,流云派是看不上眼。
她就是穷鳖一个,哪里有什么好东西?
玉佩已经被她开启了,与她眉心的朱砂痣融合,现在是想取出来都不行。就算能够取出来,她也不会将玉佩给木向天。
木向天就是一个小人,如果不是木向天所逼,她娘也不会在生下她两年后就撒手人寰,她也不会这般凄惨了。
她娘手中的好东西都被木向天夺了去,只有这块玉佩,娘亲叮嘱过她,不能够给木向天。
然而,木向天是知道赤冶的存在,所以她用其他的东西,是无法将其骗过的。
如果有一块假的玉佩,能够骗过木向天就好了。
嗯?
就在这时,木冰云又觉得眉心温热,瞬间脑海中出现了一道意识。令她一喜,赤冶告诉她只要找寻几块玉就可以融合出一模一样的,当然其中还有一个难题,必须要往玉佩里注入强大力量,才能够让玉佩看起来更加逼真。
找些玉倒难不住她,想要注入强大的力量就有些难了。
思考也一番,她决定现把假玉佩做出来。同时,她觉得这是赤冶的另一个功能吧?
能够按照她的心意融合玉佩,那么可以用灵药炼制丹药吗?还可以用材料炼器吗?
越想木冰云越是激动,照站在的样子看来,真的很有可能。这么说,她得到了一个非常逆天的宝贝,她有些好奇,那个神秘老爹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珍贵的宝贝就随随便便的送给她了。
虽然很大方,但她还是要找到他,问清楚一切。
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木冰云翻出了破院子。准备再去采摘些灵药,看看玉佩是否能够炼制丹药出来,如果可以,她便可以将低级丹药卖了,换取宝石,再用宝石买一些玉石,就能够将她的难题解决一半了。
昨晚遇到了那个神秘的男子,她不想和他碰见,所以选择了另外一座山峰。
给赤冶下达了命令后,就开始疯狂的采摘灵药。
这些灵药都是低级的,位置也偏僻,如果没有赤冶她也无法找得到。
忙忙碌碌已经过了大半天,她的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看到赤冶里那一大堆灵药,心情顿时畅快。
找了一个地儿,稍微恢复了一下。就下达炼丹的命令,在她激动的心情中,眉心发热起来。赤冶中的那些灵药也都消失储物空间,默默地等待。
如果能够成功,她已经无法预料她今后会达到哪一个地步了。
不多时,眉心的温热渐渐褪去。先前的储物空间出现了几十颗圆溜溜的丹药,她下意识的揉了揉双眼,终于相信,赤冶可以炼丹。
怕是还不止,她默默地猜测,只要有材料,赤冶是不是能够融合出任何东西。
没有犹豫,她赶忙下山去了城中,在一家丹药铺子一番讨价还价,将丹药卖了,换了两百三十块宝石。
掌柜说这些丹药虽然低级,品质却高,杂质也少,所以才多给了她三十块宝石。于此,她也没有计较那么多,而后花了一百块宝石,买了几块玉石回去,又买了一些用得上的东西,这才回到了木家。
摸索着进了破院子,顿觉肚子有些饥饿,吞咽了一颗在丹药铺子换来的辟谷丹才好受了一些。前世,自打上流云派修炼,她便没有吃过食物。
不是她不想吃,只因她没有时间吃,她的时间都用来修炼了。
天色又暗了,她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天,有些劳累,但十分的开心。
下达命令让赤冶开始融合玉石,等到眉心发热,她也开始修炼了。她修炼的是便宜老爹给的雷脉功法,至于木家的功法,她也会继续修炼,这是用来掩盖自身实力的。
第二日清晨,木冰云从修炼中清醒,第一时间就往赤冶的储物空间中看去,多了一块精致的玉佩,连忙拿了出来。
她仔细的辨别了下,发现这玉佩与赤冶真的是一模一样。现在就差注入力量了,找木家的人,肯定不行。
今日流云派的人应该驻扎到城中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到木家来。她决定去城中看看,想想看有其他办法没有。
今天,她准备从木家的大门走出去。
“冰云。”
木冰云看到离她不远的大门,耳中却听到了一道自己不想听的声音,是柳夫人,木风雪的娘亲。
心中懊恼,她怎么忘记了,这个柳夫人最近几天在给她物色人家,想要将她嫁出去。不过她才十岁,还不够年龄,柳夫人也不会因此善罢甘休,她们母女俩都有一个共同点,伪善。
前世她要拜入凌云峰,还有一个缘由就是不想被柳夫人安排人生,原来她已经打听过,柳夫人给她找的人,要么是老不死的,要么就是残的,还有的则是傻的。
她木冰云虽然天赋不好,但还沦落不到这个地步。
回头,就在柳夫人立在对面,一脸慈爱的看着她:“冰云这是要到哪里去?”
“出去走走。”
木冰云冷淡的说道,对于她的态度,柳夫人已经习惯了。也不奇怪,木冰云对整个木家都非常的冷淡。
“过几日,流云派的长老要到木家来,到时候不要冲撞了。”潜在意思就是要让木冰云呆在自己的小破屋里面,别出来闹出什么幺蛾子。
柳夫人这话对着她说,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作为主母的慎重,反而看得起她才会如此说。